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震惊!穿越后系统说它绑错了人?

第30章 震惊!系统又被锁进小黑屋啦!

  “吭吭吭”

  楼中人问:“来者何人?”

  朗月抬头望去,“开背虾。”

  她歪了歪脑袋问:“你想看看我的虾线么?”

  系统:

  [十岁崎城北城区土楼四月登记入场。]

  [十岁斗角场四月首战:捷重伤。]

  [宿主,宿主,我们逃跑好不好?]

  [这里……这里的人都是疯子!明明是比赛为什么不能认输啊?]

  朗月看着眼前这个同她差不多大却瘦骨嶙峋的小女孩,她望向裁判。

  还没有宣布我胜利吗?

  她望着地上失去意识的对手,缓缓退后。

  就在她转身准备爬下擂台时……

  轻微的脚步声?

  “嗒嗒”

  后心传来刺骨的冷意,朗月下意识重心右移。

  “噗呲”

  带着铁锈的利刃透胸而出,系统的声音在脑内炸响。

  朗月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胸腔中的利刃在持刀者的控制下开始拧动。

  会死……

  重心后移,迎刀而上!

  “噗嗤”

  刀刃完全完全没入朗月的身体,背抵刀柄。

  我比那个女孩矮……

  朗月双手向后,“咔”,拧断了对手的脖子。

  “嘭……”

  听见尸体倒地的动响,朗月抓着胸口透出的刀刃,捡起掉落在一旁的自己的匕首,她补了两刀。

  胸骨角平对第二肋,在三四肋间隙贴着左右胸骨外侧下刀,管这人心脏是偏左还是偏右?

  确认自己的匕首扎破了对手的心脏后,朗月才松了一口气。

  她完成了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杀人。

  朗月拿到了自己的战利品金疮药。

  她拔出了那把锈刀。

  没有做噩梦,也不曾回忆起那个女孩空洞的眼神,朗月平静得可怕。

  她再一次被自己提醒:你对生命缺乏敬畏。

  [十岁斗角场四月次战:捷重伤未愈。]

  [十岁斗角场四月三战:捷重伤感染高烧不退。]

  [十岁斗角场混寝五月因故屠寝]

  三日一战,新人三站过后就不再能被单独关押。

  朗月站在腐尸与骨血间,耳边是隔壁铁笼中女孩的哭喊声,再远些的牢房里传来了混乱的吟阿,其间还混杂着一些兴奋的秽语……

  “哐哐”

  狱卒敲了敲铁笼,朗月回头,她的左眉上方有道裂口一路蔓延至发顶,细碎的黑色头发间混着鲜红的血,扒在森白的颅骨上。

  她问:“是他们先准备动我的,我没违反规矩吧?”

  狱卒沉默了一会儿,“没有……”

  苍蝇在耳边嗡动,她置身地狱,仿若恶鬼,却波澜不惊。

  血水滑落,朗月用力地眨了眨左眼,眼角溢出一滴泪,混着血液一起从脸颊划过。

  她问:“我可以要一份针线吗?”

  狱卒警惕,“你要干嘛?”

  她指了指自己有些凉快的头顶,“处理一下自己。”

  [十岁斗角场五月……]

  【您已将您的系统智能管家关进小黑屋】

  【是否确认删除您选中的系统记录?】

  【是】[否]

  “哗哗”

  朗月踹着脚底过长的铁链,狱卒在她身后五步。

  “你不要再搞事了。”狱卒看着这个背上有条长疤的女孩,深感烦躁。

  “这不能怪我。”朗月的语气透着些许的委屈,“是他们吵我睡觉。”

  狱卒“啧”了一声,将朗月挪去了新的牢房。

  他很生气,他上次赌这小孩能在那个牢房里呆一个月,没想到只三天她就又屠了寝,害他输得血本无归!

  这群邪修都是吃软饭的么?这么多人搞不定一个小姑娘?!

  崎城北城区土楼斗角场。

  多用于关押罪孽深重或过于麻烦的邪修,并利用邪修的好斗性举办生死擂台。

  初级擂台:

  三日一战。

  上台者多为新增犯人邪修狱中所产子嗣低龄犯人。

  中级擂台:

  逢初一十五开启。

  上台者多为破坏土楼内部秩序且屡教不改者受天罚者……

  高级擂台:

  收监两位拥有天道讨伐印记的人时开启或由《崎家杀人术》传承者主动开启。

  备注:《崎家杀人术》传承者仅有在杀死至少一名被天道打下讨伐印记的修士后,才可以离开土楼,否则一律视作犯人。

  狱卒将朗月推进满是肌肉壮汉的囚笼里,“你要是再惹事你就要上中级擂台了知道不?老实点!”

  铁门被“嘭”地一声关上,朗月转身抬头看向有她两个那么高的巨人。

  他们发出了不太友好的笑声。

  虽然年纪小了点,满是疤,但没有关系。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

  “小妹妹,知道该怎么伺候哥哥们吗?哈哈哈哈……”

  朗月歪了歪头,余光瞟见角落里有一个衣不蔽体的瘦弱男孩,他被用床单撕成的布条,套住了脖子,拴在床尾。

  牢房里没有任何武器,只有上擂台前他们才能接触到武器。

  徒手杀死六名强壮的男性很困难,不过……

  朗月在他们的虎视眈眈之下解开了裤腰带,掏出了之前悄悄藏起来的一根从他人那“借”来的断了的肋骨。

  幸好,这次来押送她的是一名男狱卒,因为狱卒禁止与囚犯发生关系,所以那位狱卒并没有在检查时让朗月脱掉衣服裤子。

  一个时辰后,朗月扶着自己的肩膀,“咔”地将骨头复位,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在击打他人时很容易震伤自己,今天只是脱臼而没有骨裂,看来最近对力道的掌握越来越好了。

  她随意地洗了洗手,选了一铺干净一些的床,抱着被她当做武器的肋骨安然入睡。

  被捆在床尾的男孩望着她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安静了下去,他没有解开自己脖子上的布条,他依旧坐在床尾,抱着膝盖无声的哭泣。

  朗月再醒来时发现男孩在很努力地自杀,于是她问:“要帮忙吗?”

  男孩愣了愣,摇了摇头,以一种很难受的姿势将自己吊死在了床尾。

  朗月盯着他看了五分钟,还是决定在他心脏处补两刀谨防诈尸,然后才将他脖子上的布条解了下来。

  她不过是一介凡人,“怜悯”一事,应当留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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