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

  我闻言笑道:“艳杰你可别闹了,那玩意儿我也不懂,我哪会那个啊,别闹别闹……”

  董艳杰一脸夸张道:“谁跟你闹了?

  “你听我跟你说啊林子。咱俩合伙,你掏个三十万五十万的,剩下的,全都我来,我占百分之四十九,你占百分之五十一,活儿全是我来张罗我来干,咋样?”

  我闻言笑道:“你傻啊,我光掏点钱,然后活全是你都干,据我所知,这摊子要铺起来,没有个百八十个,那是绝对不够的,你还要负责全权运营和干活,闹百分之四十九,你图啥啊?”

  董艳杰咯咯的笑着:“这你就不懂了吧,让你占大头,当这个,这个,这个,不说是董事长吧,也是头儿对吧,这样,你的人脉,我才能用上啊对不?

  “干这行,核心是啥,顾客,顾客呀。

  “货卖用家,棺材卖给死人,人这个玩意儿就死一回,所以需要庞大的人脉基数支撑,这方面,你的人脉,肯定比我高到那都不知道多少倍。

  “这是一个长远的买卖,所以,往长远看来,你还是应该占大头的……”

  我闻言笑道:“行啦小董,这些年,这买卖让你做的越来越精了啦,可以呀!”

  董艳杰笑着撇嘴:“那是,姐们可是进修过的,进修了好几年了,学费都花了好几万……”

  我笑着点头:“行,这事儿啊,不着急定,回头有时间了,咱们好好琢磨琢磨。”

  董艳杰点头:“行,那我就先琢磨琢磨,整个计划方案来。”

  我点头:“行……哎对了艳杰,你老公呢这些年干啥呢?这一年到头,好像也看不着他几回影子啊,这是偷摸做啥大买卖呢嘛?”

  董艳杰闻言苦笑了一下:“他呀,倒是没偷摸做啥大买卖,倒是偷摸的在外面养了个小的,这些年,家里经济条件也算是行了,手里这不是有两个逼子儿了嘛?

  “这不,就借着陪读的名义,在桃南买个房又租了个房,租着的房子里养了个小娘们,嗬嗬……”

  我闻言惊讶:“哦豁,这还真没听说,那,那你啥都知道,就没去上门挠她去?”

  “有用嘛?”

  董艳杰苦涩的笑了笑:“要是挠有用,我早就挠死她了,挠了人,也挠不了心,他特么爱咋咋地吧,现在就那么回事儿吧,看着孩子活着呗,也犯不上再找一个了,再找一个,要是还那个逼味儿,还不如不找了……

  “再混个十年八年的,就四十来岁了,大半辈子也就熬过去了,就那么回事儿吧,这不离,我至少还能在爹妈跟前,在青山镇混,要是嫁到了别处,啥啥没有,啥啥人不认识,买卖就更不好说,到时候,闹不着人,再闹不着钱,还得离开子女,犯不上折腾了,所以,就对付过吧……”

  我笑了笑:“你倒是想得开啊……”

  董艳杰苦笑了一下:“不是我想的开,是这人生一步步走的,逼着你,想开也得想开,想不开也得想开,这样混着,不管怎么说吧,我至少名义上家庭美满,儿女团圆,父母都在身边,除了这男人闹点心,别的都还行。

  “这男人闹心不闹心的,那么回事儿吧,反正儿女也有了,他爱咋咋地吧,我过好自个,护好了儿女就行了呗。其实,家里这些破事儿,都不想说它,说了就闹心,看着我家挺好的,其实,也都是马粪蛋子表面光,日子多难受,谁过谁知道……”

  我笑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嘛,人人都有一首难唱的曲,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家这算不错的了……”

  董艳杰闻言,咯咯的笑着打了我一下:“你可真会安慰人,我这还不错呢……”

  正吃着饭……

  我的电话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李晓明!

  我不禁皱了皱眉……

  这李晓明,在我家村儿里那边,那可是个出了名的爷。

  这厮根正苗红,祖上八辈子都是贫农出身。

  到了他这,上小学的时候,从一年到六年,根本就没上过几天学。

  这厮整个小雪的上学生涯,不是在旷课,就是在逃学的路上……

  但是神奇的是,这厮小雪每次期末考试的时候,竟然神奇的能够过了及格线,从容的混到下一年级。

  等到了中学,从初一第一个年级,就开始勾当小女生搞对象。

  那时候学校的管理比较松散,而且搞对象这个东西进行的也十分隐秘,学校倒也没怎么样他,可是在初一的下半年,这货有一次在寒假期间,单人单骑,拎着一把弹弓子,将整个青山镇中学的所有一年到三年的教室玻璃,全部练了弹弓子……

  那时候我还清晰的记得,一间教室十二块玻璃,一个年组两间。

  整个中学差不多十二个年组,好几百块玻璃,全部碎在他的弹弓子之下。

  我也记得那时候一块玻璃的价值,五块钱。

  两千多块钱吧大概……

  这可是要了亲命了……

  那时候的两千多块钱,差不多快抵现在二十万了……

  用啥赔?

  除非拿他的命赔!

  那时候他也还小,十四虚岁,十二周岁,判都没法判……

  最后,在校长的强烈干预下,他辍学了……

  那时候的孩子不像现在的孩子。

  那时候的孩子辍学,跟撒泡尿一样容易,遍地都是辍学的孩子。

  至此,李晓明的学业生涯,到此结束,江湖浪子的生涯,正式开始……

  凭他的性格……

  种地?

  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永远也不可能种地的。

  打工?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永远也不可能打工的。

  长这么大,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既没见过他种过一天地,也没见他打过一天的工。

  那他指着什么活着呢?

  这……

  这他妈还真是问住我了……

  我是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反正,要么就是挺长时间见不到他的影。

  要么,见到他的时候,保准是衣着光鲜,抽好烟,头发的发油抹的锃亮。

  不管冬夏,一律大风衣,小皮鞋。

  走道那是格外的稳,架子拿的极其有派头,而且,说话唠嗑,极其的沉稳妥当,音色和语调还他妈相当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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