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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长工就是这么和主母偷情的

宠娇雀 夜合 2608 2024-10-05 19:11

  养他?

  她嘴角翘起一点,又压了下来。

  “那你要做我的长工。”

  她看着盯着自己的男人,眉毛一竖:“看什么看,不干活就想有饭吃,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魏承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眉眼都飞扬起来的女人,发现她果然是很有见风使舵的本领。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还说什么不干活就不给他饭吃。

  这些年他要是敢对她说这种话,她不得拿刀砍他?

  “行啊。”

  他笑吟吟地把她抱起来,往浴房走:“长工就长工。”

  浴房里,宫人已经在池中放满了水,热气氤氲,池面上铺满了艳色花瓣。

  “今晚上长工伺候老板娘洗澡。”

  他一件一件脱了她的衣服,最后脱自己的,扔到一边。

  把她抱进水里,他下了水,覆满了花瓣的水波起起伏伏撞在他腹股沟,横亘着浅浅伤疤的结实小腹上,沾了几片艳色花瓣。

  “哪有长工伺候老板娘洗澡的?”

  银霄靠在玉壁上,伸手在他小腹上勾勒着腹肌的轮廓。

  真好看啊。

  每次看都看不够。

  “怎么不是?”

  男人握着她的手放到水下。

  “长工都是这么跟主母偷情的。”

  女人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水波一浪又一浪地溅出来,花瓣沾在她肩膀上,他低头咬住,伸舌在她肩膀上吮吸出深色的吻痕。

  给她打上标记。

  “你说”

  女人声音断断续续,两颊满是春色的酡红。

  好像喝醉了酒,晕乎乎地坐在他身上,坐船似的任由自己被一浪又一浪高高抛起,深深坐下。

  “嗯?”

  他尾音上扬,喘着气吻她的脸和唇。

  “我做什么生意好呢?”

  还以为她这几天兴冲冲早就想好了,搞半天现在还没想好要干什么。

  他觉得好笑,“想干什么都行。”

  跟男人接触多的生意不行。

  他顿了顿:“就比如卖针线啊,刺绣啊,你以前不是做过绣品生意?我觉得那些就挺好的。”

  “不要。”她一口拒绝,腰有些酸,趴在他肩膀上,闷声道:“那种太麻烦了,而且赚得少。”

  “累死累活一个月还不够买根簪子的。”

  他忍着没笑出声。

  就说她不适合做生意,现在被养得越来越眼高手低了,收入够不上花销,寅吃卯粮,幸好不用真靠她养家。

  “卖书吧。”

  她搂着他的脖子,忽然兴致勃勃地问他:“开一家书肆怎么样?”

  他不置可否,“卖什么书?”

  “什么都卖,什么卖得好卖什么。”

  什么都卖,那什么人来买?

  别都是些什么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就行。

  (此处省略一千字),女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脸贴在他胸口,双目迷离,任由他抱着她出了浴池,抽了绸帕擦干身上的水,抱着她上了床。

  紫檀木雕花镶嵌象牙和玉石的大床,足够两个人在上头翻来覆去滚来滚去。

  他放下帐子,身后的女人休息了会缓了过来,忽然爬起床,下床拿来纸笔和墨,在床沿的多宝阁上趴着写字。

  “写什么?”

  他凑过去看,发现她写的都是什么桌子杌子,茶几书架笔架之类的。

  侧头看了一眼更漏。

  不早了,明天还有朝会呢。

  想开口提醒某人睡觉,张了张嘴,又不想扫了她的兴致,只能百无聊赖地躺下来,侧身看着伏案认真写字的女人。

  “好了没有”他声音懒懒的,有些不耐烦。

  这店还没开起来呢,就已经这样冷落他了。

  这要是开起来还得了。

  要不等店开起来找个机会把店又给关了的了。

  先让她尝个甜头,再尝尝做生意的苦头,苦头吃多了,自然就不想再玩了,到时候自然而然就关门了。

  世上谁会想吃苦呢。

  但是在她主动放弃之前,这段痛苦时间,他怎么办?

  “其实”

  男人沉吟。

  “什么?”女人没有转头,仍旧在纸上写写画画。

  “并不一定有自己的生意,就代表自己是独立的,就可以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银霄,咱们是夫妻,缔结鸳盟,两姓联姻,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们对彼此更重要。”

  “咱们是一个结合体,我们是‘同一人’,我们应该彼此扶持,而不是去在意是否势均力敌。”

  “太执着我们力量上的差距,只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痛苦。”

  他抱住她,拿掉她手里的笔。

  夫妻?

  女人似乎永远只能作为男人附庸存在在历史的痕迹里,谢氏,李氏,王氏,史书上的男人们封侯拜相,女人永远只能作为男人的夫人出现。

  女人也比男人孤独。

  他广交朋友,每天都有新的事情发生。

  她若没有皇后的身份,则什么也不是。

  人们将女人关在厨房和闺房里,还笑话她们见识短浅。

  人们折断了她的翅膀,却哀叹她不会飞翔。

  可是她不是生来就是如此,正因为她曾经感受过靠自己的力量生存和呼吸,她才总是向往。

  “你说你不想总是围着我和孩子转了,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

  魏承抱着她,低声道:“这不是你和我的错,女人和男人天生生来不同,用一样的标准来比较你与我,是不公平的。”

  “我在外打仗御敌,处理外面的事情,你在宫里抚育我们的孩子,处理家事,你的价值不比我低。”

  “为什么要妄自菲薄,觉得生儿育女就低人一等?孕育生命,教养孩子,尤其是帝国的未来”

  “在我眼里,从来不逊色于开疆拓土的重要性,甚至比我做的事情还要神圣。繁衍后代,关系着帝国的未来,生命的诞生和长大多美好,这不应该被贬低,更不是一种耻辱。”

  “你想做生意我当然支持,什么时候不想做了就不做了,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嗯?”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

  忽然觉得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那我试试。”

  他暗自叹了口气。

  说了半天,还是要去。

  算了。

  他闭上眼,平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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