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会出现,那袁明玉就有把握拍到她成为女生的事情。
原本她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十分惊讶的如此俊秀挺拔的一个少年,实际上是一个女生,货真价实的女生。
而且她的系统还推算出来了,林衾禾的身上也有一个系统,当然这两天因为自己系统的降生使得她变身的效果失灵。
这是最好的时机,最能抓到她把柄的时机。
“里面是我的朋友,她性格很胆小,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宋杳杳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毕竟林衾禾是女生的事情,是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暴露的。
她虽然不知道林衾禾为什么要扮成男的,但是她尊重她所有的选择。
当然也不会让别人发现这件事情。
“好啊,那我就先走了。”
袁明玉也不挣扎了,毕竟摄像头都已经进去了,她本人去不去还有什么关系?
等到人离开之后,苏杳杳才进了厕所,结果到了隔间,敲了两下门,发现居然没有人。
宋杳杳此时手机上也传来了林衾禾给她发的消息。
林: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怎么回事?人呢。”
见林衾禾先走了,宋杳杳只能先行离开,但是一直在关注着他们这边的袁明玉却气的破口大骂起来。
“你不是说人就在这边吗?”
“你以为人家有这么蠢,待在原地就让你抓?”
袁明玉的脑海中想起了机械般的冷嘲。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次次去抓他,次次都被他发现吧?是不是你的等级不够?”
“我是等级不够,那只是因为我刚来到这个小世界,而她的系统已经靠着接近这个世界男女主的气运,而达到了一定等级,不然你以为为什么?”
“什么这个世界的男女气运?”
袁明玉有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系统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一五一十的解释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接近谢祈年和宋杳杳,并和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但你的等级也会越来越高,而相反林衾禾那个系统的等级会越来越低。
这样我们到时候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
“对,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走向有些不对,但是你要是和这个世界的主角发生一点不一样的关系也是可以的。”
机械的声音中带着一些蛊惑的意思,让袁明玉的眼睛越来越亮。
她当然也是明白了系统口中所说的不一样的关系是什么关系了。
“好啊,我这可是帮助你完成任务,所以才做的牺牲,当然你也要用一些道具来帮我才行。”
“会的。”
系统虽然对袁明玉这种贪婪无知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嗤之以鼻,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
“宿主,那个系统已经离开了。”
010说道,但是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了起来,“那个我有必要将一个消息告诉你,那个不知名的系统找的宿主是袁明玉。”
“袁明玉?”
林衾禾思索了一番,没有在记忆中思索出这个人的名字。
一般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她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是之前那个企图勾引宿主的女人。”
要是010这么说,林衾禾就想起来了,之前是有一个举止古怪的女人。
“是她?“
“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系统会寄生在她的身上,但是我敢确定的是就是她。”
“寄生?”
这种奇怪的说法还是第1次在010的口中说出来。
“对,就是寄生,一般的系统和宿主会达成交易,以一种绝对公平的方式存在于宿主的身体里。
但是我们这个位面不一样,一个位面只能存在一个系统。
总部也是为了防止那个系统刚降生就被抹杀,特意让那个系统以寄生的方式存在于那个女人的身上。
就像是……虫子。”
“为了防止被外面规则给探查到,寄生在人的肉体里面?”
林衾禾紧皱着眉头。
“是的,非必要的时候,他还会直接从那个女人身上苏醒,那个形态对于宿主来说是最危险的形态。
而且他能量即将短缺的时候,也会以这种形态进行捕猎。
狩猎手无寸铁的人类,已到达补充己身。”
说到这里,就连010也不自觉的有些厌恶。
总部为了绞杀他们,居然采用了这种令人恶心的手段,仗着的不就是主神没有在位,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他们这种行为又和宇宙垃圾有什么区别呢?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是牺牲了意志保护着的人类。
“他什么时候会狩猎?”
“这个具体时间我还不清楚,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宿主的,请宿主有必要时制止他。”
“好。”
虽然本质上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总归来说,还是因为自己所引起的,没必要让一些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喂?你去哪了。”
这个时候她的电话也响起来了,林衾禾一接通才发现是江知渺。
“我……在外面。”
“谢祈年在到处找你,你怎么去试个衣服就突然消失不见了,他都快找疯了。”
林衾禾沉吟了一会儿。
“好,我马上回去。”
“哎,不用了,我也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又突然拉着裴遇去旁边的酒吧了,临走之前看了一眼宋杳杳,那眼神真的很可怕。
你如果有空的话直接过去给他接回去就行了,反正下午的课都已经上完了。”
“嗯,好。”
林衾禾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了顶鸭舌帽盖住了那过于漂亮的容颜,好在外面宽大的衣服盖住了那前凸后翘的身材,旁人根本看不出她真实的性别。
天色也渐渐暗下去。
清吧
“我说你至于吗?不就是让人给他换个衣服,吃那么大的醋。”
裴遇有些无语的看着谢祈年。
要不是这家伙突如其来,发着神经,找不到人也就算了,还拉着他来到了酒吧。
“裴遇,你说我高吗?”
裴遇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高。”
谢祈年沉思了一会儿,手里还拿着酒杯,像是挤出一句十分难以启齿的话来,半天才慢慢悠悠的说出来。
“那我攻吗?”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