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爱而不得,你的新娘会是谁?
二哥江南的大学,就是大哥供他读的,因为我们三个小的,就二哥的学习成绩是最好的!
姥姥和姥爷已经70多岁,是需要我们这些小辈儿照顾的时候,不可能再为我们的学业继续拼搏。
大哥那时的薪水有限,不像现在逐年都在递增,没能力供给三个学生,我跟江西就是因此主动放弃学业,
实际上这其中也还有个隐情,那时的二哥表面上很感恩,老是说他不会跟大哥抢爱人,背地里却老是怂恿江西上。
这就是我不喜欢他的原因,话说四年前我16岁那年的夏季,我们三个一如既往假期回老家陪姥姥姥爷。
江南表面上一如既往是我们的好哥哥,背地里却怂恿江西偷看我洗澡换衣服,被我逮个正着拉他去找姥姥姥爷告状。
江西才无奈的把江南给供出来了,也就是那时起我突然萌生了退学,不再念书出去打工的念头。
因为年迈的姥姥姥爷也拿他俩没办法,在家这么危险,我该如何面对这两个非亲生哥哥,你说我还能睡好觉不?
所以我就率性的离家出走了,也就是那一次真正的辍学,实际上我连高中都没毕业。
诸多念头一闪而过,我放下东哥的照片,开始认真的写信给他。
东哥:
我是小北,好久没给你写信,你还好吗?
其实也没多久,记得我出来之前给你写了最后一封信,估计你的回信我是看不到了。
因为我又出来打工了,我估计江西见到你的信,可能已回信告诉你了吧?
我出来就是为躲避二哥和小哥,所以我的地址电话都不会告诉他们,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哪。
小北可以把地址告诉你,因为我想东哥,但你能不能别告诉小哥啊?
二哥也不行,那就是个口是心非,两面三刀的真小人。
我不希望他们又追过来找我,小北求你了。
至于这次我出来的原因,我估计小哥他都告诉你了,小北就不赘述了。
突然发现,我给你写信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但我还是想问问,东哥你是不是在外边真的有人了?
小哥说你不喜欢小北,我很伤心,但这不重要。
我就是想听东哥你亲口说,小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最后:不管结果如何,你都永远是我的好大哥,可我非常好奇你的新娘子会是谁呢?
啊,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我有手机了,方便的话今后就给我打电话联系吧。
说实在,现今这个时代,还在写信联络的人几乎都绝种了,每次去寄信都觉超尴尬。
这是我的手机号:××××××
写好这最后的叮嘱,这封信才算完成了。
第二天早上8.30,我就去把信寄出去了,同时也把邓开留给我的钱存起来。
不然万一被梦杨发现,怀疑我手脚不干净,那我可就百口莫辩有理也说不清了。
邮局很近,就在东边几十米处的十字路口东北角,鸿运舞厅就在它北边二十米路西。
每天晚上去舞厅都要路过邮政局门口,所以这个地我早就记在心里了。
当然这是白天,我也只是出来寄封信而已。
白天的服装店业绩乏善可陈,只有在中午和晚上那两个下班节点才是高|峰期,来看衣服买衣服的人才会多起来。
基本上天天都这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可说。
但我在鸿运舞厅却又认识了个本地帅哥,刚开始他也只是很平常的请我跳了个舞,后来我就发现他不想放开我了。
一曲刚完他没让我坐回去,而是拉着我说:“看,舞曲又来了,干脆再来一曲吧,”
我愕然来不及拒绝,一曲再起时他已带着我旋转进舞池,无奈我也只能勉强为之。
其实跟他跳舞也不讨厌,毕竟是年轻人嘛,气息充满青春活力,讨厌中年大叔身上那股油腻味儿,可惜年轻人单纯来跳舞的是真不多。
今天难得遇上个,因为混舞厅的小年轻一般都是无所事事的混混,正儿八经的人除了猎|艳,想找婚外情的一般是不会涉足这种场合,
因为鸿运舞厅所处地理位置不够档次,毕竟只是个小乡镇嘛,接待的客人也都很普通,真正做大生意的人也不会到这来应酬。
人家早去宁波市的高档场所消费了,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远乡僻壤?
所以它接待的都是底层民众,可一般的基层民众养家糊口就已疲于奔波,谁会有这闲钱闲工夫到这儿洒脱?
综上所述,它能接待的也就是些不务正业的普通人。
比如那些街痞子小混混,实际上这些黑五类只是来泡妞把妹,却从不买票就更别说让他消费,再就是梦杨这种不正经男女。
不过我倒没发现她有过份的行为,除了她说那个我没见过的男朋友,并没其它淫|荡行为,否则我可能真会听邓开的离开她这儿。
通过聊天得知这个人叫孟浩,邱隘镇土著工作却在宁波市内,天天两点一线在公司和家之间奔波,真没多余时间混舞厅。
不过他的舞跳的是真不错,反正跟他跳舞很合拍,假如不能遇到个好舞伴,那么再喜欢的舞曲,跳起来也是一种折磨。
我跟他一曲又一曲的接着跳,彼此都很满意对方这舞伴,所以我这一晚上的时间就都贡献给他了。
结束后他请我去喝奶茶,同时也跟我约好明天晚上再来找我。
有的事情就这样,并非对某人有兴趣,就是单纯的这件事让人身心愉悦,依依不舍的留恋。
麻蛋,其实我心里有点不爽,咋觉自己有点像三陪呢?
天天晚上陪人跳舞,并且我这还是免费的,人三陪还有报酬呢是不是?
晚上我就试着跟梦杨说别去了,天天晚上这么晚回来才睡,长期这样对身体皮肤都不好,可是她怎么可能会听我的?
真怀疑她如此勤奋,乐此不疲的天天免费陪人跳舞,干脆去做三陪好了,但这话我只能想想,却是不敢说出口。
梦杨一如既往的天天光顾鸿运舞厅,我也只能无奈的天天跟着,很多时候我也确实厌恶,确实想过不行就自己出去租个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