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房。
东公公听从诰命来到此处,看到了那群在付季茂后宫之中娇生惯养的女人们一个个翘着手指,满脸嫌弃地刷着恭桶。
“好了,停一停。”东公公见状,招呼道,“传陛下口谕,都过来听旨。”
躲在角落摸鱼的闾雅娉在心中翻了翻白眼,那小杂种又要干什么?
虽心生不满,但她还是跟着其他人一样跪伏在了东公公跟前。
“传陛下口谕:尔等学狗叫,叫得最大声的,有望离开官房,成为陛下的女人。”
“汪!!!”
话音刚落,闾雅娉立马第一个发出了响亮的狗叫,并且越叫越激昂!
“汪!汪!汪汪汪!!!”
其余嫔妃都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闾雅娉,但很快也反应了过来,一个个跟着“汪汪”大叫了起来,可全都没有闾雅娉叫得响亮。
“好了。”直到东公公出言打断,众人才停下了狗叫声,“就你了,跟着咱家来吧。”东公公指着闾雅娉说道。
闾雅娉欣喜地站起身,又怕自己浑身粪臭,会引起飞栗的不满,于是有些局促地在同样满是污秽的裙摆处擦了擦手,这才跟了上去。
等宫女伺候闾雅娉沐浴更衣以后,东公公这才带着她来到了御书房。
“陛下”闾雅娉刚刚踏进房间,便满脸谄媚地一边唤着,一边准备往飞栗身上扑。
飞栗那墨黑的带着些冷冽情绪的眼瞳看向了闾雅娉:“站到一丈开外!”
闾雅娉吓得一个激灵,也不敢再贸然上前,老老实实地后退了几步。
飞栗这才收回了满含戾气的视线,垂眸一边看着桌上的文书,一边说道:“孤找你来,是让你来演戏的,既然你学狗叫叫得最大声,那便在孤需要的时候,来孤的寝宫里使劲地浪叫吧。”
“浪…浪叫?”闾雅娉彻底傻了眼。
“对,大声地叫。”飞栗向闾雅娉投去了一抹戏谑地眼神:“而且,孤不会碰你,你只管叫,叫一整夜,最好能让隔壁的皇后听到。”
好好好!闾雅娉立马明白了飞栗的意思,感情是让自己来当工具人,好让凌贵妃那个贱女人吃醋啊?可真有你的!
“怎么?你不愿意?”见闾雅娉半天不做答,飞栗有些不耐了起来,“那就继续去官房刷恭桶吧。东萦,去让叫得第二大声的人过来。”
“愿意!”闾雅娉连忙说道,她可不想在回到那与屎尿做伴的日子了,“臣妾愿意!”
“臣妾?”飞栗有些嫌恶地蹙起了剑眉,“你也配自称‘臣妾’?孤的后宫只会有皇后一人,你以后还是自称‘奴婢’吧。”
闾雅娉憋屈地咬住了下唇,假装出委屈巴巴我见犹怜的模样道:“奴婢知道了。”
“那好。”飞栗从怀中摸出了一枚药丸:“把它吃下去。”
闾雅娉接过药丸,有些疑惑:“这是?”
飞栗冷鸷一笑:“一个可以让你管住嘴的东西,吃了它以后,只要你把在孤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透露出去一个字,便会爆体而亡。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吃,回去继续刷恭桶。”
“吃!”闾雅娉一听,连忙连滚带爬地抢过飞栗手中的药丸,吃进了嘴里。
“东萦,给她安排一个住所,就和宫女们住一起吧,孤需要你开始表演的时候,自会传召你。”说着,飞栗嫌弃地看了一眼闾雅娉,又道,“她表演的时候,东萦,你也一起,替孤盯着她。”
东公公一愣,硬着头皮答应道:“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