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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宫里日常(15)

  “薇儿,朕一走几个月,可有想朕?”

  弘历拉着陈雨薇,说话就说话,但从手上的动作来看,明显不怎么正经。

  陈雨薇脸微红的啐了一口弘历,“皇上说的,臣妾如何不想您?”

  哪怕心里确实不想,也不能说出来,如今他们母子还靠弘历养活呢。

  弘历听完爽朗一笑,“朕出门在外,每日闲暇时,心里也很想念薇儿。”

  主要是陈雨薇和其他人不同,弘历注重各方面的享受,毕竟这人行事太过自负,加之一路保送登基,总想最好。

  陈雨薇不在,在某些事情上,弘历的体验就不如宫里这般舒服。

  尤其跟过去的妃嫔们,原本和他能说的上话的就不多。

  再加上她们过去之后,时时刻刻都想争宠,弘历心里只有嫌弃的份。

  “皇上”

  陈雨薇娇俏一声,心说想她什么?莫非这色胚又不正常。

  “好好好,朕不说了。”

  见陈雨薇害羞,弘历不再逗弄,而是和陈雨薇说起了其他闲话。

  主要的聊天内容还是他不在的日子,宫里的情况。

  陈雨薇没有瞒着,将自己,长春宫,慈宁宫,三宫之间发生的事不带任何偏见的讲述出来。

  反正弘历肯定派人调查过,说不准当时离宫还留下了部分人手在宫里监视。

  陈雨薇没道理为了美化几句就将自己坑进去,进而影响她在弘历心里的地位。

  嗯,该说就说,反正如今最热闹的不就是长春宫和慈宁宫的面上僵持,据说连弘历都头疼的没有办法呢。

  弘历:……

  弘历确实头疼,但他不是没有办法,而是在装傻充愣,不想去管。

  原因也简单,他作为帝王,并不是很信任富察氏。

  是富察氏,不是皇后富察锦宜。

  富察锦宜出身富察氏嫡支,如果皇后手中的权势过大,加之对方膝下还有嫡子,会不会出现外戚过大,影响皇权的事情发生。

  所以弘历对慈宁宫和长春宫争夺宫权的事持的是乐见其成的态度。

  只不过弘历这话不能说出来,那样极影响夫妻感情。

  弘历标榜自己样样最好,哪能让史料记载自己和皇后夫妻不睦,生有嫌隙呢。

  “这件事,朕也不知如何处理,”弘历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薇儿,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弘历目光灼灼的盯着陈雨薇,直接将陈雨薇问的心梗。

  哈?

  关她什么事?她可怜巴巴的,都没有摸到过宫权。

  心里吐槽弘历不当人,真是狗,陈雨薇低头沉思片刻,然后又摇了摇头,“还请皇上恕罪,臣妾不知道。”

  不管是太后还是皇后,都不是陈雨薇能得罪的,但同样,没有给出“具体办法”的陈雨薇也会被弘历嫌弃。

  在弘历心里不满涌出来之前,陈雨薇末了补充一句,“臣妾觉得,此事还是要根据祖宗规矩处置。”

  反正规矩就是规矩,拿出来堵住众人的嘴巴最合适不过。

  “皇上,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都是极有规矩之人。

  想必这件事也定会圆满解决,您无需太过担心。”

  陈雨薇拉着弘历的手臂左摇右摆,一看就知道是在撒娇讨饶。

  偏偏弘历还真吃这一套,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果然是他最喜欢的女人,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他舒心。

  换成其他人,肯定不会这么讲。

  已经被滤镜蒙蔽双眼的弘历将陈雨薇放在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

  如果陈雨薇得知,怕是得让弘历好好治一治眼睛,她说的完全是正常解决办法,反正宫规好用,那就用,有一个模棱两可的依据在,还怕自己从中不能浑水摸鱼?

  陈雨薇是在摸清了弘历的真实想法之后才说出来的这些话。

  如果弘历的真实想法不是让两方相争而是让一方掌权,那就是另一番其他说辞。

  绕着不算大的院子来来回回的转圈,等到天色暗下来,弘历和陈雨薇才转身回殿。

  大殿已经被宫人们点上了各种用来照明的烛火。

  陈雨薇和弘历坐在榻间歇了歇,然后就听见浴房已经备好热水,他们可以过去沐浴更衣。

  两个人分别去了不同的房间,陈雨薇沐浴比弘历慢,等一身水汽的进殿时,弘历已经穿着寝衣盘腿坐在床边。

  “皇上”

  陈雨薇碎步走到弘历身边,歪着一双漂亮有神的眼睛。

  弘历伸手接过搭在陈雨薇头上的帕子擦了擦,“怎么不擦干净进来?”

  陈雨薇眯了眯眼睛,享受着弘历给她的服务,虽然不熟练但进步明显,“臣妾想早点见到皇上。”

  废话,不多相处,只靠睡觉培养感情也不是很牢固。

  陈雨薇想加深自己在弘历心里的地位和重要性,那肯定要在各方面都下功夫。

  弘历好不容易过来一次,空闲时间要多多利用起来。

  陈雨薇讨好的话张口就来,弘历明显早就熟悉。

  手上的动作不停,说真的,弘历这伺候人的本事还是在陈雨薇这里练出来的。

  一开始不过是弘历和陈雨薇之间玩闹的一些小把戏。

  后来因为陈雨薇的不断洗脑,弘历逐渐爱上了这个操作。

  要不怎么说弘历是驴脾气,日常都得顺着来呢。

  光是看弘历干完这么一个擦头发的活就听听陈雨薇说多少好话吧。

  换成其他耐心差或者有羞耻心的,肯定做不出来。

  但陈雨薇就能做的正大光明,并且只要弘历过来,她都做。

  脸皮厚一点有什么打紧,将好处吃进嘴里才是最重要的。

  陈雨薇一点不顾及面子问题,这也是陈雨薇能在弘历心里占据一席之地的原因,敢于豁的出去奉承对方,试问其他家族出身的贵女如何舍得。

  微湿的头发被弘历用帕子擦拭干净,随后帕子也被弘历丢给候在一旁的宫人。

  时间已经来到深夜,不出意外,两个人该干正事了。

  弘历面色不变,心里则是激动的搓手指个不停。

  呦嘿

  总算有机会和薇儿一起快乐,要知道他出宫几个月,可要难受死。

  下次说什么都得带上薇儿一起,没有了薇儿,他的人生仿佛失去了一大乐趣。

  心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弘历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陈雨薇搂在怀里肆意亲吻,两个人的衣服也随之脱落在地,交叠在一起。

  床幔被放下,里边的人影合二为一,夜晚漫漫,春意绵绵。

  ……

  一夜的放纵除了让人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和身体上的放松,并没有其他作用。

  不过男女之事就此于此,甚至有些人当它是毒药,沉迷其中。

  陈雨薇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身边早就没有了弘历的身影,甚至手摸下去都能感觉到床铺处传来的阵阵凉意。

  唔,一看就知道这人走了不短时间,不过这并不影响想不起床,继续在床上赖下去的陈雨薇。

  悠闲地打了个哈欠,陈雨薇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将脱落到肩膀处的寝衣穿上,也同时遮住露出来的青紫痕迹,陈雨薇起身下地,开口叫来候在门外的夏荷。

  “主子”

  夏荷手里端着用来洗漱的脸盆,脸盆旁边还挂着一个已经打湿拧好的帕子。

  陈雨薇嗯的一声,对夏荷招了招手,自己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手臂和脸颊以及脖颈处。

  啪

  用完的帕子重新被陈雨薇丢进水里,她目光正对上眼前的铜镜,“皇上走时,可留下什么话?”

  铜镜里清晰地映出了她的容貌,陈雨薇拿起木梳对着垂下来的乌发梳了起来。

  夏荷将脸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皇上说今日会过来的早一些。”

  每次弘历过来翊坤宫,都不会只留宿一天。

  因此,陈雨薇的翊坤宫在后宫出了名的差劲。

  没办法,谁让皇上喜欢呢,皇上越喜欢后宫人越讨厌。

  陈雨薇头顶上的狐媚两个字就没真正离开过。

  不过陈雨薇也不在意,名声这东西在后宫就不能当真,因为后宫有好名声的基本都是短命鬼。

  “主子,皇上还说,昨晚膳食备的不错可以再多准备一些。”

  夏荷一边替陈雨薇梳妆打扮,一边将弘历留下来的话说出来。

  基本上是原封不动的转述,偶尔改变一两个字的语序,不影响语意表达。

  “既如此,那就让小厨房和御膳房的人准备,皇上开口,总不能吃不尽兴。”

  放在其他处,可能还要劝皇上顾及身体不宜多用。

  但在陈雨薇这里,压根没这种说法,陈雨薇也是那种喜欢就一直吃的人,反正她觉得开心最重要,再有太医还在,身体不健康太医是摆设?一个个怕什么。

  夏荷笑着,“主子放心,奴婢已经差人吩咐下去。”

  保准今天等皇上过来,定会满意。

  主仆说着话的功夫,陈雨薇的妆容打扮已经处理好。

  起身又换了一身新的旗装,陈雨薇绕着铜镜转了一圈,不错不错,没有问题。

  搭着手去了榻间,陈雨薇问了两个女儿的情况。

  至于三个儿子,这个时候已经被送去乾清宫了。

  “两位公主早已清醒,可要奴婢差奶娘将公主送来?”

  “送来吧,再有几日,就是她们两个的周岁宴。

  昨晚皇上刚说完,周岁宴大办的事,你稍后就去内务府盯着些。”

  陈雨薇随意地挥了挥手,人斜斜地靠在软枕上。

  垂下来的流苏落在发间,在光线下闪着光。

  夏荷一听事关两位小公主的周岁宴,人跟着精神起来。

  “娘娘,内务府那帮奴才最喜欢浑水摸鱼。

  奴婢一定会安排人好好敲打一番。”

  周岁宴一般都是内务府负责,但相关仪制由皇后制定。

  只不过陈雨薇的两个女儿特殊,加上陈雨薇本人得宠,昨天晚上弘历又兴致颇高的说了一句,那大概率这件事最后该是由陈雨薇自己处理。

  “先让内务府的奴才们有些准备,仪制还需要皇后点头,不过大差不差,肯定不会比之前低就是。”

  陈雨薇撑着下巴,她觉得若是皇后给面子,说不准两个女儿能得到的好处更多。

  皇后会给面子吗?

  放在之前可能不行,但眼下皇后和太后争宫权,信奉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倒是真给了陈雨薇的便利。

  伺候皇后的冬寒不理解,“两个庶出的小公主,娘娘,按您的打算已经比肩咱们嫡出的三公主了。”

  富察锦宜继续处理内务府送来的一摞账目,“早在去年满月的时候就是如此,今年周岁宴,只是延续而已。”

  冬寒:……那怎么能一样,去年有不得已的情况,今年什么都没有,甚至她们长春宫还陷入被动。

  “冬寒,将这件事告诉内务府,在给翊坤宫送个消息。

  卖好,就要卖的彻底一点,如今对咱们来说。最要紧的还是将太后手中的那部分宫权收回来。

  不是不给太后宫权,而是太后拿的那一部分太重要。”

  实在不行,富察锦宜只能用自己手上的这些和太后做交换。

  反正对某些地方的掌控富察锦宜不会放松也不会交给别人。

  富察锦宜苦口婆心的和冬寒讲道理,冬寒也理解了富察锦宜的担忧。

  不过冬寒虽比冬雪聪明,但冬寒到底还是局限在了婢女的这一层面上,她思考的过于狭窄,不是说对富察锦宜不够忠心,而是她所思所想全部围绕着后宫女人和子嗣这些事情上。

  在冬寒看来,自家娘娘只需要防备那些女人和子嗣,稳住皇后的位置,就能高枕无忧。

  实际上,富察锦宜的对手从来就不是后宫这些人,富察锦宜最大的对手就是皇上和太后,他们是名义上的一家人,也是最直接的对手。

  冬寒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和富察锦宜争论。

  富察锦宜将手中的账目放下,“送去一些给内务府。

  再有几日,该发新一月的月例银子,提前和慈宁宫说一声吧。”

  那月例账目还在慈宁宫,富察锦宜回来后曾试探性的去太后处要过两次,可惜都被太后拿其他话术挡了回来。

  如今时间不够,富察锦宜只能先选择按捺不动,等后面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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