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摸到了驾驶座上的空位,想将副驾的安全带往里插。
“怎么插不进去啊,是不是要用力?”
傅时律听这话,真不怪他浮想联翩,他好久没碰女人了,插这字又敏感,特别是从盛又夏的舌尖卷裹了一圈后说出来。
“嗯,你用点力,插。”
盛又夏在孔口处摸了摸,没问题啊,就是这里。
“不行!”她搞出火来了,很懊恼。
傅时律见状,从她手里接过安全带,说的每个字都带着目的性和不怀好意,“这种事我来,我帮你插。”
傅时律怀疑,此时盛又夏要是给他一点反应的话,他能在车里自我高潮了。
他将安全带顺利插上后,手掌碰触到盛又夏柔腻的腰肢。
“夏夏,你还认得清我是谁吗?”
盛又夏手脚酸软无力,好像被人抽了筋一样,特别难受。
眼跟前还都是一闪闪的星星,仿佛它们都从天上飘下来了,她定睛看向身旁的男人,怎么能认不清呢,渣男傅时律。
“你不会把我认成温在邑吧?”
盛又夏听了,嘴角轻轻地勾起,“在邑,送我回家吧……”
她刚说完这话,就望向了窗外。
在傅时律黑脸的同时,盛又夏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下了车,温在邑用力地甩上车门,然后朝着会所就要大步而去。
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是不是就是奔着盛又夏去的?
盛又夏忙低下身,不想被他看到。
傅时律手臂处藏了颗毛茸茸的脑袋,呵,挺清醒啊,这不没认错吗?
他发动了车子,盛又夏能感觉到轮胎正在往前赶,她拽了下傅时律的衣袖。
“你别过去!”
傅时律能听她的?
他车子朝着温在邑面前一停,落下车窗,“嘿!”
温在邑硬生生停住了脚步,傅时律又阴阳怪气,“好狗不挡道。”
“姓傅的,你别欺人太甚。”
傅时律手臂摸向旁边,摸到了盛又夏的脑袋,然后拍拍,冲着温在邑道:“你眼睛是不是瞎?”
他没瞎,所以看到了盛又夏。
傅时律注意到了他眼神的变换,他先一步将车窗收回去。
温在邑手掌用力拍着上面,“你让夏夏下来,傅时律你敢带走她试试!”
“威胁我?”
什么时候一个脱离了温家的男人,都敢威胁到他头上来了。
傅时律一脚油门,速度快得差点把温在邑带走。
男人在后面追了几步,想想不对,转身去开自己的车。
两人在马路上,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赶。
盛又夏因为车速太快,脑袋都快要炸了。
“你放我下去,快停车。”
傅时律语气阴阴的,“我是你的在邑啊,我才不舍得把你丢半路,我最疼你了是不是?”
第249章你是不是很兴奋,我可以当工具人
盛又夏胃里面在翻涌,“你再这样说话,我要吐了。”
傅时律看眼后视镜,温在邑就跟在后面。
他提了些车速。
秦谨的电话打来时,他还有闲工夫接。
声音是外放的,盛又夏听得清清楚楚。
“你把赵家公子打了?你疯了吗,傅时律,你脑袋是不是长包了?”
傅时律想到姓赵的那番举动,打他都是轻的,他都想灭了他。
“我们跟赵家井水不犯河水,他爸他爷爷都是在上面混的,你怎么想的啊!”
盛又夏靠在副驾驶座内,心跟着提溜起来。
傅时律表现得挺无畏,“他在会所里遇上了夏夏,挺无耻的一个人,还给夏夏吃了药。”
盛又夏屏息凝神,人都要权衡利弊的,秦谨是很喜欢她,但毕竟只是个前儿媳。
如果因此招惹了麻烦呢?
盛又夏抿紧唇瓣,不知怎么的,就想听听秦谨会说什么。
秦谨不知道他们在一起,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她的想法才是最真实的。
“吃了什么药?”秦谨问了声,“要不要送医院?”
“能是什么好药。”
秦谨顿了顿,居然也骂了句脏话。
“把他牛逼死了,那真是打得太轻了,还留了余力给他告状,你行不行啊?!”
傅时律快被气笑了,“妈,他家里人厉害,搞出人命不值得,我大好青春的,只想在你身边好好孝顺,不想去踩缝纫机。”
秦谨骂归骂,但还是会担心。
“你自己小心点吧,见了血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好。”
傅时律经过一个路口,掐着最后的几秒黄灯,冲了过去。
温在邑想闯红灯,可是被一辆疾驰而过的电瓶车给逼停了,傅时律拐过几条街后,把他给顺利甩了。
一路上,盛又夏安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傅时律转头看一眼时,见她脑袋不停地在摆,也不知道幻觉里有谁。
到了酒店,是肖睿的地盘,前台不会查他们,要不然还真挺麻烦。
傅时律把她带进房间,这药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致幻,他没尝过,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兴奋,或者体内热火朝天,想宣泄?
如果有这功效的话,还不错。
傅时律还是很乐意充当那个给她泻火的工具人。
他看眼盛又夏的小脸,嘴唇上的口红花了。
窗外月色阴沉,只有远处高顶大楼的灯光,顺着一整面的玻璃铺泄进来,照得傅时律的脸也暗沉沉的。
盛又夏的身影完全被他遮掩住,显得她是小小的,弱弱的一个。
他抬手,在她嘴唇处擦了把。
那抹艳色被完全抹开,甚至跑到了嘴唇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