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祈年:“……”
他懒懒的往沙发上面一躺,丝毫没有被调戏的自觉,松懒散漫,看着眼前的人显得格外的眼熟。
“我可没有这种特殊的兴趣爱好,看你的样子应该挺喜欢的。”
“呵,小孩儿还真记仇。”
任冕喉咙里面露出了一道短促的笑,让旁边的黑人警察都看懵了。
这阿ser可是个性格古怪的,居然能和刚见面的人聊的这么开心?
“走了。”
任冕离开时还顺便制止了旁边企图乱翻的白人警察。
谢祈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离开,眼睛微眯,而任冕则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酒店内不少房间传出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看样子倒是像过来扫黄的。”
谢祈年看了眼之前香薰摆放着的地方,回想起刚才那个人的动作,从旁边抽了张纸,将摆放香薰的地方用纸巾擦拭了一遍。
放在鼻尖,依稀还可以闻到那令人头晕的东西。
“呵,看来这里终究还是走漏了风声。”
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借着扫黄的名头来调查。
国外虽然毒品盛行,但是在前几年受到f国政府打击,不仅是明面上还是私底下都没办法进行正常贩卖。
但在十几年前却悄悄流行起了一种东西,在贵族圈里面尤其出名。
名为d品药物,完整的名字是“delighted”,翻译出来的意思是愉悦的。
名义上是保健品的名称,当时也风靡一时,但是被有心人运用到了皇室争斗中,这个药物不小心吃死了一位皇孙。
导致遭受到了皇室的打压,才没有继续发展下去,可是没想到十几年后又以这种方式重见天日。
……
顶楼,宴会正式开始。
接收到邀请函的一些行业大佬都到达了场内,不乏有一些是顶级世家的财阀。
虽然披着品酒会的幌子,但是还有不少人来这。
“这次机会确定不用你亲自去?”
之前的金发女郎已经换成了男人的装扮,站在谢祈年的面前。
肖以凡掸了掸大衣上面沾染的灰尘,就这么站在谢祈年的面前。
和女装扮相不同的是,他此时的扮相倒是多了几分儒雅感,金丝眼镜挂在鼻梁上,完全看不出之前金发女郎的影子。
“你可别忘了,我现在的设定可是一个纨绔子弟,只是一个小小的评酒会而已,我可没有什么兴趣去参加。”
况且这可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品酒会,他要是去参加了做出了点什么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子弟来说,这种娱乐场当然是不是他最感兴趣的地方。
就算他不去,对方也会过来找他的。
……
当天晚上品酒会在如期进行,而站在楼顶的丛林四周巡视却没有找到谢祈年的人影。
“怎么回事?请柬不是已经送到他手里了吗?为什么人没有来?”
丛林神色莫测,他一时间也没搞清楚这个小崽子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这也是他对谢祈年的一种试探而已。
毕竟10年没有回国了,他也不确定这个小崽子到底有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引狼入室是一个不好的选择,但他同样也想要与虎谋皮。
“回先生,没有,但我已确定请柬已经送到谢二的手上。”
此时,另外一个手下推门而入。
“先生,手下人来报,说谢祈年去了,旁边百林街的歌舞厅。”
“好啊,很好。”
还真的是如传闻中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呀。
听到谢祈年这两天的种种表现,让丛林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原本还以为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崽子,可是没想到终究只是一只绵羊而已。
在他现在看来,王威的担心还真的是有一点多余。
况且这本来就是他们的地盘,这小崽子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这里你们看好,我等会儿去找他。”
“是。”
在丛林离开的同时,肖以凡的耳机里面也传来了他离开的消息。
这也意味着他的行动可以开始了。
他知道这个会场里面到处都是监控,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里面人的监视。
推了推那金丝眼镜,故意往旁边的酒桌走了几步,做贼心虚似的捂住了怀中的东西。
他这种举动自然是也是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
“去看一下那个人想要干什么?”
没过多久,一个服务生拿着托盘就走了,出来接近肖以凡装做不经意间的撞了他一下,肖以凡大叫了一声,直接将手中的东西给撒了出去。
玻璃撞击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但是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并没有被人发现,他只是慌里慌张的重新将东西给收拾起来。
但是这般慌张的收拾之下,让监控明确的捕捉到了那东西。
玻璃试管上面刻着一个名为d的字母。
要是换做其他地方肯定不会引人注意,但是,这是什么地方?
他们今日所交易的东西就有关于这东西,自然是直接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
“把他给我拦下来。”
主人并不在这里,但是这东西显然是主人之前早就在寻找的。
等做完那一系列动作之后,肖以凡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和另外一边百林街在酒吧里面一群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外国面孔,在那疯狂的舞动着。
而里面的歌曲则放的是极为动感的最炫民族风,还是dj版的。
一群老外在那跟着舞动着,似乎是因为听不懂歌词,所以觉得格外的好听。
而且今天则是坐在那沙发内,随着那音乐舞动两下。
“这位先生看起来很无聊嘛。”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坐到了谢祈年的旁边。
“本来以为出来会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可是没想到还是这么无聊。”
谢祈年瞥了坐在旁边的那男人一眼,兴致缺缺。
“我记得先生可是有df乐园的邀请函,为什么不去顶楼坐坐呢?”
“顶楼有什么好做的,不过是喝喝酒而已,连个能和我做生意的人都没有。”
“哦?先生想要做什么生意?”
这些今天这么说,戴着墨镜的男人,显然是警惕了几分,状似不经意间的问道。
“投资吧。”
“投资?”
“老头子常说我不如家里的那个野种,他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是小三生的,是不是老头子的种还不知道呢?
老头子总是说他能成大事,我看也不尽然,要是我干成了票大的,说不定老头子一高兴就能将公司给我了呢。”
谢祈年毫不掩饰对谢云生的恶意,如此信誓旦旦的模样,像极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