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芙蓉帐暖
“等等等等,还没换洗澡换衣服呢。”
宴闻祁上下扫了虞烟一眼,眼神愈加的火热。
“不换,一会再洗。”
蓝绿色的旗袍,勾勒出怀中少女完美的身体弧线。
紧紧地与他的身体贴合,两个人像是两块拼图一样,注定与彼此契合在一起。
抬手三根手指,捏着翡翠发簪的尾端轻轻一拔。
被一根发簪固定的长发,瞬间散落满背。
因他的动作,惊到的女孩眼里还有一丝丝错愕,很快,又漾出圈圈笑意。
闪躲间,带着他一起跌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云鬓花颜芙蓉帐暖......
自觉古文学修养并不够高的宴闻祁,在这一刻,脑子中却冒出了无数的词语。
“老婆,可以吗?”
临近傍晚的恒星光,依旧明耀,却不那么灼热。
再经过窗口纱帘的过滤,变得温柔了许多。
一阵风吹过,轻薄的纱帘,裹着庭院里的阵阵花香,依偎在窗棂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好像清冷孤傲的雪山脚下雪松林里,开出了热带风情万种的花朵。
虞烟看着单手支在自己头侧,笼罩着自己的男生。
那双平日里近乎黑色的眸子,在这一刻,倒是露出了碧绿的本色。
像极了他的精神体,雪狼。
雪山脚下松树林间的独行的孤狼,像是桀骜的王,从不屈服的铁骨,此时却低下了头颅,交出了主宰权。
见多了他任凭自己怎么撩拨,也不为所动的样子。
第一次直面他眼中浓郁到几乎溢出来的欲望,虞烟咬着唇笑,抬手在他颈后环绕,拉着他靠近自己。
并不扭捏的展示着自己同样的渴望。
“宴闻祁,我要你。”
房间里,清雅的茶香,和冷冽的雪松松脂香味,缠绵在一起。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雾霭一样的雨丝,笼罩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庭院一角,刚刚长到不过三米的青葱的小松树,新生的枝条被微风吹弯。
拍打在旁边的茶树上,不知轻重的略过了米黄色清雅的茶花。
娇嫩单薄的花朵上,颗颗雨珠滑落。
馈赠松枝一身花粉。
也留下了一身松脂冷香。
在无人知道的角落里,两个小小的生命,与彼此扑了个满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里,高大的男生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灵活的穿梭在女生的长发里。
熟练地动作着,一看就是重复过不知多少次了。
虞烟坐在洗手台上,仰头看着为自己吹头发的宴闻祁。
他的眼角还带着一丝未褪尽的情欲,动作间,却已经满是克制和规矩。
视线无意中略过房间一角的浴缸,一池水还没有来得及放。
刚刚的情景有浮现在脑海里,说好了洗澡睡觉的...这人又......
一丝燥热爬上脸颊。
恰好这时,宴闻祁关掉了吹风机,修长的手指从头顺畅丝滑的梳到了发尾,满意的点点头,“好了。”
然后,就看到了虞烟羞红的脸,和看着自己的专注的目光。
“还要?不行的,我都查过了,第一次不能太放纵。明天再继续好不好?”
虞烟的脸一下子爆红,气势却丝毫不输的一仰头,故意向下扫了一眼:
“不要了,再来,你不行的。”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就离了地。
男生抱着她,大长腿三两步就走回了床边,“满足妻子,是丈夫的义务。”
“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我腰疼,我就是嘴欠嘛。”
“宴闻祁,不要了”
“老公,老公,饶了我,是我不行。”
不知道是哪个词成功的哄到了对方,宴闻祁掀开被子,将人塞进了被窝里。
自己也紧跟着上了床,手臂从虞烟的身下穿过,拉近。
另一只手在被子外轻轻地拍了拍,“小菜鸡。”
虞烟翻了个白眼,“你才是,你都..唔...”
宴闻祁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了,说好了不再提的。”
虞烟眨巴眨巴眼睛,表示妥协。
宴闻祁这才将信将疑的放开了她。
没办法,老婆太跳脱,实力又太强,即使在床上,也是分毫不让,不得不防。
感受到身下干爽柔软的触感,虞烟窝在宴闻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角度:
“什么时候换的?”
“你泡澡的时候。”
虞烟又看向床头,果然放着一杯水,夜灯也是调到了恰到好处的亮度。
似乎自从有了宴闻祁后,所有她需要的东西,都会按照她最舒适的习惯,自动刷新。
有了他,虞烟第一次体会到了被细致入微的照顾,是什么感觉。
床单她也可以自己换温水她也可以自己倒灯光她也可以自己调节......
但如果可以,试问,谁不想做一个只用享受的“废物”?
可没有被偏爱的底气,谁又真的敢放纵自己呢。
一丝倦意涌来,虞烟探着头亲了亲宴闻祁的下巴,轻声道: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老公,晚安。”
宴闻祁看着自己臂弯里的人。
恬静乖巧,收敛了白日的张扬热烈不是谁的老板老大偶像...只是他的,妻子。
唯有这个身份,是彼此的唯一。
“晚安,老婆。”
本以为自己醒来后,身体会有不适的。
毕竟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虽说文学作品里少不得艺术性夸张,但总有那么一点根据吧?
何况自己第一次开荤,就是满汉全席。
但没想到醒来后,除了睡得懒洋洋的,虞烟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
“醒了?”
头顶传来宴闻祁的声音。
带着清晨的慵懒,和一丝餍足。
虞烟换了个姿势,一只手一条腿搭在他身上,熊抱着他,闷声“嗯”了一声。
一只大手覆在自己腰后,轻柔地按着。
“有哪里不舒服吗?”
虞烟摇摇头。
“我被你照顾的很好。”
昨晚结束后,他又是给自己按摩,又是给自己涂抹修复药剂的。
当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的虞烟,还觉得不必如此夸张,但宴闻祁执意坚持。
现在才知道,果然这种事情,还是要听他的。
按自己的来,那就真是糙养了。
一只手顺着睡衣的领口,刚爬进了一根手指,就被捏住,拎着拿了出来。
“乖,别闹我。”
“谁叫你以前,摸都不给摸。”
“以后,请夫人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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