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疼,他抬手按住了盛又夏的脑袋。
她给他吮了颗大大的草莓,位置偏上,衣领都遮不住。
盛又夏起来的时候,腿软,居然倒地上去了。
傅时律嗤了声,“真废。”
他掀开下半身的薄被起来,走过去蹲到了盛又夏跟前,“要我扶你吗?”
两人赤裸相见,各有各的傲人之处,盛又夏也不遮挡了。
“你干脆抱我去洗个澡,我腿软。”
她就这么一说,没想到傅时律真的倾过身,一条手臂穿过她的腿窝,无需借力,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折腾了大半晚,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浴缸里正在放水,盛又夏坐在边上,她犹豫着要不要问他一句。
既然他对梁念薇那么上心,那应该把盛又夏当成弃妇一样,丢在家里不闻不问,这才是正确的。
“傅……”
浴室的门没关,一阵手机铃声传进来。
傅时律先去接电话,盛又夏没听到具体的通话内容,她也没等到他再进来。
傅时律匆忙找了套衣服穿上,离开时,只是在门口丢下句话。
“医院有急事,我先走了。”
他焦急地离开,盛又夏也猜到了,八成又是梁念薇的事。
医院的病房门口,两名护士正探头探脑,看到傅时律的身影,赶紧冲他招手。
“傅主任,您可算来了。”
单人病房内,梁母正蹲在地上,将散落的苹果和餐具等捡起来。
梁念薇蜷缩在床头,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吓得紧紧环住了双腿。
“是我。”
她听到熟悉的男声,忙伸出了手去,“时律。”
门在傅时律进来的时候,已经被关上了,他走近过去,梁念薇一下扎进了他怀里。
梁母气疯了,但又无可奈何。
“不好意思傅主任,是我儿子来了,明知道我一点钱都没有了,还是逼着我……”
梁念薇瑟瑟发抖。
“他还要打念薇,我这是做了什么孽,生了这样的逆子。”
傅时律面容冷漠,“为什么不报警?”
“不行啊,再说警察也不管家务事。”
梁念薇年纪小,又穷又瞎的,在哪都会被欺负死。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很容易致郁,傅时律还是决定多带她出医院走走。
赵老爷子自从用了盛又夏的香,特别满意,逢人就夸,说这三万一天的钱太值了,买来了大把快乐。
有钱人,大多都是附庸风雅,经赵老这么一介绍,还真给盛又夏接了几桩大生意。
只是她没想到,她去给人院里焚香的时候,居然碰到了梁念薇。
梁念薇正在走廊旁的洗手间,洗着手。
盛又夏走过去,将她的水龙头关了。
“谁?”她犹如惊弓之鸟,直起了身。
“我啊。”
盛又夏试探着说了句。
梁念薇脸色有些不自然,“请问,你认识我吗?”
盛又夏朝着洗手台上轻靠,她在想,她这时候要是挑明了说她是傅时律的老婆,这朵小白花会怎么做呢?
八成会去找傅时律,一把委屈一把泪。
她现在正受宠,盛又夏不去自找麻烦,免得惹恼了傅时律,有关眼角膜的情报她一点都得不到了。
“这位小姐,我们之前在皇家虹都见过。傅医生不是说,我朋友打了你吗?”
梁念薇下意识往后退了步,“那是场误会,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
“对嘛,咱就不是那种随便动手的人。”
盛又夏看她小脸惨白兮兮,一点妆没化,“我刚才见到傅医生了呢。”
“嗯,他跟我一起来的。”
盛又夏见她脚步动了动,像是要走。“傅医生脖子上好大一颗草莓,你种的?”
“什……什么?”
“你挺会玩的呀,吸得挺用力。”
梁念薇身影单薄,看着更加楚楚动人了。
此时,一阵声音直奔盛又夏而来。“您在这呢,到处都找不到您……”
是负责看守这栋宅院的人。
“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在称呼上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盛又夏换了一副笑容。
“那哪行,您可是我们太太请来的司香师,是贵客……”
那人带着盛又夏离开,并未多看瞎眼的梁念薇一眼。
她回到傅时律的身边,几个男人正在说话。
“还记得上次在赵兴平家见到的那个司香师吗?太正点了,身材又好!”
季星堂对她念念不忘。
傅时律拿了个橘子,放到梁念薇手中。
“你又没看到她的正脸,说不定见光死。”
“我才不信呢,我敢打赌,那绝对是一张漂亮脸蛋,说不定比盛又夏还好看!”
傅时律一道寒光射过去,季星堂忙打了下嘴。
肖睿也挺好奇的,“让人叫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梁念薇捏紧手里的橘子,她听得出来,傅时律好像也有些兴致。
“我跟季星堂打赌,要是不好看,你打算输给我什么?”
梁念薇不小心,把橘子的皮给掐破了。
傅时律居然不知道,那个鼎鼎大名的司香师,是盛又夏?
肖睿来劲了,这就要起身,“我去叫!”
梁念薇情急之下,抓住了傅时律的手臂。“不要。”
男人面上笑容微敛,看向她,“怎么了?”
季星堂笑道:“小薇薇是不是吃醋了?我们只是好奇,看一眼罢了。”
梁念薇指尖攥紧了傅时律的衬衣,“我觉得这样不好,有点不尊重人。她只是被请来工作的人,但你们却在好奇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