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外一名士兵上报,说道:“将军,有将军府的来信。
沈栖辞挑了挑眉说道:“进。”
沈栖辞拿过信,远离了营内的几个人往角落走去,快速的打开了信,清清秀秀的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信启:“栖辞你那边怎么样了?最近天气还有些,注意保暖。”???
“呃…说件事哈,说了你可别打我,你那小宝库,江风带我去看了下,本意是说去看看你那块玄铁,看到你的宝贝,我我承认移不开眼了。”
“摸了摸你那宝贝小剑,放心它还活着。”
“你那玄铁有用处吗,没有的话我偷走了咯。”
“等你平安归来,想你”。
沈栖辞唇角上扬,笑了笑,又读了几遍也舍不得放下。
任野:!!!左右打量沈栖辞,惊讶道:“这…这是将军吗?阿铮,钱哥快制住他,肯定是假冒的。”
钱仞一脸不屑的看向任野说道:“如假包换的将军,没有假冒。”
任野假意掐了掐人中,说道:“阿铮快来扶我一把,我就离开了三四个月之久,将军就变成了这样,他高冷的样子就帅的不可一世,这笑起来不得迷倒万千少女,斩了我的桃花。”
钱仞一脸无语,瞅了他一眼说道:“将军又不是你,花孔雀,到哪儿都开屏,人家家里已经金屋藏娇了。”
任野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呦,想不到将军也有这沉迷美色的一天,我就说嘛,英雄难过美人关。”
闻铮给了他一大捶,“你以为是你,将军只对夫人例外。”
任野的声音就像那山路十八弯,拐了一个弯儿,“夫…夫…夫…夫夫…夫人?”
任野指着沈栖辞说道:“将…将军,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有了别人,是我不够好吗?我这么好……唔唔唔”
闻铮上前捂住任野的嘴,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说道:夫人与将军郎才女貌,任孔雀,再说话,把你毛拔了。”
任野一脸抗拒,蹬着双脚,一个转身,挣脱了闻铮。
“等一下,我就问一句,是谁啊?那楚家大小姐呢,不会将军你那等美人都看不上眼吧,又找了谁啊,想当年我回京看母时,见过一面,她真的是长的太美了,活像一个仙子一样。”
任野见沈栖辞不理他,又不怕死的说了起来,“还好不是那楚大小姐,是祸不是福啊,不然她得给你魂儿勾没了,还好我家将军不好那口。”
沈将军不悦,抬头给了任野一个眼刀,冷声说道:“我就喜欢她那样的,有意见?”
任野被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到了,问道:“呃……将军你先前不是说对她不感兴趣吗?我还想着这个红颜祸水,我可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啊。”
沈栖辞将信叠好收了起来后说道:“闻铮,带任野出去五十组巩固训练,监督他做完。”
任野一脸遭,被闻铮和钱仞一人抬起一只手臂拖了出去。
沈栖辞内心小剧场:(?o?o)你个老六,影响我看信,切,没对象,羡慕我了吧!!!
任野被闻铮盯着训练,一般每一个土兵每天十组巩固训练,直接给他多了五倍。
任野一边做一边想道:完了,完了,自古就说君王抱美人,三日不早朝,将军这逃不过了啊(?_?)!
闻铮看着任野心照不宣,说道:“阿野啊,下次别乱说夫人的坏话,很危险的,况且楚小姐人很好。”
任野在做第二十三组训练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他是长记性了,沈栖辞狠起来,玩得死他。
沈栖辞倒是觉得楚兮曦去趟密室设什么大不了,自己在府上的时候就打算带她去看看他收藏的机关器械,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间罢了。
她喜欢嘛,想拿什么就拿就是了,他的就是她的。
沈栖辞写了回信交给送信兵,让其送回去。
他双手交叉停在桌子上,想着那个小姑娘,一晃失了,“真是只磨人的小妖精”,沈栖辞小声说道。
五日后,京都。
楚穆远这几日有好几天都是连夜赶路,终于在清晨村到了京都。
他甚至都来不及换身衣服,就赶往了张府。
张蕊琳这几天高烧不断,迷迷糊糊,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死了没有。
她又想起了童年发生的事情:其实她并不是张家唯一的子嗣,她还有一个哥哥。
记忆有些模糊了,她只记得哥哥比她大三岁,与楚穆远的关系很好,他们二人每天在一起去学堂。
只是在七岁那年,张蕊琳贪玩,偷偷拉着大哥出去,玩的太晚了,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山匪。
歹匪看着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孩,就了想他们做人质去要些赎金或者卖了说不定也能有一个好价钱。
哥哥将她护在身后,不断说:“有哥哥在,小铃儿别怕。”
歹匪步步紧逼,哥哥只好拖延时间让她快跑,她只想陪在哥哥身边,哥哥却说让她回去找人救他。
夜已深,张蕊琳跑啊跑,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树叶被风吹得哗哗响,她找不到路了,很无助,到天亮时她都没走出去。
张蕊琳靠在一旁的树边,哭着哭着,抱紧身子睡着了。
楚穆远带着自家弟弟妹妹还有拟清玄去张府在寻他们玩耍,结果得知,张家儿女一晚没回去。
他跟着张家上山去寻张蕊琳,想到她喜欢去找小蘑菇,就和大家在林中分头去寻。
终于在一棵树旁他和家丁发现了张蕊琳,他晃着她的身体,不断呼喊她。
张蕊琳一睁眼就看到了放大版的楚穆远的脸,她真的好害怕,颤抖抱着他,不断说道:“去救救大哥。”
命运如此折磨人,张蕊琳的大哥被歹徒无意间做了一刀,正中命脉,当人发现他时已经没气了。
张蕊琳因为这件事自责了好久好久,大病一场,几个月卧床不起,张父,张母觉得他人只是命不好,没有责备张蕊琳,很是心疼她。
而张蕊琳身体从那时候日益变得一天比一天差了起来,性格也不像以前那样开朗外向,还是楚穆远他有时带弟弟妹妹去看她开导她,但太多时候楚穆远都是一个人去。
或许那就她的光吧,在最无助的时候发现了她,开导她,让她慢慢走出阴影。
思绪回到现在,张蕊琳咳嗽了几下,猛地睁开了眼,看见了了近在咫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