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疏影:“……”
凤疏影:“!!!!!!”
景墨晔走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
他这哪里是在给她表演受宠若惊,分明是在占她的便宜。
只是他方才亲她的时候动作快,亲完后他离开的也快,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景墨晔还是以前的景墨晔,在占她便宜这件事情上,那是半点都不含糊。
她没忍住骂了一声:“混账!”
不夜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脸幽怨地道:“你这会骂有什么用!”
“他方才亲你的时候你就该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凤疏影:“……”
所以这货方才是全程都在的吗?
她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这会嘴巴已经肿得跟香肠一样了,看起来惨得不得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要看热闹?”
不夜侯轻哼了一声:“正因为我这样了,我没事干,所以才要认真的看热闹。”
毕竟像他这样玉树临风的美男子,若是让人看到他这一面,也是丢人的。
所以他今晚可以偷懒一天,把所有的活全丢给景墨晔,他名正言顺的休息。
只是他休息的时候也不可能真的闲下来休息,他吃不了锅子,却可以闻一闻锅子的香气。
他在心里给这事画了一个等号,他不能吃锅子,闻到香气等同于吃锅子。
他之前就知道凤疏影已经不生景墨晔的气了,但是他看到还是相当的不爽。
她平时在他的面前精明的不得了,怎么到了景墨晔的面前就那么憨了,居然让景墨晔占了便宜。
他想想都觉得憋屈的不行。
凤疏影知道他是什么德性,这种事情被人撞破多少有些尴尬,但是她觉得在不夜侯的面前不需要尴尬。
她淡声道:“等你以后有喜欢的人时,我也天天跟着你。”
不夜侯笑道:“跟着我做什么?要跟我们一起亲热吗?那好啊,一起啊!”
凤疏影:“……”
这狗东西着实不太正经,在这种事情上想要让他尴尬和害羞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没有说话,只不动声色地从旁边顺了一根竹棍,照着他就抽了过去:“好啊,一起啊!”
不夜侯被抽得嗷嗷直叫。
只是他原本就被辣椒给辣到了,这么一喊,嗓子火辣辣的痛。
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嗓子痛了,就有更好的借口不出门干活了,理由都是现成的。
他想的很美好,现实却多少有些残酷,梅东渊来了,给他配了最苦的药治他的嗓子。
不夜侯最怕吃药,更不要说这药还这么苦,他瞬间就被苦的怀疑人生。
他不想喝,梅东渊面无表情地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来喂你?”
之前他生过一场病,梅东渊喂他吃过一回药,那种滋味不夜侯这辈子都不想再来一次。
因为梅东渊喂药那是暴力喂药:
把他的嘴掰开,拿着药往里灌。
不夜侯忙道:“我自己喝!”
他说完唯恐自己慢了,也不管药有多苦,拿起药就往嘴里灌。
那药实在是太苦,只差没把他整个人给弄疯掉。
药很苦,梅东渊的医术却是相当不错的。
那一碗药喝下去,不夜侯的嗓子和鼻子基本上就好了。
他想偷懒也偷不成了。
凤疏影把不夜侯交给梅东渊之后,便准备回房休息。
只是她回房的路上会经过膳房,那里门还开着,婢女还没有过来收拾,锅子还冒着热气。
她看见景时枫正对着锅子流着哈啦子。
只是他是灵体的状态,人类的食物若是不供奉给他,他是吃不到的,他就只剩下流哈啦子了。
凤疏影看到他这副样子简直是没眼看,在他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生前是一国皇子了。
她觉得让他这样见天的闲着,只知道骗东西吃,以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得给他找点事情做。
于是她轻咳了一声,景时枫听到这一声,立马调头就跑。
只是他快凤疏影却更快,她的手掐了个决,一把将他抓了过来。
景时枫有些怕她,忙陪笑道:“我没偷吃!”
凤疏影淡声道:“我知道,你想偷吃也吃不到,你要是能吃得到的话,你早把这锅子吃完,连汤都喝光了。”
景时枫一听她这语气,不像是要跟他算账的,他便嘿嘿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凤疏影却问他:“想吃锅子吗?”
她不过是问了这一句,景时枫的口水就流了出来。
凤疏影:“……”
她真的是服他了!
这是个什么大吃货!
景时枫还替自己解释:“这锅子闻起来实在是太香了,我从来没有吃过,所以就有点控制不住。”
凤疏影看着他道:“我的食物不给废物吃,你想要吃锅子,就得证明你的价值。”
景时枫问:“可是我现在死了,我之前的人马都调不动了。”
“我除了吃之外,就什么都不会,打架也不行,我要怎么证明我的价值?”
凤疏影没忍住道:“原来你也知道,你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啊!”
景时枫挠头,整个人看起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他活着的时候,还曾想过要成为一国之君。
他死了之后,才发现,要成为一国之君条件十分苛刻,他完全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他轻咳一声道:“但是你应该也了发现了我还有点价值,所以才会来找我。”
“只要你能让我吃上锅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凤疏影也不跟他兜圈子,便道:“景时砚睡了你母后这事你怎么看?”
景时枫笑道:“这事明摆着是假的,众多皇子中,我母后最讨厌的就是景时砚。”
“更不要说,景时砚喜欢的那种鲜嫩明艳的少女,就像你这种,绝不是我母后那种。”
他说到这里,见凤疏影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死亡的意味,他立即改口道:“睡母之仇,不共戴天!”
凤疏影觉得他也是个人才,这话改得真不是一般的快。
她问道:“既然是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