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过后,张太傅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拟清玄急匆匆的快步向张太博走去,“张太傅,等一等。”
张太傅收回将要上马车的脚,转身,问道:“拟大人,是找本官有什么事吗?”
拟清玄双手作揖行礼,“张伯父,蕊琳前阵子同我给兮曦寄了几封信,我早已收到回信,可迟迟不见妹妹来寻她的信,您可否替我把信给她。”
张太博摸着胡子笑道:“清玄,我家那小丫头不在府中,前几月她便去了扬州。”
拟清玄:“???蕊琳去扬州干什么?”
(说完拟清玄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了起来)
“看来张府好事将近了啊!”
张太博:“清玄,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老夫倒是想办喜事春啊!”
“但奈何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老夫也不好干预啊。”
拟清玄:“张伯伯,我看蕊琳与穆远有可能。”
张太博:“哈…哈…哈,这还是得看他们的造化啊。”
与此同时,扬州。
楚穆远收到柳州楚父飞鸽传书,眉头紧皱,张蕊琳一进门便见楚穆远表情复杂的思考着什么。
张蕊琳放下手中端着的糕点,在楚穆远眼前用手挥了几下。
“穆远哥哥,穆远哥哥。”
楚穆远回神,“蕊琳,怎么了,找我有何事?”
张蕊琳:“穆远哥哥,你在发什么呆呢,我进来便见你一副木讷的样子。”
楚穆远:“刚才在看家中来信,一时走神了。”
张蕊琳:“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的都走神了。”
楚穆远见张蕊琳不是外人便回复道:“父亲的来信中说道穆先遇到点困难,现在的处境十分窘迫。父亲已经隐退不好掺和这些事,让我前去看看。”
张蕊琳:“事情肯定特别棘手,不然楚伯父也不会让你出面。”
楚穆远:“正巧这几天的事情不多,我要离开几天,去竹阳津一趟。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蕊琳:“穆远哥哥,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这几个月,张蕊琳每天都与楚穆远待在一起,帮助他各种小忙。
即便楚穆远常在大坝视察,亲自动手参与修坝,张蕊琳在午间也会去送饭,所以楚穆远问这个问题实属问多余了。
但楚穆远的话已出口,收回是不可能,他不停的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不知如何回复对面的姑娘。
张蕊琳看到楚穆远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不由觉得好笑,在外是镇定自若,游刃有余的监史,私下里还有这么一面。
张蕊琳“好了,好了,我就开一个玩笑,不至于的。”
楚穆远傻笑。
张蕊琳:“我会骑马,穆远哥哥我陪你去。”
楚穆远:“不行,这件事很复杂,你待这儿,安全最重要。”
张蕊琳:“穆远哥哥,我…”
(张蕊琳自幼身体就不是很好,于是便没再继续劝说楚穆远,她担心自己去了给楚穆远拖后腿。)
楚穆远笑了笑,“蕊琳,怎么舍不得哥哥啊。”
张蕊琳脸红了起来,“不正经,我去给你准备一点吃食,方便穆远哥哥你在路上充饥。”
竹阳津,半夜。
沈栖辞和许君倾请来的调香师在一一寻找香料的原料。
沈栖辞:“这几种香料调出来的香味有什么特异之处吗?”
调香师:“这种香味不是什么特制的香味,你看这些香料种类繁杂,应该是在香料铺待久了,身上沾上了各种味道。”
沈栖辞内心;难道幕后使者隐藏在香料铺,楚兮曦定是发现了什么,然后被人劫去了。
沈栖辞:“江风闻铮,赶紧备马赶往东街,暗中调些人手,夜探各家香料铺。”
沈栖辞提心胆了一整天,生怕楚兮曦出意外,自己赶紧换上夜行服,往东街赶去。
竹阳津城郊,一支商队正在往浦阳村赶去。
“刘哥,听说沈栖辞带人去浦阳村调查了,我们现在回浦阳村会不会使事情败露。”
“小李,俗语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沈栖辞肯定想不到我们还会去浦阳村。”
“刘哥,这想法绝了啊。”
“小李,你未来要学的还有很多啊。”
楚兮曦被捆在一个透风的大木箱里,听着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摆龙门阵。
下午,有人拿了几个馒头和咸菜给楚兮曦吃,她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在百般确认过无毒之后,她才放心的吃了。
楚兮曦在颠簸的马车上,觉得自己快把吃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
终于到浦阳村,她又被押到了一个地下室关了起来。
楚兮曦心想:就不能松了我手上的绳子,绑的我手好麻,要是我想跑,这破绳子能捆住我。
“咳…咳…咳…”
楚兮曦听到有咳嗽声,由于脚也被绑了起来,她只好慢慢的往声源处挪动。
入眼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子,一看就是哪个大家族的小姐,楚兮曦往那边挪过去,把这姑娘吓得不轻。
“什…什么人,我可是先皇亲封的南阳郡主,胆敢对本郡主无礼,我…我就让我父亲要了你的狗命。”
楚兮曦在心中苦笑:原来是遇到一位叛逆的郡主,看样子应该是偷玩才来到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