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穿成乡野弃妇,空间在手怕个啥?

第228章 制作酒曲

  “我既然要买这么多高粱,其中利润必然会去了解一些,管事何不与我坦诚相待?”余采薇竖起两根手指:“两文一斤。”

  管事一口回绝:“这年头,不管是什么粮食都不愁卖,两文一斤不可能,我可以退一步,百斤高粱让十文,这是我们粮栈最大的诚意。”

  别看百斤只让十文,余采薇需要的高粱是庞大的,合算下来也不少了。

  余采薇下意识伸出手右手:“合作愉快。”

  管事不知道余采薇伸手是什么意思,脸上的笑容很是愉悦:“合作愉快。”

  余采薇愣怔了下,反应过来后立刻尴尬的收回手。

  这里可没什么握手礼,男女授受不亲,方是礼也!

  制作酒曲的豌豆和大麦顺便在粮栈买了一骡车,零卖和粮油铺没区别,管事要给打个折扣,余采薇谢绝了。

  花不了多少钱的东西,何必欠个人情!

  第二天,余采薇开始捣腾做酒曲,以前她只是看过村里人酿高粱酒,自己虽知道流程,可卖出去东西,还是要细致一些的。

  得把成品研究出来,确认无误,酒坊盖好才能带着工人正儿八经酿酒。

  酱香型白酒她也能酿,但酱香型白酒发酵时间较长,不适合她目前阶段来酿造。

  所以清香型白酒是最好的选择,酒曲主要原料就是大麦豌豆制作成糖化发酵剂。

  大麦60%豌豆40%按比例配好,混匀粉碎,没有破壁机,可以用石臼或者石磨,余采薇用的是作坊经过调整过的石磨,再通过20孔筛的细粉占2030%。

  粉料加水拌匀,在曲模中踩成曲坯,由坯含水量为3638%,要求踩的平整,饱满。

  温度的控制较为重要,余采薇用了作坊一间空置的房屋,里面烧了三个大火炉做曲室。温度控制在1520c,地面铺上稻皮,把曲坯运入房中排列成行,间隔23厘米,每层上放置芦苇秆,再在上面放置一层曲块,共放三层。

  曲室封闭,温度会逐渐上升,一天后曲坯表面出现霉菌斑点,经3637小时,品温升到3839c,应控制升温缓慢,使上霉良好。

  曲坯品温升至389c,打开门窗,揭去保温层,排潮降温,并把曲坯上下翻倒一次,拉开间距,以控制微生物生长,使曲坯表面干燥,固定成形,称为晾霉。晾霉时,不应在室内产生对流风,防止曲皮干裂。晾霉23天,每天翻曲一次,曲层分别由三层增到四层和五层。

  晾霉后,再封闭门窗进入潮火,品温上至3638c,进行翻曲,曲层由五层增到六层,并排列成“人”字形,每12天翻曲一次,昼夜门窗两封两启,品温两起两落,经45天曲坯38c逐渐升到4546c,进入大火期,曲坯增到七层。

  这时微生物菌丝由表面向里生长,水分和热量由里向外散失,可开启门窗调节品温,保持4446%的高温78天,每天翻曲一次。大火期结束,有5070%的曲坯已成熟。

  曲坯逐渐干燥,品温下降,由4446c降到3233c或更低,后火期35天。

  后火期后,为使曲坯继续蒸发水分,品温控制在2830c进行养曲。

  把曲块出房,堆成间距10厘米的曲堆,此时已经是成品了。

  做酒曲余采薇只让杨大郎杨二郎帮忙,其它人谁也没有动手。

  后期交给工人的话,也只会把一些简单的工序教出去,主要把控一定得是自家人来,这是她在异世界商界立足的根本,不能外传。

  夕阳西下,余采薇从作坊出来,室内室外的温度相差太大,带着寒意的一阵春风袭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娘,我回来了。”

  杨四郎坐在骡车头,老远冲着余采薇招手。

  作坊院里的孙春喜听到杨四郎声音,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也回来了,忙不迭出来观望。

  杨二郎把骡车靠路边停放,杨四郎爬下来撒欢的跑到余采薇跟前,抓着她的腿,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娘,你有没有想我丫?”

  余采薇却不似杨四郎这么高兴,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只见杨四郎的眼角,嘴角都是淤青,脸上还有没完全消下去的红肿,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在看看林铁柱,也没好到哪去,脸上全是伤痕。

  “脸上伤咋弄的?”

  不等杨四郎回答,杨二郎接口说:“他们寝室一个叫张子旭的臭小子打的,我去找那个臭小子时他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了。”

  杨四郎说:“过去好几天我都不疼了。”

  孙春喜拉过林铁柱,捏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眼里的心疼快要溢出来,嘴上却责怪的说:“交代你多少次在书院别和人打架,当我的话耳旁风是不是?老娘累死累活的赚钱是让去读书识字,不是让你去学和人打架斗狠的。”

  林铁柱噘嘴不说话,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是张子旭以大欺小。

  余采薇不会上来就责怪杨四郎,最起码要搞清楚他们为什么被打:“咋回事?”

  杨四郎说:“我们寝室有个老大叫张子旭,他老是抢我的东西,我不给他就打我,上次娘给我送的虾干他又抢,我和铁柱就跟他打起来了,他还不让同窗我们玩。”

  这不就是霸凌?

  “他经常欺负你们?”

  杨四郎点点头,踮着脚举手比量:“他有这么高,我和铁柱打不过他,还有好多人帮他。”

  “上次娘去看你为什么不说?”

  “我不想让娘担忧,夫子说出门在外,要对家里报喜不报忧。”

  如果不是脸上的伤瞒不住人,杨四郎还是不打算说的。

  母亲那么忙,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再让母亲担心。

  “你这算什么出门在外?夫子的话也不一定是对的,如果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只一味的说自己好,会给家里人一种错误的引导,届时家人知道真相,心里只会更难过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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