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辞被楚兮曦牵着住前走,边走边笑,还不忘调侃一句“兮兮走这么快做什么,迫不及待的找一个快方干坏事?”
楚兮曦拉了拉沈栖辞,更快的往前走,说道:“我们赶紧快去快回,你是一军主帅,还要回去处理事情呢。”
风有些大,两人的衣摆不断随着风起舞,头发被吹得凌乱了些,沈栖辞拽了一下楚兮曦的小手,楚兮曦一个不注意扑到沈栖辞怀里。
她皱了皱眉头,赶紧挣脱离开,担忧道:“栖辞,你的伤没事吧。”
沈栖辞摸了摸楚兮曦的头,又替她理了理头发,说道:这点儿伤,早好了,你不用这么紧张。”
二人就这样手牵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走到了一个邻近的小镇上,楚兮曦四处观望,很兴奋的样子。”
沈栖辞:“兮兮,今天,我们可以晚一些回去,我跟兄弟们说过了,所以,可以暂时不用担心回去。
楚兮曦开心地往前走,让沈栖辞快跟上,别掉队了,镇上有许多百姓都认识沈栖辞,还不停地跟他打招呼。
“沈将军,又来镇上了?你旁边的这位小娘子生的可真好,是将军夫人吗。”一位老婆婆问道。
沈栖辞也不吝啬地向她介绍楚兮曦。
楚兮曦在他们告别老婆婆后问道:“栖辞,你以前经常来这儿吗?这里的百姓好像与你挺熟的。”
沈栖辞回忆起以前跟着父亲来这边的场景,父亲会买一些小玩意儿给他,还细心教导他要亲近百姓,而不只是一门心思都在研究军事策略。
“以前常跟父亲一起来前线考察百姓生活,自然就熟了许多。”
楚兮曦的好奇心被激起,问道:“沈伯父是一个人怎么样的人啊,看样子你跟你父亲关系很好。”
沈栖辞眼角有些酸涩,直面回答她的问题,说道:父亲还在世时,父亲母亲与我的关系都很好,我也度过了一个很快乐的童年。”
似乎感受到了沈栖辞低落的情绪,楚兮曦拉了拉他,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的,现在你有我啊,有平辉,有闻铮,江风和那些兄弟们啊,每个人都很关心你的。”
沈栖辞紧闭了双眼一瞬,摸了摸女孩的头,继而说道:“好我都知道,只是有些想念父亲了。”
不知不觉,天渐渐披上黑纱,街道,小路旁挂起的灯笼红彤彤的,一个接一个的照亮道路。
一棵树下,楚兮曦看着人们挂在树上的小牌子,写着各种各样的愿望,这棵树被木牌挂得满满当当,有求姻缘的,求财的,求平安的…树
沈栖辞看着前方娇小的身影不断打量着这棵树的女孩,摇头失笑,“兮兮,想写吗?”
楚兮曦嘟了嘟嘴,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沈栖辞默默向旁边小贩买了两个牌子,递了一个给楚兮曦,说道:“我想写行了吧,你陪我写。”
楚兮曦眉眼弯弯一把夺过牌子,在一旁用一只手遮着一只手用毛笔写着字,让沈栖辞没有任手可以看见的机会,沈栖辞抬起毛笔,看了看小姑娘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己也装模作样的学了起来她的动作。
“‘宿鸟恋本枝,安辞且穷栖。’愿沈栖辞万事顺遂如沈父期盼一样,平安且敬职。”楚兮曦书。
“愿神灵保佑我心爱的姑娘笑颜常开,平安喜乐”沈栖辞书。
二人写完之后,各自将牌子挂在树上的一个角落里,看着彼此会心一笑。
微风拂过,心愿牌在风的带动下左右摇摆,左右相邻的牌子相互碰撞,发出一阵又阵的声响,与树叶摆曳的声响相合,悦耳动听。
楚兮曦先开口,说道:“栖辞,生辰快乐,沈伯父在天上也希望你开心呢,所以要开心一点呀!”
沈栖辞愣了好一会儿,不断推算着时间,原来今日是四月十号啊,好久没有过生日,自己都忘记了。
他喉咙滚动了几下,有些受宠若惊,张了张嘴,清了清嗓说道:“兮兮,你怎么知道今日是……”
楚兮曦转了转眼睛,装做漫不经心地说道:“也就跑去你的小藏室看到那把剑,对那句诗感兴趣,问了问平辉罢了。”
楚兮曦看沈栖辞一直盯着自己看,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起来,闪躲眼神,看向天空,说道:
“栖辞,我去查了古书才知道你名字的深意。‘宿鸟恋本枝,安栖且穷栖。’沈伯父将希冀寄托在你的身上,望你依恋家乡青州,能够一直尽职尽责为百姓服务,守着青州守护家国安全。”
沈栖辞疑惑道,“你还去查了古书!就为了我的名字?”
楚兮曦:“怎么,我好奇不行吗?嗯,你名字起的挺不错的,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在府里,等回去……”
沈栖辞再也忍不住,上前拥住女孩,狠狠地吻住了楚兮曦。
楚兮曦十分配合的回抱住他,迎接着这一切……
二人忘我的纠缠在一起,沉浸在他们世界中……
夜空中的星星眨巴着眼睛,有一颗星星极亮,不停地闪动着自己,就像沈父在天之灵,祝福他们一样。
军营空地上,任野东张西望还是没把沈栖辞等回来
钱仞挠了挠头,向他走去问道:“阿野,你在这儿瞎晃什么呢,我见你在这儿好久了。”
任野:“等将军回来,我记得今日是将军的生日,前几年时间都不恰好,今年我可要给将军操办一场。”
闻铮从后面走来,搂住任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阿野,这你不用担心,楚小姐已经带着将军出去咯,今晚你怕是等不到了。”
任野被吓了一下,问道:“将军果然不爱我们了,对了,为何你不叫夫人?那可是将军的正室。”
闻铮也着急啊,沈栖辞怎么还没有娶到楚兮曦,这事情一天天的。
江风也参与其中,回答了这个问题,“阿野,将军还没有娶到手……”
任野摸了摸下巴,一副揣摩的样子,突然蹦出来一个“呀”,然后又说道:“将军心可真宽,难怪一把年纪了,还没个宝贝闺女。”
钱仞哈哈大笑道:“栖辞二十三岁,任小野你也比他小不了多少吧,你这…也”
任野置气道:“我不管,我不管,将军这不得赶快办酒席,我就想吃席,不行,我要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