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林止戈VS叶谨言(五)
在林止戈的极力劝说下,叶谨言没有租下那个房子。
“这环境真不行,”林止戈一脸认真道:“别看你是个男孩子,可一个人在外面也得注意安全,刚那门就是一块木板,我家小年都能一脚踹飞更何况人了。”
叶谨言想到林止戈的狗忍不住笑笑:“我听你的,房子我会慢慢找,反正公司那边还能住。”
“算了,你也别费劲找房子了,”林止戈想了想:“要不你搬去我家以前那院子住吧,反正那现在也没人住,空着浪费,你去了还能帮我照看照看。”
“啊?”叶谨言是真没想到林止戈能这么说:“这不太好吧,再说你爸他们要是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呗,”林止戈笑了:“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还不如个住的地方?你听我的,现在我就帮你搬家!”
他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等叶谨言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到了林家那套四合院的门口。
“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叶谨言看着红漆大门说:“你跟我说过你家院子里有一棵石榴树,后来还种了柿子树。”
“你都记得呢?”林止戈咧咧嘴:“先进来,你就住我那屋吧。”
林止戈小时候跟他大哥住在一起,后来两个孩子年龄大了林钰说小孩儿也要有隐私就让他们分开住,林止戈还是住原来的屋子,而林卫西则搬去了书房的隔壁。
“这是我大哥的房间,”林止戈给叶谨言介绍:“他那屋子跟老学究似的,除了书还是书,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不像我这里,你看,我还有全套的变形金刚呢!”
叶谨言头一次进林家,哪怕是这几年见多识广也从没想过一个院子能修的如此漂亮。
光是林止戈的房间就差不多跟他们家以前的房子一样大,而且这里还有林止戈生活过的痕迹,这让叶谨言忍不住心跳加速。
“你放心住下,”林止戈一边说一边忙活:“这里水电都方便,周围住的都是老邻居身份不复杂,有什么事你就找我,我帮你搞定!”
“止戈,谢谢你。”叶谨言说的真心实意:“等我找到合适的房子就搬出去,你放心这期间的所有费用都由我来负责。”
林止戈笑着摆手,但他也知道这是叶谨言的自尊心,因此并没说不需要之类的话。
本来就没多少钱的事儿,两个人不用假客气。
林止戈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才进门就见他爸正坐在客厅看电视,林止戈见状直接凑过去:“爸,你还没睡呢?”
“嗯,”林钰笑笑招呼他坐下:“怎么才回来,这几天在剧组适应吗?”
“还行吧,”林止戈对着林钰一向说实话:“跟我想的不太一样,不过还行。”
林钰笑笑:“慢慢适应就好了。”
林止戈点点头,刚要说他去睡觉,就听林钰又道:“我听说你今天带人回老房子了?”
林止戈咋舌他爸这消息速度可真快,“嗯,我一个同学从家里搬出来暂时没找到房子,我就让他先住咱家,我想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等他找到地方就搬走。”
林钰看着林止戈没说什么:“你自己处理好就行,早点睡觉吧,总熬夜该有黑眼圈了。”
林止戈去厨房给他爸热了杯牛奶:“爸你也早点睡。”
等孩子回屋,林钰才抱着牛奶继续看电视,又过了一段时间,薛丰年才回来。
“等久了吧,”薛丰年同样凑到林钰身边坐下:“下次不会这么晚了让你还要陪我熬夜。”
“想得美,我是为了看电视。”林钰说:“公司的事儿解决了?”
“嗯,”薛丰年点头:“卫西做的不错,公司被他管理的很好,我很放心。”
“他还年轻,”林钰不太在意:“再说还有你给他坐镇,没问题。”
“其实你要是不心急完全可以让他再多读几年书,”林钰叹气:“因为这事儿罗辑现在还生你气呢,说你让一个天才去经商,纯粹是耽误人。”
薛丰年不以为意:“我儿子想干嘛就干嘛,又不是所有天才都必须去搞科研,米粒儿自己喜欢经商那我肯定让他经商,咱家正好有这个条件。”
“你别搭理罗辑,我看他就是没事儿找事儿,可能到更年期了。”薛丰年放低声音:“估计是在实验室待久了。”
林钰拍了他一下:“说话别这么促狭,对了栓柱今天把个同学带去老房子住了。”
“住就住呗?”薛丰年不以为意:“咱家栓柱一向热心肠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钰看了他一眼:“你还记得那个叫叶谨言的孩子吗?就是他。”
“他啊……”薛丰年想了想:“我记得他爸好像又娶了个媳妇。”
“难怪人说有后妈就有后爸,那孩子也是可怜。”
林钰看着过了半辈子依旧“傻了吧唧”的男人叹气:“我总觉得咱家栓柱跟那孩子关系……不太一般。”
薛丰年满脸不解:“啥叫不一般?”
“你是不是傻?”林钰气的想打人。
薛丰年握住他的手嘿嘿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应该不至于,咱家栓柱啥样你还不了解?我看他压根就没开窍呢。”
林钰微微蹙眉:“就是这样才让人担心,要是栓柱和那孩子两情相悦也就算了,但如果他被人哄骗,我绝对不会放过把他往歪路上带的人!”
薛丰年听到林钰的话点头:“放心,这事儿我来处理,等有时间我跟米粒儿好好聊聊,他跟栓柱关系好,比咱们当长辈的更好说话。”
林钰点头:“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睡觉,为了等你这么难看的电视剧我愣是看了两集!”
米粒儿得知父亲的担心后并没有主动找弟弟谈心,其实他和父亲们的看法一样,那就是栓柱在感情这方面真的没有开窍,与其他们现在把事挑明倒不如让栓柱慢慢领悟,如果那个叶谨言真敢对他弟弟做什么过分的事,他不介意让对方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