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勤政殿“用膳”
宫里妃嫔侍寝可得晋封是常事,可直接侍寝连跳一级却很少见。
贵人到婕妤中间还有从四品娘子,更别说纤纤还得到一个封号。
李贵妃正在用早膳,柔嫔在旁边侍奉她为其布菜。
当得知纤纤晋封懿婕妤,李贵妃手里的勺子直接被砸在地上。
正好瞧见一旁的柔嫔,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扬手扇过去。
李贵妃打完不出气,还指着柔嫔一顿谩骂。
“废物,贱人,瞧瞧你所谓的独一份封号,如今就这样被别人抢走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本来宫里只有柔嫔一人独得封号,不知多少人眼红羡慕。
如今又出现一个懿婕妤,李贵妃气得胸口起起伏伏。
这面前的一桌好菜,当场即是变得无味起来。
柔嫔捂着脸颊跪在地上。
“娘娘请息怒,是嫔妾没用,娘娘不要气坏了自己的玉体。”
在宫里即便是王皇后,都不敢这样直接掌掴妃嫔,可李贵妃却是说打就打。
有时候柔嫔也骂自己没出息,自己同样是一宫主位。
曾经更是得到陛下的宠爱,可如今却卑躬屈膝就像蝼蚁。
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布满泪水,眼底一闪而过的屈辱不甘。
李贵妃这时候回过神来,略微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罢了,此事与你无关,起来吧,”
这件事本就和柔嫔没关系,可李贵妃对常柳情根深种,只要有貌美女子得宠就忍受不了。
满宫谁不知道李贵妃是疯子?
她联想到柔嫔同样有封号,直接竟是一时没忍住朝着柔嫔撒气。
柔嫔擦干眼泪站起身,可她的侧脸却红肿严重。
瞧着对方狼狈的模样,李贵妃直接开口下达逐客令。
“你下去吧,本宫不想用膳了,还有你的脸,有什么能说,有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的吧?”
柔嫔点点头,“嫔妾明白,这脸是嫔妾自己磕的。”
这样的回答令李贵妃很满意。
“不错,你去看看二公主吧。”
“多谢娘娘。”
柔嫔转身离开李贵妃的宫殿,那脸上的欣喜消散,顶着一个红色的巴掌印望向天空。
可真是卑贱啊,哪怕成为天子的女人,她依旧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
王皇后听闻纤纤得到封号,还晋封婕妤的位置,她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这荣幸的盛宠,李贵妃肯定用不下早膳,谁让她的心眼还没有针眼那么大呢?”
“哈哈哈哈,本宫还真是想要看看她此时的表情,会不会已经扭曲得看不清眼睛和鼻子了。”
只要想到李贵妃会嫉妒的坐立难安,王皇后只觉得心里舒服极了。
气吧,最好把你气死,贱人。
郑贤妃得知这个消息,只是微微停顿一下继续为二皇子布菜。
只有太后为纤纤高兴,特意备上一份赏赐,跟随着常柳的赏赐,一起被送进纤纤的殿里。
纤纤是被承恩宫的宫人们叫醒,简单的为其梳洗便抬回紫明宫。
她按照规矩给郑贤妃请安,对方没有选择避而不见。
上首的郑贤妃抱着二皇子,母子二人温馨的看着一本书籍。
纤纤这时候上前一步端正行礼。
“妾身给娘娘请安。”
郑贤妃没有任何的为难。
“起来吧,侍奉陛下辛苦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日后便不用来给本宫请安了,本宫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是,妾身明白了。”
回到自己的偏殿,纤纤先是补个觉,正准备用午膳,不曾想福顺来叫她去勤政殿用午膳。
这勤政殿乃是帝王办公之地,宫里唯有王皇后在那里用过膳,哪怕是李贵妃都没在勤政殿用过膳。
因为常柳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的心里还是非常清楚。
可不知为何他想到了纤纤,这才派人来寻纤纤去用午膳。
纤纤刚睡醒浑身略微发软,可她依旧强撑着精神更衣前往勤政殿。
因为昨晚闹得厉害,纤纤的锁骨上全是暧昧痕迹,
她不得不用轻纱遮住痕迹,面上依旧精致无瑕,竟是连丝毫熬夜的迹象都没有。
看着对方打扮得体款款而来,常柳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她的声音因使用过度,还有些微微的沙哑。
“妾身见过陛下。”
常柳上前想牵对方的手,不曾想纤纤抿着唇躲开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他不顾对方的拒绝,直接牵住她的小手。
“爱妃穿上衣裙怎么就变了?昨夜你可不是这般拒绝朕。”
这般露骨的调戏,偏生纤纤只是动动嘴唇面色如常。
“陛下,现在是白日,这里更是勤政殿。”
不知何时勤政殿的宫人已经退下,只留下常柳和纤纤待在殿内。
常柳上前把玩着纤纤的一缕头发,时不时用发尾扫过纤纤的肌肤,引得她小脸泛红娇艳欲滴。
她想躲开,可常柳揽着她的小蛮腰,迫使二人只能紧紧相贴。
纤纤那所谓的挣扎,就像是似有似无的勾引。
由于发尾轻扫传来的痒意,纤纤索性双手放在常柳胸膛上,轻轻咬了咬下唇娇声的说道。
“陛下,臣妾痒。”
常柳像个变态,用自己的脸靠在对方的颈间。
他用嘴唇划过对方的肌肤,轻嗅着对方淡淡的体香。
“你好香啊,朕记得你叫沈枝意,日后朕便唤你枝枝,如何?”
那滚烫的呼吸落在肌肤上,纤纤被撩拨的浑身发软,柔弱的挂在常柳的身上。
常柳连龙袍还未脱下,就这样抱着已经衣裙凌乱的美人,径直来到不远处满是奏折的桌前。
看着常柳那满是欲意的眼神。
纤纤暗道不好,小手紧紧拽住对方的衣领。
“陛下,白日不可宣淫,妾身饿了想要用膳。”
“好枝枝,朕就想抱抱你。”
可常柳只觉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推开未批阅的奏折,温柔的将纤纤放在桌上。
她的那颗朱砂痣宛如红玉,常柳用指腹轻轻抚摸而过。
亲自俯下身子为其宽衣解带……
常柳从未想过勤政殿的桌子,竟然已经有些松散。
果然是使用年月太久,该让内务府打一张新的桌子了。
那细细碎碎的“吱呀”声,令他一边是苦恼,另一边竟是说不出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