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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国考面试,还是爱人安危?二选一艰难的抉择

  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猥琐的行径,文健一本正经地胡扯道:“我突然想起来,周六要参加公务员面试。”满悦听到后,似乎若有所思,说道:“对哦,我说管倩最近怎么天天在宿舍看一些国考面试的课程,听说你们俩还是竞争对手?”文健没有言语,因为他觉得“同学变成竞争对手”也不见得是啥好事儿,要是陌生人也就算了。

  满悦提议道:“要不周六我送你们去考试吧,毕竟你们一个是我的好闺蜜,一个是我的‘假’男友。咱们早点出发,免得路上堵车。”

  文健见满悦如此贴心,而且听着意思自己也只是沾了管倩的光,也就没有拒绝。

  时间来到周六早上,文健匆匆赶到碰头地点,满悦和管倩先到了一步,两人正在那里窃窃私语,有说有笑。

  “人到齐了,咱们出发吧。”说着满悦带着文健和管倩走向她停车的地方。文健从管倩的表现推断,她也是刚刚才知道满悦原来是有座驾的人。“管倩,你坐副驾,文健坐后排”,满悦说着钻进驾驶室。文健一言不发,默然接受着满悦的安排。三人确认好车门安全带后,便启程向考点进发。

  按照以往的路况,从昌平到海淀,只需要上京藏高速,一路南下,1小时到达绰绰有余。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上高速之前,他们就碰到各种堵车,连路口的红灯都来凑热闹,拖慢了他们前行的步伐。等上了高速,时间进度已经大大超过预期,原本车内有说有笑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满悦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地瞄着中控屏的时间,她右脚踩油门的力度和越来越强烈的发动机轰鸣声表达了满悦此刻的心情。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并不是这条高速公路上最着急赶时间的人。正当满悦在快车道加速超越相邻车道的大货车时,只听车后面砰得一声被另一辆车追尾,虽然后车冲击的力度不是很大,但是也相当于变相给满悦的车来个推进加速,满悦来不及踩刹车,直接追尾前车。

  这是文健第一次亲身经历车祸,在碰撞的瞬间,他除了听到“砰”的声音以外,大脑也随之空白,就像喝酒断片一样。等文健清醒过来,他发现车都已经停了下来。

  “满悦!管倩!你们没事吧?”文健呼喊了几声,只见管倩开始有了回应,“哎呀,这什么情况啊?”管倩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撞击中缓过神儿来,然而当她转头看向满悦的时候,她瞬间惊醒了,“啊!血!满悦头上流血了!”文健一听,赶紧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然后一把打开驾驶室的门,只见满悦一动不动趴在方向盘上,从她的头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裤子上。文健吓坏了,他顾不上很多,他先是解开满悦的安全带,再把她的靠背往后仰了仰,然后慢慢扶起满悦的头和上半身,让她半躺在调整好的椅子上。文健仔细检查着满悦的头部,他发现血并不是从伤口流出来的,而是从鼻子和嘴巴里流出来的,很可能是在撞击中牙齿咬破了嘴唇,鼻子碰到了方向盘。

  文健把手指放在满悦的口鼻处,发现还有呼吸,又用手按在了她的左胸感受她的心跳,在确定满悦还活着之后,文健终于松了口气。此时,他注意到管倩一直在副驾驶惊恐地观察着发生的一切,便赶紧安慰管倩说:“满悦呼吸和心跳看似正常,应该没什么大碍,只是暂时昏过去了而已,至于流得血估计是嘴唇和鼻子的毛细血管破裂而流出来的。”管倩听罢,不住地点点头,脸色也好看了一些。此时,交警拖车救护车等呼啸而来,文健让管倩照看好满悦,自己去叫交警和医护人员过来。

  文健之所以没有将管倩和满悦安置在隔离带,主要出于两个方面的考虑,第一是初春早上的车外温度相对较低,第二是文健简单评估了周围环境,连续十几个车辆都已经停在快车道上,交警等已经赶到现场,发生二次碰撞的概率较低。在观察周边的时候,文健注意到一个可疑的现象,首先追尾他们的是一辆保险杠加固的越野车,其次越野车的司机居然带着头盔开车,此外,这位大哥不仅毫发无损,而且事后处之泰然,就好像他早已预料到了这起车祸。

  文健没有时间想太多,他迅速找到一位交警,上前说道:“警察同志,我们车上有两个特殊情况,一个是有人受伤了,需要送医;另一个是有人需要赶去考场考试。”只见警察同志立即拿起对讲机进行联络。就这样,管倩被警车载着赶去了考场,文健则选择跟着救护车将满悦送往医院。

  救护车上,满悦似乎恢复了意识,但可能因为受到了过度的惊吓,她只是紧闭双眼,双手四处乱抓,文健赶紧握住满悦的双手,满悦的双手仿佛瞬间找到了归宿,拉着文健的手缓缓放下。

  俗话说十指连心,此时,文健感受到自己的心,被满悦孤独无助的双手紧握着,紧握着;而文健的手同样能够感知到满悦的心在颤抖着,颤抖着。

  在清河急救中心,医生给满悦做了全身检查,并未发现大碍,于是便缝合了嘴唇内侧的伤口并处理了鼻子里破裂的毛细血管。当文健来到窗口准备支付医药费时,那个开着带着头盔开越野车的男子再次出现,只不过这次头盔没在头上,而是在手里,他似乎一直守着这付款窗口,等待着这次车祸受伤的人和家属的出现。

  “这次追尾造成人员受伤所产生的医药费,我全额支付。”只见他迅速抽走文健手中的单子,转身对收费窗口的医生说道,这个也刷我的那张卡。付完款后,他又把发票等从医生手里接过来,转身递给文健,然后又补了一句,“还有就是这次追尾造成的所有车损,我来全部承担,毕竟我是最后一辆车”。虽说这个人口口声声表示愿意承担一切,但从他言谈举止中感觉不到丝毫“诚恳的歉意”,反而像是一种以金钱和强势来摆平事情的黑道作风。

  文健感到莫名其妙,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简单,这场车祸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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