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我怎么一直联系不到我笑弟,他怎么不在安城,你知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叶忆柳柳眉倒竖,语气迫切,她突然感觉内心十分的烦躁不安。
新春佳节除夕夜,她打算找叶笑说说话,发过去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反应。
她立马联系叶昭,赫然知道了一个消息,叶笑竟然离开了安城!
叶欢颜尝试联系叶笑,同样联系不到他,顿时一脸凄惶,没来由的感受到了无限悲伤。
“嫂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嘛?为什么联系不到叶笑哥哥呀?”叶欢颜眼巴巴地疑惑道。
“哎呀,偶滴叶笑哥哥不会出事了吧?”
林桉和宋释扭头看着秋意浓,满脸好奇。
秋意浓无奈扶额,拉着四人走到了角落,确认没有外人,贝齿微张,粉唇轻启,解释道。
“大姐,小妹,他出国了,确实不在安城,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在国外秘密执行任务。”
四人闻言一愣,旋即异口同声地询问道,“出国?执行任务?什么意思?你翻译翻译。”
见状。
秋意浓跟他们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叶笑的打算,说叶笑打算用军功谋一个一官半职的。
“叶笑现在真的这么强?”宋释不解道。
林桉眸光闪烁,“蛙塞,好厉害,哎呀呀,这么一来的话,秋秋以后可就是官太太咯!”
“简直胡闹!”
叶忆柳脸色一沉,“从小就是一个犟种,他什么性子,你瞒得过我?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够完全靠你,夺嫡之战靠他自己努力?”
“大男子主义倒是玩的挺溜,这个倔驴,老娘打拼了这么多年,给他攒了这么多资产,只要他安全回来,夺嫡之战赢的轻轻松松。”
“一个两个的,不气死我绝不罢休是吧,你就不知道拦住他吗?你放心他置身险境?”
说着说着,叶忆柳的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她是真的生气,生气叶笑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好不容易知道他活着,她不想得而复失。
叶欢颜的杏眼瞪的老大,疯狂地使眼色,暗戳戳地伸手,轻轻扯了一下叶忆柳的衣角,试图让她可以温柔一点的说话,毕竟是嫂嫂。
那是叶笑深爱的,捧在手心里面的挚爱。
反观秋意浓,瘪着嘴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片刻过后,秋意浓委屈巴巴地小声嗫嚅,“姐姐,你说话,小声一点嘛,温柔亿点点嘛,你吓到我了,也吓到了你的宝贝大侄儿啦!”
此话一出,如同一枚炸弹丢入了深水中,砰的一声,将四人的脑瓜子炸成了一滩肉泥。
“什么大侄儿,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叶忆柳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语无伦次,谈判桌上冷静自持,清冷矜贵的冷艳女总裁,破天荒,头一回,她乱了方寸,反差过分可爱。
看着秋意浓的动作,不断地轻抚小肚肚,叶欢颜瞪大了眼睛,小脸蛋突然泛起了红晕。
少儿不宜的画面,在脑海中自动地播放。
“秋秋,你不会怀孕了吧?”林桉张大了嘴巴,低声惊呼道,小小的脸蛋,大大的震惊。
“虽然说我们不排斥婚前性行为,但是,你的速度未免太快了吧,你只有二十岁哎!”
宋释战术后仰,反应弧过于长了亿点点,忍不住偷瞥了一眼秋意浓的肚子,一脸震惊。
叶忆柳说的话,已经让他们惊掉了下巴,万万没想到,辛苦打拼的家业竟然说送就送?
但是,常言道,只有更惊的,没有最惊的。
古人诚不我欺。
果然如此。
秋意浓的一番话,简直就是平地起惊雷。
“偶滴叶笑哥哥的小宝宝吗?真的吗?”
叶欢颜轻掩红唇,美眸中泛起了红爱心,她顿时就是感觉非常惊喜,喜悦冲昏了头脑。
秋意浓脸色一黑,凤眸一瞪,“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当然就是你叶笑哥哥的。”
听到这话后,叶欢颜直接抱住了秋意浓,不顾形象地蹲在地上,耳朵贴着她的小肚肚。
似是打算听听动静,听听小宝宝的声音?
秋意浓揉了一下叶欢颜的小脑袋,笑道,“哎呀,别闹,宝宝太小,你听不见动静啦!”
一直到此时此刻,叶忆柳堪堪回过神来,睁大了一双柳叶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秋意浓。
“好吧,我承认我刚刚声音大了一点。”
女霸总秒变温柔姐,“宝宝情况怎么样,怀了几周,健不健康,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名字取好了没,笑弟知不知道你怀了?太好了,笑弟有后了,我又来劲了,我决定了,从大侄儿出生那天开始,从小给他攒家业。”
此话一出,四人尽皆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林桉和宋释看着叶忆柳的眼神,太热烈,太真诚,跟看着摇钱树和挥手的招财猫似的。
殊不知,叶忆柳的眼眶无比通红,早已经蓄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我见犹怜的俏模样。
“大姐,你太累了,你做的够多了,真的,我和叶笑哥哥希望,你可以为自己而考虑。”
秋意浓抬手,轻柔地擦拭掉了她的泪花,嗓音略显沙哑和哽咽地说道,脸上满是心疼。
“叶笑哥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做了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我们是双向奔赴,我为他安顿好后方,他为我清除了前方,于是,我主内,他主外。”
“我相信他,他一定可以平安回来的。”
“十三年等得起,三十年我也等得起。”
“......”
与此同时。
叶欢颜的小脑袋仿佛淋了雨,抬头一看,发现是秋意浓哭了,泪水落在了她的头顶上,打湿了乌黑的秀发,浸湿了她娇俏的小脸蛋。
起身后,叶欢颜伸手捧着秋意浓的脸颊,指尖细细摩挲着她的眼角,轻声细语安慰道。
“嫂嫂,姐姐,你们别哭,哥哥福大命大,肯定会活着回来的,我陪你们一起等哥哥。”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台悲恸流涕的哭戏。
一旁的林桉和宋释为之动容,低着脑袋,沉默不语,眼皮耷拉,心情不太好,十分复杂。
幸好这里是宴厅的角落,鲜少有人靠近,否则的话,京城明天的头版新闻肯定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