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火你悔?
“团藏!我才是火影!”猿飞日斩张口就来!
“日斩,你会后悔的!???不对,你这家伙已经退位了!少拿这个来压我!”团藏下意识就接话了,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日斩这家伙已经把火影之位传给波风水门了!他现在是个屁火影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日斩,你也有今天?
“额,我虽然退位了,但我还是先代火影啊!你个木叶长老就是这么跟先代火影说话的?你这是对初代目跟二代目有意见吗?团藏!”猿飞日斩回过神来,貌似自己确实不算在职火影了,不过我猿飞日斩主政木叶这么多年靠的可不只是火影这个名头!
“日斩!你……你就会玩这些肮脏手段?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团藏看着猿飞日斩气苦道!
“我这是占据大义!论肮脏手段,你们谁能比得过你们根部?”猿飞日斩意有所指的说道!看来没有火影的身份,想压制团藏,得给他上点眼药才行。
“哼!我们根部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木叶,我问心无愧!”团藏嘴硬道!
“真问心无愧?要不要我带着水门去根部转转?”猿飞日斩施压道!
“哼!咱们现在是在谈论宇智波止水的问题,其它无关紧要的事以后再说!”团藏变相示弱的扯开话题道!
“止水?止水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会承接镜的意志做出正确的选择!”猿飞日斩依然执着道,他可没有木遁做底牌,目前也不知道团藏已经培养出木遁天藏这回事!所以只能寄期望与止水了!
几天过去了,忍界各大势力对于木叶发生的事情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了!
“哼!木叶真是人才辈出啊,刚冒出个波风水门,现在又来个宇智波源!不过以猿飞日斩那群人的气量,真的容得下宇智波源吗?呵呵!”三代土影大野木看着手中的情报冷笑着!
“没玩没了是吧?木叶的新秀又开始像韭菜一样冒出来了,火之国还真是个风水宝地啊!”四代雷影艾看着桌子上的情报暗自考虑是不是要继续加大对木叶的局部战争!这个时候雷之国跟火之国可还没有签订停战协议呢!原著中得等到雏田酱会走路了,云隐使节团才会心不甘情不愿怀着不轨目的前来签订所谓的停战协议!
哪怕就这种协议云隐也没想过真的要停战,结果没防住猿飞日斩够怂也够狠,明显诬陷的事情,猿飞日斩硬是拿着日向日差的尸体来求和!
这简直是把木叶的脸按在地上摩擦,也就是猿飞日斩几十年火影资历根深蒂固,加上对自己人够狠,才震慑住其他人的不满!不然就他这操作,早被赶下台了!
“什么?九尾之乱就是那个叫宇智波源的少年镇压的?”砂隐村海老藏倒吸一口凉气!九尾多强他不知道,但肯定比一尾强,就一尾这损色都需要砂隐村配合风影联合才能镇压!而木叶的九尾居然被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独自降服了!难以置信!
“早知道就把那个宇智波强行留在砂隐村了!这下成了心腹大患了!”四代风影罗沙略带遗憾的说道!
“你可真能吹啊!守鹤的练空弹都没有你能吹,这是留不留的问题吗?你是不是对自身实力过于自信了?”千代内心鄙夷道!
咱们砂隐村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要是蝎在就好了!
水之国,雾隐村
“四代大人,您确定吗?这种情况下咱们还要同时跟火之国风之国双线开战吗?”雾隐村暗部部长鬼灯冷彻看着眼前的小小个留着冷汗说道!
“放心吧冷彻,木叶现在还要面对云隐防线,根本抽不出多少战力来对付我们,至于砂隐村?那更是不值一提!为了子孙后代的生存空间,这一战必须要打!你不打,你的后代就得打!”四代水影强硬道!
“是,水影大人!”鬼灯冷彻虽然不满,但也不敢违背血雾政策执行者的命令!
哼哼!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人,雾隐鬼畜死多少都不嫌多!没有琳的世界,就该被毁灭!
火之国,木叶
“三代大人,您找我?”11岁的宇智波止水已经从忍者学校提前毕业了,目前已经是一位实习一捆年的在编中忍了!
“止水哟你的写轮眼也已经达到双勾玉了吧?”猿飞日斩和善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微笑道!
“回禀三代目大人,前几天因为九尾之事已经达到三勾玉了,这种邪恶的力量我情愿不要!”想着那些牺牲的同伴和民众,宇智波止水深感痛惜!而在这种情况下突破的三勾玉写轮眼给止水的感觉相当不好!再加上猿飞日斩常年累月的洗脑和暗示下,让止水产生一种自己的力量来的不干净,自己的写轮眼沾染着同伴的血,虽然还不至于觉得宇智波一族就是邪恶的,但至少写轮眼是邪恶的这种观念已经进入宇智波止水的内心!
“止水,写轮眼的力量虽然邪恶,但我相信止水你本人会善用这股力量的!毕竟你可是镜的后代啊!”猿飞日斩慈祥的看着眼前天真的少年!
三勾玉了吗?真是可怕啊!止水才11岁吧?宇智波源11岁的时候好像还没三勾玉!这是不是代表着止水的天赋远胜宇智波源呢?稳妥起见,洗脑大业还得深入,还得加强啊!
“是,三代目大人,我一定好好利用这股力量为木叶做出更大的贡献的!”宇智波止水略显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脸认真神情!
“嗯,止水,你有这个心就好了,这次叫你来是因为雾隐村加强了对火之国的入侵,我想让你去历练历练,顺便你也通知下富岳,让他安排一些战力前去支援雾隐战场,目前村子面对雷之国,水之国双线作战,实在是没有人力再去支援了!只能辛苦一下宇智波了。”猿飞日斩做好铺垫这才露出他真正目的!毕竟一个11岁的孩子如何能逃得过他几十年政治经验的绑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