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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罪臣之后再入风波!吃人吸血朱家龙

  第102章罪臣之后再入风波!吃人吸血朱家龙子!

  朱常洵的信誓旦旦之言,可谓是让他的皇帝父亲好一阵欣慰。

  然而欣慰归欣慰,朱翊钧却是没有立刻答应宝贝儿子,让其去‘替他教训’张重辉。

  “国舅。”朱翊钧先是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大舅哥郑国泰,冷声问道:

  “有些事情,你若是再不如实说来,朕可帮不了你。所以,妖书一事,你究竟都做了哪些?”

  朱翊钧的这个问题对于郑国泰来说,可谓如一记惊雷横劈在头顶!将这位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国舅爷,给劈了个透心凉!

  没错,这位国舅爷,的的确确‘参与’了妖书一案!

  而万历皇帝朱翊钧,不仅猜到了,更查到了!

  郑国泰虽然并没有参与‘刊印’妖书一事,可在‘传播’妖书一事上,他的确有嫌疑参与其中。

  因为那第一个传播妖书的傻子刘二五,被查出来恰好是郑国泰某个小妾的远方大表哥……

  如此一来,郑国泰这位国舅爷可以说是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就算他是‘真的’清白,恐怕也没几个人会相信了。

  更不提,这背后还有朝中大臣们的‘推波助澜’,就算真是假的,他们也能给伱往真的上面扯!

  此刻的郑国泰已经汗流浃背,额头贴地的他好像被冰冻住了一般。看起来如同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实则内里早已心跳如雷!

  郑国泰很清楚,是非对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妹夫肯不肯信他!亦或者说愿不愿意信他?

  可眼下能帮郑国泰说话求情的贵妃郑梦镜不在这儿,这可把向来都没什么主见的国舅爷给整不会了。

  与此同时,一旁被‘忽视’了的朱常洵一脸茫然,年仅六岁的他根本就不知道皇帝父亲‘具体’在跟舅舅说什么。

  朱常洵只知道,这个经常送他很多新奇玩意儿,待他很好的舅舅,此刻好像‘也’如他的生母郑贵妃一样,遇到了有关于‘妖书’的难题。

  小孩儿的心头或许没有什么是非观,但却是能够十分清楚的知道哪些人对自己好。

  此刻的朱常洵只知道,对自己‘那么好’的亲舅舅跟他母亲一样,都被那讨厌的‘妖书’给连累了。

  再想起自己已经有好几日没见到生母的面了,想妈的娃娃当即便是瘪起了嘴,哭嚎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朱常洵呜呜哇哇哭了起来,哭着哭着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扑棱扑棱’地捶着地撒泼。

  “呜呜,父皇,您说的那个什么破妖书案!它不仅害得我母妃被关在皇祖母宫里头出不来!如今又害得我舅舅这般!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将儿臣也给害了啊?呜呜呜……”

  朱常洵哭得很刺耳,朱翊钧心疼儿子的同时,却也是烦躁的。

  因为郑国泰并不无辜,并且还连累了他心爱的女人,以及他最宝贝的儿子!

  就在朱翊钧心疼又烦躁,甚至都想要‘大义灭亲’,直接将郑国泰给处置了之际,郑国泰却是抓到了一丝‘新的’希望!

  “陛下!”郑国泰跪着‘走’到了朱翊钧腿边,一把抱住了妹夫的那条‘好’腿,开始‘满怀真切’地‘请罪’起来:

  “陛下!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都是臣连累了妹妹!都是臣连累了三殿下!都是臣的错!臣万死不辞!死有余辜!

  你怎样罚臣都行!即便是将臣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臣也甘之如饴!但陛下,请您相信臣,贵妃她真的是无辜的啊!

  再过几日就是九月初九了,请陛下您看在治儿的情面上,也请您看在贵妃她侍奉您多年,为您诞有‘三子’的情分下,请您千万不要迁怒于臣的妹妹啊!”

  郑国泰‘求’得很是动容,甚至都还哭出了眼泪来。

  郑国泰话中的‘治儿’,便是他妹妹郑贵妃与万历皇帝朱翊钧所生的第三个儿子,朱常治。

  朱常治生于万历十五年九月初九日,这位皇子并没有比他那出生即夭折的同母二哥朱常溆好命到哪里去,朱常治还不满周岁便也夭折了。

  郑国泰的话里行间,听起来没有一个字是在替自己说话,实则却是字字句句都在替自己说话。

  毕竟皇帝陛下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迁怒’于贵妃郑梦镜。

  郑国泰这波‘主动求饶’,摆明了就是想借‘亡甥之力’拖贵妃妹妹下水!再用他们的‘力量’,将自己从‘泥潭’之中给拽出去!

  一旁本来就坐在地上哭嚎着的朱常洵,似乎被老舅给带起了情绪一般。他也‘呜呜哇哇’的给那已经没了什么印象的弟弟朱常治哭起了坟来。

  原本还心烦意怒的朱翊钧此刻也是愣住了神,除了回想起他和郑梦镜的第三个儿子朱常治以外,他又想起了他和郑梦镜的第一个儿子朱常溆。

  朱翊钧永远都忘不了,那是他满怀期望的第一个儿子。

  一时间,大殿内哭声四起,有朱常洵的哇哇哭声,还有郑国泰的求饶哭泣声。

  这舅甥俩哭着哭着还抱到了一起,似乎同病相怜一般。

  朱翊钧愣神伤感间,脑瓜子也在嗡嗡作响着。他只是想逼郑国泰说出‘真相’而已,结果被儿子这么一搅和,不仅更乱了,也更烦了。

  “行了!”朱翊钧一声喝令,制止了这吵闹的一幕,并对郑国泰命令道:

  “国舅,起来!”

  郑国泰闻言便知道皇帝妹夫这是不准备追究自己的责任了,松口气的同时,他急忙松开了抱着外甥朱常洵的手,才刚站起身来,就又急忙弯下腰谄媚问道:

  “陛下,有何吩咐?”

  朱翊钧似是被逼到无可奈何一般,无奈又无力地说道:“今后你若是还敢作恶多端,不知悔改,朕绝不轻饶你,明白了吗?”

  “臣明白了!明白了!”郑国泰忙点头如捣蒜,甚至还一脸认真地举手发誓道:

  “臣发誓!今后绝对不辜负陛下您的期望!绝对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人!”

  “行了行了……”朱翊钧头疼地揉着太阳穴,有些没眼看地摆手道:

  “最近没事少出门,另外你家里头那一大堆莺莺燕燕,能遣散的都遣散去!

  省得朝中大臣们整日都跟朕弹劾,说你家里头有上百个小妾!”

  “是是是!臣回去就把她们给发卖了!”郑国泰嘴上很是听话的回答着,实则心里头却是颇有微词的想道:

  “才上百个而已,哪里多了?就许你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不许我国舅后宅佳人三百?”

  接下来,朱翊钧又‘叮嘱’了郑国泰几句,郑国泰也是全都一一应下,并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今后绝对会‘改过自新’!

  与此同时,朱常洵正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看着他的舅舅一脸卑微的向他的皇帝父亲‘认错’。

  年仅六岁的朱常洵其实根本看不明白这一幕,在他的眼中,他的父亲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的舅舅则是高贵无比的国舅爷。

  朱常洵不理解,堂堂国舅爷,就算是有错又如何?

  堂堂国舅犯点错有什么问题吗?又不是蝼蚁一般,死了都不足为惜的屁民百姓!

  朱常洵不理解,正是因为不理解,所以他又想起了,那个让他舅舅‘难堪’,丢他皇家颜面的‘蝼蚁’。

  “父皇!”朱常洵从地上爬了起来,胡乱抹了抹脸上的鼻涕眼泪后道:“您还没答应儿臣,让儿臣去替您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刁民呢!”

  “啊?啊,你说那个啊……”朱翊钧好像才想起来还有张重辉这么个人一般,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道:

  “那小子一条贱命,配不上洵儿你亲自去教训他。”

  朱翊钧很是淡然的说着,似乎张重辉这条命,他想‘捏死’就能‘捏死’。

  事情也的确就是如此,皇权至上的王朝,只有权贵的命才是命。

  辛苦种地交税,供养了整个大明朝的平民百姓们尚且犹如蝼蚁,更何况还是身为罪臣之后的张重辉。

  朱翊钧似乎并不想知道张重辉是怎样骗过申时行和于慎行的了,亦或者说,他不想通过‘见’张重辉的方式得到答案。

  朱翊钧也想过直接对张重辉用刑,逼对方给他一个答案。

  可转瞬一想,这样的做法,未免有些太掉价,太掉他这个皇帝的面子了。

  “一个黄口小儿的装神弄鬼之语罢了,何必如此上心呢?”

  朱翊钧的声音不大,似乎是在对儿子解释,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若是郑梦镜,或者李太后,再或者是申时行在一旁的话,这三人都将心知肚明,朱翊钧心里的‘真正’想法。

  他们这位‘优柔寡断’的皇帝陛下,只是没有办法面对曾在‘张先生’去世前,说下的那句承诺罢了。

  “先生之功,当与国同休。无他,唯看顾先生子孙耳。”

  这句话,或许连万历皇帝朱翊钧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可若是真的忘了,他又怎会连见张家后人一面都‘不肯’呢?

  “可是父皇,我想替您出气!我想替舅舅报仇啊!”朱常洵仍旧是坚持着,甚至还激动的跳起了脚。

  对此,朱翊钧只是笑笑道:“洵儿,反正他也活不久了,没必要浪费这个功夫。”

  是的,朱翊钧的意思很明显,不管张重辉是不是张居正,妖书案只要一结束,张重辉必死无疑!

  毕竟案子闹得这样大,总得有个人来‘背锅’。

  而‘背锅’最合适的人选,除了身为罪臣之后,又深涉于‘妖书案’之中的张重辉以外,恐怕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

  朱翊钧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打算,现在他只等王锡爵接手‘妖书案’后,再随便走个‘面子’流程。

  至于最后的结果,那‘只能是’给张重辉定罪,并严惩!

  如此下来,不仅能将当初在‘抄家案’中‘幸免一难’的张家重新拉入‘万劫不复’之地!就连此次‘妖书案’也能就此翻篇过去!

  届时,张居正以及他的后人们,都将彻彻底底的成为千古罪人!

  届时,满朝大臣们要是还想借‘妖书’一事来逼立皇储,那他朱翊钧就将王锡爵这个新任的内阁首辅拉出来挡枪!

  反正一个内阁首辅而已,就算没了这一个,也还有下一个!

  大明朝想当首辅的翰林多得是!朱翊钧这个皇帝根本不愁内阁没人!更不愁会没人来替他当挡箭牌!

  朱翊钧越想越兴奋,一想到几年前在‘抄家案’中所滞留下的‘不甘’,终于能够在这一次彻底‘释放’出去了,他就高兴!

  “张重辉啊张重辉,朕还得谢谢你了啊!”

  朱翊钧心中是欣喜不已的,帝王的笑是那般的无情,他似乎早就忘记了,当年他对张居正说过的那句话……

  ……

  “先生之功,当与国同休。无他,唯看顾先生子孙耳。”

  张重辉看着眼前胖成小猪头的六岁孩子,对他说出了这句话。

  “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我让你跪下认错!你听不见吗?”

  朱常洵双手叉着腰,趾高气昂地命令着张重辉。

  虽然被皇帝父亲拒绝了‘好意’,但朱常洵还是自告奋勇的‘偷偷’跑来拦住了正要出皇宫的张重辉。

  他要来替他的皇帝父亲出气,来替他的国舅舅舅报仇!

  然而,眼前的这个‘蝼蚁’不仅不听话乖乖跪下,甚至还总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朱常洵表示自己根本就听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东西,他只想看眼前人给他下跪求饶!

  “三殿下,想要草民给你跪下吗?”张重辉幽幽问道。

  朱常洵很想当然地点头:“那当然!”

  “好。”张重辉也点头,只不过他又说道:“草民幼时曾算过命,那算命先生号称江陵神算子,他曾说过我是天煞之命,凡是被我跪过的人,三个时辰之内必定会倒大霉!三天之内必定重病缠身!三十年之内更是必死无疑!”

  “胡说八道!”内侍崔文升直接便是替自家三殿下指责起了张重辉来,呵斥道:

  “张重辉!这里可是紫禁城!容不得你妖言惑语!危言耸听!你简直找死!还不快跪下!”

  “哦,我只是好心提醒三殿下罢了。”张重辉说话间随手便掀起了下衣摆,施施然将膝盖一弯,嘴上还在道:

  “毕竟我以前跪过的那些人,没一个活过了三十岁。到时候三殿下要是倒大霉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啊。”

  “诶诶诶?你等会儿!”崔文升急着便要拦住下跪的张重辉,奈何对方速度太快,话说完时膝盖都已经碰到地上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呆住了……

  就连年仅六岁,还不太清楚‘具体情况’的朱常洵都愣住了……

  众人看着虽跪坐在地,却姿形从容,不卑不亢,背板笔直的少年,心中不由得大为震撼起来!

  不是吧?还能这样跪?

  与此同时,年仅六岁的朱常洵总算是将张重辉方才说的‘那些话’给听进了脑子里。

  “活不过三十岁?”朱常洵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地问道:“倒……大霉?多……多大的霉啊?”

  对此问题,张重辉不作回答,只是颇为意味深长地轻轻笑笑,道:“自求多福吧,殿下。”

  “你居然敢吓唬我!”熊孩子朱常洵虽然年纪还小,但他不傻,当即便反应过来了张重辉这是在吓唬他!

  顷刻间,朱常洵发大怒了!

  想他横行霸道多年,哪怕是他那贵为皇长子的大哥朱常洛都不敢这样吓唬他,如今被一个‘将死’的蝼蚁这般吓唬,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你个罪臣之后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吓唬我!给我去死啊!”

  朱常洵大怒之下,又使出了往日里对付宫人们的‘老一套’手段,龇牙咧嘴地朝张重辉扑去,一副要‘活活咬死’对方的模样!

  事实证明,朱常洵的确是想‘咬死’张重辉。

  这位三皇子的牙口,与他父亲朱翊钧的那一口‘烂牙’,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由于有了朱翊钧这么个‘前车之鉴’,导致郑贵妃和朱翊钧都很担心宝贝儿子以后的牙齿会不好。

  故而这位被当成‘宝贝’养大的皇子,从出生起就被十分‘看护’着牙齿。

  朱翊钧还命人,为朱常洵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磨牙棒’,只为让儿子能有一口好牙。

  而夫妻俩平日里夸儿子的话,更是十句有两三句都离不开“咱们洵儿牙口真好”这样的一句夸赞。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孩子更是如此,尤其是还处在认知不明朗初期的孩童。他们听到父母夸自己这样很棒,就会很开心的致力于多做此事。以此来得到父母,以及其他大人们的更多关注与夸赞。

  朱常洵便是如此,他爹娘都夸他牙口好,他很高兴,并致力于向所有人‘表现’他的牙口有多好。

  而朱常洵表现自己‘牙口好’的方式,已经不满足于最原始的磨牙棒了,而是寻求起了‘人形’磨牙棒。

  没错,朱常洵喜欢咬人,尤其是活人!

  朱常洵就这样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张重辉身上,张嘴便咬上了张重辉抬起作挡,裸露出肌肤的手腕!

  一旁伴驾的宫人们在看到这一幕后,纷纷鸡皮疙瘩竖起,竟无一人敢上前去拦!

  毕竟这些近身侍奉朱常洵的宫人们,或多或少都被这个小殿下给咬过,哪怕是崔文升也没能逃过朱常洵的‘好牙口’……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小殿下咬起人来有多不要命,说难听些就像条‘疯狗’一样!

  一时间,气氛都沉住了,空气中只有朱常洵切齿咬肉的声音,所有人都屏着呼吸,静静看着朱常洵的牙齿渐渐泛起血红。

  这是朱常洵咬人咬得最狠的一次了,以往他咬人大都只是咬出些牙印,最严重时也只是咬掉一层皮‘而已’。

  可这一次细听去,竟都能听到“滋滋滋”的牙入肉声!

  这已经不单单只是在‘咬人’了,而是在活生生的‘吃人’!

  有些胆小的宫女已经闭上了眼,不舍得去看这俊俏小郎君被‘吃掉’的模样。

  朱常洵其实本不想咬这样狠的,奈何张重辉的眼神实在是触怒了他!

  他咬过那么多人,别人在被他咬时,要么闭眼不敢看,要么惶恐求饶!

  他还是头一回遇到像张重辉这样,用居高临下的睥睨目光,直直瞪着他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在对他说:“咬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能耐!有本事咬死我!”

  朱常洵是真的怒了,也是真的想要咬死张重辉!

  愤怒上头的他使出了全身力气!势必要将张重辉手腕处的那一整层皮!一整块肉!连带着一整条筋!全都给撕咬下来!

  愤怒往往伴随着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往往便会带来意外。

  意外总是来的那样突然,只听见“啪”“啪”两声接连响起!

  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是朱常洵的牙!

  这几天忙着杀年猪,从早杀到晚,几天时间杀了整整八头猪!

  本来不想那么拼命的,奈何村里的年轻小姑娘一直在旁边说我杀猪的样子看起来很张力这个张力不是我小学同学,是真张力

  所以就……

  说来也是男默女泪,我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杀猪杀的手都在抖了,回来还要用抖成帕金森的冻疮手一下一下的戳着屏幕码字,再想想明天就过年了,我还没有一个暖被窝的人。

  不知不觉间,泪射了出来……

  所以有富婆看穿我的脆弱吗?

  没有也没关系,富哥其实也……咳咳!!

  ps:话说昨天发完章节,心血来潮翻开几天没打开的评论区,一看,我震惊了!

  卧槽!你们为啥会认为主角那么容易就见到万历?他可是罪臣之后啊!

  而且万历这个腿脚不好的死肥宅,大臣们都见不到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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