第149章 昔日的宗主高徒
系统抽取来的厄运,必须想办法消除才行,陈牧之心里琢磨着。
厄难之体的邪门真不是吹的,他今天也就才和郑前接触那么一会儿,就被搞得灰头土脸,难受啊!
回到落脚的营帐当中,陈牧之先兑换出足够的固元丹,让马茂才拿去派发,稳定军心。
随后开始想办法,消除厄运。
固元丹的效果立竿见影,很快陈牧之收到从营地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好人值。
[叮,宿主是否愿意花费四万好人值,消除来自厄难之体的厄运之力!]
废话,陈牧之毫不犹豫的选择是。
四万好人值,这笔代价可不小,松口气的陈牧之,希望郑前能早点去到紫月宗,可千万别让他失望啊!
[叮,宿主获得来自卢甘的好人值+1000!]
这时脑海中的又一道系统提示声,引起陈牧之的注意。
陈牧之看向营帐角落,卢甘被人抬回来后,就放在那里,此时背对着陈牧之一动不动。
这俩师徒,陈牧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来到书案后坐下,陈牧之出声道:“醒了就别装睡了,我要是想杀你,就不会救你!”
卢甘畏畏缩缩的从担架上爬起来,刚在鬼门关前晃荡一圈儿,脸上余悸难消。
“卢某谢殿下救命之恩,我们师徒俩只是贪财一些,并无害人之心,还请殿下恕罪!”卢甘恭敬回话。
能屈能伸大丈夫嘛,要不然他们师徒俩,可活不到今天。
“这么说来,你俩玉华宗的身份肯定也是假的,打着玉华宗的名头招摇撞骗。”
“你俩就不怕被玉华宗兴师问罪吗?别告诉我,你俩从来没被人发现过,今天第一次栽在我手里。”陈牧之好奇道。
卢甘有些尴尬的干笑两声道:“以前是被发现过,可我这玉华宗的身份,也不全是假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老夫年轻那会儿可是玉华宗的嫡传,炼丹天赋百年难遇,被如今的玉华宗宗主收为关门弟子。”
“那阵子也曾风光过,说起来,比你这个大陈三殿下的身份还要尊贵的多得多。”
“只是后来时运不济,颠沛流离,一路坎坷,满腹心酸,不提也罢!”
陈牧之听着卢甘追忆往昔,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很认真的告诉卢甘道:“你说的我信,真没看出来,你这人简直洪福齐天啊!”
“洪福齐天?”卢甘嗤笑一声,“殿下没必要如此打趣老夫吧?”
陈牧之:“不不不,我说的全是心里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时运不济,是从碰到郑前开始的。”
卢甘先是不屑,紧接着细想一番,脸色当场变得僵硬起来。
[叮,宿主活动来自卢甘的震惊值+1000!]
好嘛,哪怕不用系统提示,陈牧之也万分笃定,自己猜的一定正确。
卢甘和郑前在一起厮混这么多年,居然没被坑死,难道还不算洪福齐天吗?
卢甘脸上神情几番变化,最终目光重新变得坚定,咬牙道:“你休要挑拨我们师徒的关系,老夫不吃这一套。”
“要杀要剐你冲我来,老夫接着就是,不用耍什么阴谋诡计。”
陈牧之无语,得,看来人家师徒情深,他说了也白说。
揭过这茬不提,陈牧之问:“你知道有什么可以限制武宗玄力的丹药吗?”
“封玄散啊!”卢甘不假思索的说。
“你会炼吗?”陈牧之问。
卢甘摇头。
得,问了和没问一样。
陈牧之又想起一事:“你用来提升修为的丹药,不是普通的洗髓丹或者紫髓丹吧?”
卢甘眼神古怪,回答说:“殿下武士境就能拿捏我这个武师境,竹粟丹的弊端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殿下何必拔苗助长,自废前途呢?”
“竹粟丹么?我也没说要自己用,这丹药能帮武宗境的提升修为吗?”陈牧之接着问。
打算搞一枚来给韩束用。
“完整版的竹粟丹乃地级下品,的确可以催升武宗境的修为,这些年老夫收集的灵药,倒也够炼制两炉的。”
“但是丑话说在前面,老夫自打离开玉华宗之后,炼丹的本事一年不如一年,不成功可别怪我。”
“还有,我答应帮你炼药,你事后能否放了我?”卢甘向陈牧之陈清利害。
“拿你在离开玉华宗前,炼药是什么水平?”陈牧之好奇道。
“玄级上品信手拈来,地级下品偶有成功,算是半个地级炼药师!”卢甘傲然道。
陈牧之目露喜色,上前拍着卢甘的肩膀道:“那就妥了,郑前这次不在你身边,你就放心大胆的炼。”
“只要成功炼制出一枚竹粟丹,我就放你离开,对了,这些都是从郑前身上搜来的东西,也一并还给你!”
卢甘接住原本属于郑前的储物戒,呆呆地看着陈牧之,搞不懂陈牧之这又是闹哪样?
用他徒弟的东西,来贿赂他吗?
怪怪的!
卢甘师徒俩混的那么惨,身上又能有什么好东西?
反正陈牧之是看不上的,当时将郑前洗劫一空,也只是想逼郑前走投无路,早点去紫月宗讨口饭吃罢了。
眼下东西还给卢甘,他和郑前再无半点瓜葛。
天色将晚,不过对于武修而言,对于日夜的区别没那么清晰。
毕竟武者境武修就已经精力旺盛,远超普通人,几天几夜不休息都没问题。
陈牧之也不挑时候,来到位于营地南边的马厩找钱卓。
在船上时,钱卓就和两匹马待在一起,上了岸之后,这个习惯依旧没变。
哪怕马茂才给钱卓安排的营帐条件一点都不差,钱卓还是坚持住在马厩里。
原本只需要照看两匹已经蜕变成为妖兽的宝马,如今又多一个韩束。
同样被钱卓养在马厩里,带在身边。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陈牧之,给韩束激动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陈牧之哭诉:
“姓陈的,你有种就杀了我,何必如此折辱老夫?此非大丈夫所为。”
“士可杀,不可辱,你给老夫一个痛快的。”
啪
钱卓一巴掌拍在韩束脑门上:“闭嘴,我和你同吃同住,你说我折辱你,难道我还折辱自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