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震惊!系统竟然爱上了别的女人!(下)
系统:[那还叫什么开背虾?直接叫钢丝球得了。钢丝球还有富婆喜欢,开背虾是个什么玩意儿?]
朗月懒得跟它吵,只是拉着阿镌问:“阿镌姐,我到这是要干什么啊?”
阿镌流露出一丝诧异,“你家长辈没告诉你么?”
“我师父是黑老鬼。”朗月大大方方地把黑老鬼卖了。
阿镌恍然,“难怪。”
“我师父是不是特别费徒弟啊?”
阿镌坐在了软塌边上,“每隔三五年的总要死一个吧,能撑到进北城的都不容易。”
“那我大概还有多少活着的师兄师姐啊?”
阿镌想了想,“我知道的,还活着的还有两个。”
朗月眼睛愈发亮了,三年了!你知道吗?三年了!终于有个不当谜语人的了!
“那我怎么没见过他们啊?”朗月乘胜追击。
阿镌嗫嚅了一会儿,反问道:“你应该不是黑老鬼送过来的吧?”
朗月眨巴眨巴眼,“他把我丢给了铃不响,铃不响把我交给丹青姨姨的。”
“难怪。”阿镌小声感叹,“你师兄师姐的事,等你能活着出北城再说吧。”
不是吧?阿镌姐,我才刚夸过你!反水要不要这么快啊?!
朗月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外头丹青喊了声“阿镌”,阿镌应了一声,帮朗月掖了掖被子就起身出去了。
系统:[这谜团怎么还带越滚越多的啊?]
朗月正准备拉着系统大吵一架,忽然脑袋上方传来“嘎吱”一声,朗月警觉,借着被子的遮掩向上望去,只见铃不响以一个非常登徒子的形式出现在了屋里头。
他笑着打量朗月,“哟,小粉呐,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朗月被他吓了一跳,决定膈应膈应他,“孙哥不愧是‘不走寻常路’啊。”
系统:[这贼改不了翻窗!]
铃不响翻了个白眼,“今日这是情况特殊,这不是故意弄出了点声给你警示了吗?以你孙哥我的身手,翻窗还能有声?”
这倒也是……
但这不是你翻窗进一个女孩子房间的理由!孩子都十岁了,该避嫌了!
生气的可不止朗月,丹青配好药后端着木盆进屋时见着这个登徒子,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了根鸡毛掸子,对着铃不响就是一阵抽,小小的诊疗室里一阵鸡飞狗跳。
“好你个小铃铛啊!”丹青一手拿鸡毛掸子,一手叉着腰,“老娘进门都得在门口敲门呢!你敢直接翻窗?”
阿镌不动神色地堵了门,朗月缩在被子里看乐呵。
“处理”了铃不响这个登徒子后,丹青把鸡毛掸子一甩,走到屋内那个浴桶边上,跟熬卤水似的往桶里头加着各种料,一股子中药独有的苦味在诊疗室弥漫开来。
“看见了吗?”阿镌指着丹青道,“那就是你一会要干的事。”
朗月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居然还记得我最开始的问题呐?我自己都快忘了……
阿镌却好像会错了意,“可不是单纯地泡澡。你知道北城最北那片住的都是什么人吗?”
“不怎么愿意出门的人?”
朗月心想,这怎么还带临时抽查知识点的啊?幸亏系统记得!
“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出门吗?”
朗月摇头,宅还需要理由吗?
阿镌给她解释道:“他们是在养伤。”
“养伤?”
这算是整个崎城的知情人士都有意识地瞒下来的一件事了。
邪修嘛,哪有不浪的?浪了哪有不出事的?
于是中毒的中蛊的中咒的被正道打了一道具有破坏性的灵力进体内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然后他们就想啊,这个封印阵这么厉害,能压制半仙级别的修士,那我这体内的伤也是灵气造的,我进阵后能不能给我把伤压住?
事实证明,是可行的,但还是有局限性,毕竟很多伤的来源成分是复杂的。
比如中毒,修士用修仙界的灵植调制出来的毒药,它本来是能让人在一个月内五脏六腑被腐蚀,全身溃烂而亡。
灵植是有一定灵力含量的植物,中毒之人的进了封印阵,灵力部分封印阵帮你压住了,植物的部分还得扛着。
运气不好,那植物的毒性能致凡人死,那就死了。运气好,不致死,那可能就会被削成,暂时死不了,但是会一直浑身疼。
虽然也难受,但是好歹有比较充足的时间去解决问题了。
如果伤害来源全是灵力成分,那就成功的从死刑变成终生监禁了。
如果是剑修一道剑意之类的玄学玩意,那得看那剑修的等级,元婴以下,剑修的剑意还是灵力形态;元婴以上,剑修的剑意基本都是大道之痕那种级别的,那基本上只能拖一拖,拖其实也拖不了多久,但是够写个遗嘱分配分配遗产的了……
阿镌指着那桶“卤水”道:“这就是丹青姐凭借毒术跟封印阵的特点研究出来的药水,它能够在一日之内让你的皮肤完全脱掉,再长出来。”
系统:[这……确实是好东西啊……少量的可以点痣祛斑,用得多些可以处理伤口增生之类的问题。]
阿镌还补充道:“当然直接泡是不行的,你这是晒伤,还要喂你吃些药,让太阳留在你体内的毒排出去。”
朗月忐忑,她向来“很会”抓重点,“是不是会很痛,有麻药么?”
丹青调好了水温,抬手轻柔地抚摸着朗月的脑袋,“外面的会有但是我们的不会有呢……”
系统:[难以置信!]
阿镌不知从哪拿出了剪子,“唰唰”两下剪掉了朗月那满头枯黄还肆意生长的头发。
丹青神色悠悠地继续补充道:“因为你得记住,变美是需要代价的,你得好好记住它,这样,你才不会肆无忌惮地破坏它。”
朗月震惊,卧槽!这是什么神奇的逻辑?咱要不不搞那个?我们学学顾客至上好不好?!
丹青优雅起身,功成身退,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阿镌不知何时已经戴好了特制的手套,直接将朗月从被子里提溜出来就往桶里按。
“不是……我……咕噜咕噜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