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次我能渡过难关,多亏时律,他出了不少钱。”
秦谨并没有细问,“夏夏,都是一家人,这是应该的。”
“妈,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呀。”
盛又夏看着是在给傅时律尽心尽力地按摩,不过手法明显不到位,好几下都在用力地掐,那点子肉都快被她掐得青了。
秦谨直接问了儿子一句,“时律,盛家落难,你不会是用这事威胁夏夏搬回来的吧?如果真是这样,你就是禽兽不如了。”
傅时律皮笑肉不笑地道:“妈,你说我可能做这种事吗?”
秦谨面露疑惑,视线盯向盛又夏。
“夏夏这是甘愿报答我。”
秦谨听着这几个字,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夏夏,不需要什么报答,钱给你是心甘情愿的,你别想着非要给点回报。听妈的,你现在就能搬出去,只要你愿意……”
傅时律感觉捏他肩膀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抬手抓住了盛又夏的手背,脸都没有别过去,只是用指尖摩挲着她修长的手指。
盛又夏笑得挺勉强。
她要真搬走了,傅时律这小鞋能追着她跑。
“妈,我一个人挺孤单的,这儿以前就是我家,住在这我很心安。”
这话秦谨听着才舒服。
她坐了会就走了,不打搅他们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团聚。
傅时律以为盛又夏这番操作,只是为了做给秦谨看的,哪知道人一走,她还是维持原样。
“先生要洗澡吗?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傅时律冷笑,目光紧盯着,“在这跟我扮演女佣呢?你那点本事,连个佣人都做不好。”
盛又夏压根不恼,“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行,那就放洗澡水吧,我要泡个澡。”
盛又夏进浴室去放水了,水流声很重,在傅时律的心里冒泡泡似的。
他进去时,看到盛又夏正往里面放精油,手指拂过水面,捞起的指尖还挂淌着几滴水珠。
傅时律走过去,怨归怨吧,可想要有点身体接触的想法,每次都在看见盛又夏的时候涌起来。
他手指解开了袖扣,一手搭着盛又夏的肩膀,身子往下压时,半身重量都在那只手上。
要不是盛又夏撑着一把,能被他直接推水里去。
“好了。”
“放点水就好了?你是不是还得帮我脱衣服?”
傅时律想看看她娇羞的样子,但盛又夏神情很淡,给他脸了才会这样得寸进尺。
盛又夏弯腰打开开关,想将刚蓄满的热水放掉。
“你这是干什么?”
“要求太高的人,我不伺候。”
“盛又夏,谁把你惯成这样的?”
盛又夏抄起毛巾往水里丢,“反正不是你。”
傅时律正好是弯着腰的,飞起的水花溅落到他脸上,他的鼻尖处正好落了一滴。
男人轻闭上眼帘,“那还有谁?温在邑?徐临?我看姓温的那一流也没好到哪里去。”
傅时律真的很小气,时不时总要提一嘴别人。
她谈过别人,这几个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就像在身体里埋了根刺,找来找去,找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能将它拔了。
“你不是喜欢做女佣吗?那就做得像样一点,千万别半途而废。”
盛又夏趁着他不注意,伸手拽了他的领口一把,傅时律身子重心往前,整个人摔进了浴缸里。
温水瞬间将他淹没,傅时律抹了把脸,刚要出声。
“先生把衣服脱了吧,我拿去正好洗了。”
傅时律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先生不用你洗衣服,先生要你按摩。”
盛又夏衣服也被溅湿了,这会湿漉漉的。
“行,按摩这件事,我会。”
她坐到浴缸边,袖子还没挽起来,傅时律就将一条抬高的腿放到她腿上。
水渍立马晕染开,将盛又夏的裤子弄湿了。
男人仰躺着,斜睨向盛她的脸侧。
她手指放到他腿间,力道有余,一下重一下轻地捏着。
傅时律并不觉得享受,他短发上的水不停在往下挂,有几滴淌过眼帘,模糊了他的视线。
其实他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折腾了盛又夏一会,也觉得差不多了。
“好了。”
他想将腿收回去。
但是盛又夏没松开,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傅时律那一边的肉都快被捏麻掉了,“够了,行了。”
他坐起身,握住盛又夏的手腕
他指骨间的力道越收越紧,眉眼锋利不少,越是这样,盛又夏想挣开的力就越重。
“你难道不应该听我的吗?我说什么,你就乖乖听进去,照做就行。”
傅时律手里的那股子蛮劲,慢慢在减弱,最后变成了软软的妥协。
他心里挺不爽的,一直到上床之前都没搭理过盛又夏。
他躺到床上时,盛又夏枕着靠枕正在看手机,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角轻扬,脸皮的弧线都是舒缓的。
在傅时律看来,那就是一脸春心荡漾。
他靠在边上,盛又夏身子微侧,一看就是不想被他看到。
男人忍了忍,可忍耐真是一种煎熬,可以把人的心都熬焦了。
盛又夏还把灯关了,卧室里就剩下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那张洁白无瑕的脸上,五彩斑斓一样,意味着她正在看的视频,有多精彩。
傅时律靠了过去,正好盛又夏点了重复播放。
视频是唐茴给她的,能有什么营养呢。
男网红的胸比女人的还大,正粗俗地表演着甩胸,大块肉就这么肆无忌惮挤在屏幕上,也挤入了傅时律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