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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7章 娇弱公主深陷修罗场32

  饭菜送到了房中,赵喜对她说:“公主,该用膳了。”

  季嫣摇了摇头,她没有胃口,如今前路未卜,她实在很难保持平常心。

  赵喜劝了许久,季嫣都没有要用膳的意思。

  没办法,他只能去找太傅。

  奉殊回到客房时,公主坐在窗户前,视线往下看。

  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十分入神。

  季嫣还是觉得镇上百姓处处透露着古怪。

  “公主。”奉殊开口。

  季嫣听到他的声音,脊背僵了僵,缓慢垂下了眸,没打算理他。

  “该用膳了,公主。”奉殊低声提醒。

  季嫣还是没有回应他,她低下头,枕在手臂上,掩住口鼻,不去闻奉殊身上令人讨厌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奉殊叹了口气,近在咫尺,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她身侧。

  “公主纵使生臣的气,也不该不吃饭。”

  “我不想……”话没有说完,她不由惊呼出声,缘是奉殊揽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季嫣仓促之下握住他的手臂,不知碰到了哪里,奉殊僵了下,脚步停下,胸腔里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也只是一下,就继续往前走,将她抱到了桌前坐下。

  季嫣被他放下来时,便看到了他手臂上的血迹。

  已经干涸了。

  她刚刚碰到的就是这里。

  “你没有处理伤口么?”她嗓音沉闷问了一句。

  奉殊摇头:“小伤,无需处理。”

  季嫣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顿了顿,也不再闹情绪,身体重要,她没有胃口,也要吃一点东西。

  奉殊见她吃饭了,才放下心。之后便又思考,下一步该去哪里,何时动身。

  现在官道都走不了,只能走罕无人迹的偏僻路线。

  而奉殊也只想让她尽可能少受些苦。

  季嫣吃饭的时候,也仔细想了想,太傅就是太古板,他认为他夺走了她的贞洁,便想对她负责,仕途于他而言皆是身外物,都比不了那份固执的责任心,他是文官,且是有思想的文官,道德追求高于一切。

  也许只有让他确信,她没有失身于他,他才会真正重新审视这件事,以她对太傅的了解,他或许会主动带她回宫请罪。

  问题是,奉殊并不让旁人为她验身,她若想证明,只能让他亲自动手。

  用完膳后,季嫣便在想怎么和奉殊说这件事。

  但没等她想好,奉殊忽而取来了那把曾经令她胆战心惊过的戒尺。

  他拿戒尺做什么?不是,他怎么还把戒尺带了过来?

  他是想着离宫后还要继续管教她么?他怎么敢的!

  季嫣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然而奉殊双手捧起了那把戒尺,双膝跪于地面,在她裙摆前,头微微低下,嗓音清冷无波:“臣有罪,请公主降罚。”

  季嫣僵住。

  他这又是何意?

  他明知私自将她掳出宫是死罪,却明知故犯。

  做都做了,才向她请罪,有何意义?

  可季嫣心中对他有气,他又主动讨罚,她又岂能放过他。

  因此她伸出手,握住了那把戒尺。

  以前是太傅用那把戒尺惩戒宫中的皇子公主,如今那把戒尺在她手里,用以惩戒太傅。

  她要他张开手,奉殊便把手张开。季嫣垂下眸,定定望着他,他现如今已是朝廷通缉犯,却依旧不曾有一丝狼狈,如霁月,如山川冰河,光鲜亮丽,如披一层圣洁外衣。

  这令她不喜,也令季嫣叛逆地想为他剥去这层外衣。

  她将戒尺握于手中,使了十足的力气,打在他掌心。

  “啪”的一声,声音嘹亮清脆,季嫣仅是握着戒尺,掌心都被震得发麻。

  奉殊一声未吭,连手都不曾往后缩过。

  季嫣忽然觉得好没意思,明明是惩戒奉殊,她却把自己给弄疼了。

  她丢掉戒尺,抬脚缩到榻上,抱住膝盖,无端脆弱道:“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奉殊抬起头,清冷如泉的眸里有几分怔愣。

  公主不想见他,他顿了顿,什么也没做,起身离开。

  奉殊离开了,季嫣也没有好起来,她不知道为何会走到今天这般田地。

  一个人缓了许久,很想回家,可她有家么?

  皇宫似乎也不是她的家,她感受不到家的温度。

  而她,应该是有一个家的,一个至少能遮风避雨的家。

  这天下午,奉殊都没有再来过,只有赵喜傍晚来过,问她有没有需要的地方。

  季嫣说:“我想沐浴。”

  赵喜便要了沐浴的热水,打了足足两桶。

  季嫣褪了衣裳,泡进了浴桶,独自在客栈窄小的木桶里艰难浣身,在宫里养了许久,她似乎也变得娇气了,皂角只能用新的,浴桶太小只觉得窒息,一点小事都会感到委屈。

  仓促洗完,擦身时,脚底又不小心踩到湿滑的水,摔了一跤,脾骨生疼,半天没有站起来。

  奉殊听见了她的痛呼,询问她怎么了。

  季嫣本不想让他知道她此时的狼狈不堪,可莫名十分轴道:“我摔倒了,进来帮我。”

  声音落下,房间内外安静许久,才响起推门的声响。

  季嫣浣身前点的蜡烛已经燃烬了,室内一片漆黑。

  奉殊在木桶后面找到了公主,她身上只有一片布巾遮身,长发垂肩,湿漉漉的。

  季嫣用布巾裹住身体后,就朝他伸出手,“我起不来,抱我到榻上。”

  奉殊眸色微深,神情有几分怔然,往日的冰雪似乎都于此时化开。

  他听话地蹲下身,如紧绷的弦,将她揽腰抱起。

  刚浣过身,公主身上香气馥郁,潮湿的温度几乎要烫化了布巾。

  奉殊僵硬,季嫣反倒放松了,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堪。

  他做得了掳走她的事,如今仅是将她抱上榻,便如临大敌。

  她还以为,他有多大胆。

  奉殊将她放到榻上,她发丝还湿着,无需任何提醒,他就自一旁取来干燥的巾帕,垂头为她绞发。

  季嫣也没有吭声,以前在宫里,都是殷玉为她绞发。

  而他既然把她从宫里弄出来,对她负责也是应该的。

  发丝绞得半干后,奉殊为她取来换洗的衣裳,之后便准备离开,但季嫣却叫住了他:“等等。”

  奉殊顿住,回过眸。

  只见公主垂头揭开了一截巾帕,声音微哑道:“我准你为我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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