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乱坟岗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将双腿从他们的手中抽出来。尽管我已经精疲力尽,但生存的渴望刺激着我,让我用尽全身力气与他们抗衡。
就在我和这群阴人拼命挣扎的时候,大叔的声音再次响起:“憨包娃,你咋这么笨哦,喊你拍一下地你都拍不了,丢批嘴。”
我对他说的这句话感到非常不满。我很想怼他一句,你怎么不来试试被这么多人同时按住的滋味?站在一旁说风凉话也不怕牙齿进凉风。
当然,这句话我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毕竟我现在还要靠这位老辈子来救我,不然我今天恐怕难逃一劫。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对对对,老辈子你说得对,我快不行了!!要不你先救我?”
“你先等到,我想想办法!”大叔说完便没有了声音。
我听到大叔的话后,只能先撑着,等待他想办法救我。前面老爷爷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用双手撑着他的头,生怕他突然张开嘴咬我的脑袋。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明显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
慌乱中,我一只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另一只手直接插进了他的眼球里。令我惊讶的是,他的眼睛就像是纸糊的一样,我的手轻易地就穿透了他的眼球。
一般来说,眼睛是比较湿润光滑的,但他的眼睛却异常的干燥脆弱,就像是用纸做的一样。
我缩回手,尝试用手指搓了搓他的脸。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脸竟然也被我搓出了一个洞。我惊讶地发现,搓破的洞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空洞和破败。
我在发现新大陆后,决定再次采用之前的方法,在老爷爷脸上搓出密密麻麻的洞。尽管老爷爷的脸已经千疮百孔,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仍然继续向我的脑壳靠近。
其他阴人也企图凑近我,但由于空间有限,他们就算弯腰就够不到我,因为我旁边全是其他阴人的腿,他们也不会互相配合。所以,这给了我一个喘息的机会,让我能够集中精力应对身上的老爷爷。
我拼命地搓着老爷爷的脸,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整个头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然而,他仍然执意朝我的脑壳凑近,我无奈之下只能搓他的脖子。
我一边撑着他的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搓他的脖子。随着我的动作,他的脖子也变得破烂不堪。眼看差不多了,我鼓起勇气,用一个巴掌朝他的脸呼了过去。
“咔嚓”,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如同把一张纸搓出一个洞那般。伴随着这声音,老爷爷的整个头颅直接被我击飞出去,落在了我的右手胳膊上。他的头颅轻盈得令人惊讶,仿佛毫无重量。
而且,头颅被拍飞出去的老爷爷身体此刻也倒在一旁没有了丝毫的动静。
我心中纳闷,既然他的头颅如此轻盈,那为何之前压在我身上时却感觉那么沉重?
来不及细想,因为老爷爷的头颅被击飞后,另一只阴人又企图爬到我身上。我迅速反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朝前面阴人的脸呼去。
“啪”的一声,这一次,阴人的头颅并没有像老爷爷的那样飞走,而是被我打得有点歪斜,就像是一张叠起来的纸被破坏了一样。
阴人的头颅在我的重击下变得扭曲变形,脸部的皮肤和肌肉似乎失去了原本的结构,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破碎状态。他的眼睛歪斜着,仿佛随时可能掉出眼眶。口中喷出一股腐臭的气息,让人作呕。
我凝视着这个扭曲的头颅,心中涌起一阵寒意。这个阴人的身体异常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破碎。
见到这种攻击有效,我趁机使出全身的力气,挥舞着巴掌,再次朝他的脸猛力呼去。这一次,我顺利地将他的头颅拍飞出去,他的身体也如老爷爷一般,直接倒在一旁,毫无动静。
在拍飞他头颅的过程中,我似乎听到了木头断裂的声音。环顾四周,密密麻麻的阴人让我感到绝望,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想起之前大叔的呼喊,让我拍打地面,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猛地砸向地面。
就在我的脚砸向地面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刺痛刺痛的感觉从脚下传来,让我几乎要从地上跳起来。这种刺痛感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深入体内,仿佛一根根细针在我的身体内乱扎。
我痛苦地扭曲着面部表情,试图忍受这种刺痛。刺痛感持续不断,让我几乎痛得晕过去。
我咬紧牙关,决定坚持下去,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然而,现实却残酷地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疼痛如同烈火一般侵蚀着我的身体,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啊!!!"我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嘶力竭的嘶吼,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这种剧痛让我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一黑,我直接晕死了过去。
在那一刻,我的身体仿佛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每一个细胞都在哭喊着求救。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沉入了黑暗的深渊。
在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苏醒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抽打我的脸,那种火辣辣的感觉让我惊醒。我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我的脸上传来阵阵刺痛,仿佛被无数细针划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颊,感受着那炽热的触感。
当脸部的疼痛稍稍缓和一些,我胆战心惊地瞟了一眼四周。然而,这一眼却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滞,眼前的景象让我惊恐万分我竟然身处一片乱坟岗上!!
乱坟岗上墓碑林立,阴森恐怖。坟墓一个挨着一个,仿佛是无数沉默的见证者。墓碑上布满了青苔和斑驳的字迹,有些墓碑已经倾斜,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臭和阴冷的气息,让人窒息。我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