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后续的故事
老头似乎陷入了回忆里。
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尿一出来,我就知道自已完蛋了,阳气泄露指定会引起某些物体的注意,八成得被弄死了。”
吴墨眉头一挑,“你等会,阳气泄露?你那时候咋地也得快五十了吧?说自已是处男?当我傻子吗?”
“你...你懂啥?”
这一句话把老头刺激不行,好悬跳起来要跟吴墨拼命。
只是瞅了瞅体型对比,硬是压下一口气,脸红脖子粗吭哧瘪肚挤出一句,“我...我祖奶奶跟我说,千万不能碰女色,不然容易早死,所以我才没有媳妇。”
“哦。”
“你...算了,老子不跟你个小孩子计较。”老头抓起西瓜使劲啃了一口,仿佛将其当成吴墨来对待。
吴墨挑眉,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小孩子?万一我七老八十比你岁数还大呢?”
“你说话声音就不能是老年人。”老头略有些得意,“我虽然没有继承家里的绝学,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你最多不超过三十岁。”
“嗯,行了,继续往下说吧。”
吴墨懒得与老头讨论年龄的问题,迫切地想知道后续的事情。
他从老头话语里总觉得这个故事有点熟悉。
冥冥之中仿佛与自已有点关系。
“两千块钱。”
老头伸出犹如树皮的老手,哼了一声,“这是属于我自已的故事,与奇闻馆里其他信息不同,得额外加点钱。”
倘若是往日。
吴墨要么一巴掌给老头拍地上,要么转身走人不理会老头放屁。
今日却一反常态。
大大方方的从兜里掏出钱,数了十张甩给老头,“先给你一千,讲好了有小费,讲不好,呵呵,吃了我的得给我吐出来,没有?假牙都得给你拔下来。”
“放心吧,保证值得。”
老头心满意足的抓着钱,继续讲道:“当时我魂都飞了,无意中抓住了脖子上带的一块木雕牌子,心里默念看不见我...”
按照老头的说法,那些人好似压根没把他当盘菜,继续做着各种诡异的事情。
如此一来,老头的胆子也慢慢增加了不少。
后续发生的事情一点点突破了他的极限。
结实的地面上出现一条深深地裂缝,里面咕嘟咕嘟往外冒着黑水。
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头常年在这大楼里,熟悉每一寸土地,深知地面都是厚实的水泥制作而成的,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事出反常必有妖。
八成是这些人把不干净的东西带进来了。
果然如他所想,十几个男人像是在大澡堂洗澡,排着队走到缝隙旁边将头伸了进去。
然后又排着队离开了...
老头再一次哆嗦了两下。
吴墨注意到老头不像是在演戏,而是真实的陷入到了某种情绪里。
他眉头紧皱,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连忙追问老人后来发生了什么,老人深吸一口气,继续讲述。
他说那些人离开后,裂缝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
但是却始终没有东西出现。
而唯一没事的巫婆却像是疯了一样,抱着脑袋拼命嚎叫。
嘴里拼命说着听不懂的话语。
五官扭曲在一起,哪怕是老头都能看出来她应该是痛苦极了。
紧跟着头上开始出现火花。
“我已经麻木了,准备等待自已接下来的命运,然而...”老头喘了口气,“忽然感觉天旋地转,人一下子晕了过去。”
嗯?
吴墨有点无语了。
“老头,你跟我玩搞笑呢?关键时刻你晕倒了?咋地,你天命之子啊?”
老头急了,“我真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后来是被冻醒的,爬起来才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偷偷看了几眼,地面上居然没有缝隙了。”
“我怀疑自已喝多出现幻觉,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跑了出去,不过没敢走远,就等着天亮。”
老头说后来有人报警了,自已跟贼似的偷偷打探情况,亲眼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从里面扛出来十四具尸体,不过在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吴墨又一次从老头嘴里听到墨镜男。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黑眼镜的面容。
对上号了。
妈的。
镜哥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案子眼睛毛病才会更严重了吧?
吴墨不死心,故意引诱老头说墨镜男的外形。
或许记忆过于深刻,老头回忆了片刻,认真说道:“拽拽的,像是别人都欠他钱一样,头发有点长,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流里流气的不像是好人。”
说完,似乎察觉到什么,反问道:“你不会是当年那些人的后代吧?不然怎么刨根问底的?”
“不是,你想多了。”
“唉!不是就好啊。”老头叹了口气,“既然你掏钱了,老头我也就多嘴劝你一句,千万别因为好奇去那种地方,到时候把命搭上可犯不上啊。”
“我当时逃出来后,做事总是不顺当,时不时就倒霉透顶,于是狠狠心回了家乡一趟想让人看看怎么回事。”
老头轻轻捶腿,缓缓说道:“当时家里还有老人在,看见我吓得差点从炕上掉下来,说是我招惹了不能惹的东西,命还在是因为祖上积德了,靠着脖子上戴的牌子救了一命...”
“想要去霉是不可能了,能活着就不错了,所以才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越说越心酸,抓起一块西瓜又啃了两口。
“这个不错,还有别的好玩的吗?”吴墨不想让人注意到自已的想法,顺手又扔出一千块钱给老头,漫不经心道,“我就是出来玩玩打发时间,还有好玩的再讲几个。”
老头见钱郁闷情绪马上消失。
老脸上再次扬起笑容,连连点头,“有,可多了,你等我再讲几个...”
时间一分一秒往前走。
天亮了。
吴墨起身离开了奇闻馆。
按照先头的合同接回了青铜王,见对方还有一口气存在,给他做了一番整理后,如同拖着死猪一样扔到了十几公里外的路边。
自已则回到住的地方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