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当场被打得晕死过去,之后被几个家丁背回知府府邸,受了重伤的麻脸也被背了回来。
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打得这么惨,几个家丁也是一身伤,知府大人愤怒地问道:“到底是谁把我儿打成这样!?”
“是几个外乡人,其中一个武功很了得,我们六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把我们全打伤了,还打烂了少爷的屁股,少爷被打得晕了过去。”
“老爷,您一定要替少爷,还有我们做主啊。”
几个家丁将陆少和麻脸放在地上,跪在陆知府的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诉。
陆知府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砸得稀巴烂,眼冒怒火,愤恨地说:“下好狠的手啊!我非要他们加倍奉还。”
陆夫人听闻儿子被打的消息,慌忙赶了过来,抱着昏迷的陆少放声大哭:“儿呀,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娘都舍不得动你一根汗毛啊。”
听到陆夫人的哭声,陆知府顿时觉得心烦,不耐烦地说:“别哭了,先把儿子带回房间养伤。”
“老爷,你一定要替儿子讨回公道啊!”陆夫人哭着说。
“我知道怎么做,快带他下去养伤。”
看着夫人带着儿子下去之后,陆知府又冲家丁们发火:“你们是怎么保护少爷的?”
“老爷,我们都尽力了呀。”
“我们也被打得一身伤。”
家丁们连忙说。
“为什么被打晕的不是你们?为什么少爷被打时不上前替他挡下?”
面对陆知府一连串的灵魂拷问,几个家丁吓得不敢出声,他们当时虽然被打伤,但是还有力气冲过去挡鞭子,只是没有人愿意那样做。
只有躺在地上的麻脸声音虚弱地说:“我替少爷挡了,少爷被鞭子抽到半空,我连忙去接他,用身体给他当垫背,骨头都被砸断了几根,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啦。”
其实,陆少砸在麻脸的身上只是一个巧合,麻脸躲闪不及才被迫成了垫背,他却说成是自己忠心护主。
“看在你对少爷一片忠心的份上,赏赐一两银子。”陆知府不仅给了麻脸赏赐,还命人带他下去养伤。
“至于你们几个。”看着其余几人,陆知府目露寒芒,冷冷地说:“关键时刻贪生怕死,害得少爷身受重伤,罚三个月的月钱。”
几个家丁战战兢兢地跪着,表面上默不作声,心里却在问候陆知府的祖宗十八代。
“你们可有意见?”陆知府忽然问了一句。
家丁们哪里敢有意见,他们感觉陆知府似乎看出了什么,纷纷说:“是小的们没保护好少爷,老爷罚得对。”
接着,陆知府又仔细询问了宝贝儿子被打的经过,听到对方一人单挑一群家丁时,不由得眉头紧锁,隐隐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另外三个人会武功不?”
“另外三个人没有出手,为首的那个带着佩剑,想必此人也会武功。”一名家丁说。
如此看来,对方有两个武功高手,得多带些人去才行。陆知府暗自思忖着。
不久之后,越州城的百姓看见陆知府带着数千名士兵,浩浩荡荡地朝着陈家美食店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