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敦煌禁区
这时,有两名看守在莫高窟的工作人员,正拿着手电筒,在护栏里面巡逻,他们听到贺老六的喊声后,拿着手电筒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干什么的!”
“不许动!”
当手电筒的光线照射到贺老六的身上之时,贺老六一愣,说道,“坏了!”
他下意识里想要逃跑,可是无奈一转身时,衣服的一角却被栅栏边上凸起的铁丝挂住了,他刚一抬头,那两名工作人员已经拿着电棍走到了他的身边,
“嘿嘿.....二位!别误会,我不是坏人,真的!”
贺老六笑着解释道。
“不是坏人?那你还是好人了?”
“我真不坏人,其实,我是考古的,我姓贺,大家都叫贺教授,嘿嘿!来,抽根烟,抽根烟!”
贺老六满脸堆笑着,向着那两名巡查员递着烟。
“少来这一套!考古的有深更半夜的偷偷摸摸来跳栅栏的吗?你骗三岁孩子呢吧?”
贺老六突然露出一脸得意的笑容,说道,“对啊,骗的就是你们这两个三岁孩子!”
“你.....”
那两巡查员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后颈被人打了一下,接着便晕倒在了地上,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影,正是郎天义!
那两巡查员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后颈被人打了一下,接着便晕倒在了地上,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影,正是郎天义!
“你们总算还有点良心!”
贺老六掐着腰,喘着气说道。
“行了,别废话了,快走吧!”
郎天义伸出手,拉着贺老六的胳膊,帮着他翻了栅栏,向着石窟里面跑去。
“我说,你们不是自称是什么替国家办事的特殊机关吗?怎么不跟那两个看门的说明白身份,倒是像强盗一样动起手来了!”
贺老六一边跟随郎天义向前跑着,一边问道。
郎天义说道,“我们是替国家办事的不假,但是我们的身份跟他们说了,他们也听不明白,还是这种方法最为干脆!”
贺老六笑了笑,说道,“嗯!我喜欢你小子的做事风格,有你六爷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郎天义心里很是着急,没有心情跟他拼,继续朝着前面快速跑去,二人跑了一会,贺老六突然停了下来,说道,
“停停停!快停下!”
郎天义站住脚,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又怎么了?”
贺老六说道,“再往前走,就是禁区了!”
朗天义纳闷的问道,“什么禁区?”
贺老六说道,“难道你没听说过敦煌莫高窟的北区是禁区吗,那里从来不许游人参观的!”
郎天义说道,“他们是不让游人参观,我们又不是游人。国家还规定不让盗墓呢,你们不还是去到处挖人家祖坟吗?”
贺老六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就跟你直说了吧,放眼这祖国的西域疆土,整个大漠当中就没有我贺老六不敢去的地儿,没有我贺老六不敢掏的沙。
但是几十年来,我唯独不敢打这莫高窟北区里面的几个洞窟的主意,知道为什么吗?”
郎天义说道,“为什么?你怕里面闹鬼?”
贺老六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敦煌闹鬼,世人皆知。你六爷我在这片大漠里淘沙几十年,什么没见过?我要是怕鬼的话,就不干这个买卖了!”
郎天义问道,“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贺老六深深的呼了口气,低着头瞄了一眼北方鸣沙山壁上的一排黑洞洞的石窟,压低声说道,说道,
“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1908年最早在莫高窟北区洞窟内,进行盗掘的一批法国人,在北区的一个地下石窟发现了大量回鹘文木活字,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图案,据说那图案正面是地藏王菩萨救世图,背面就是地狱入口!
而那些前来盗墓的法国人,只有一个回到了法国,剩下全部失踪。
后来到了建国后......”
贺老六又降低了一个声调,说道,“甘肃曾经有一支研究生物科学的科考队,整整三十多人,在文革时期,因为一些敏感问题,躲避红卫兵的追捕,躲到了莫高窟北区的某个洞窟里,后来,这些人竟然全部消失了,就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过了一段时间,有两名红卫兵看到从鸣沙山脚下的一个地洞里,涌出一小片红色的水,那水其实并不是水,而是人血!”
说到这里,贺老六向四周望了望,远处黄沙万里,四野苍茫,近处树影零稀,一阵夜风吹来,夹带着些许风沙,从他们二人的耳边呼啸而过,犹如百鬼哭夜,让人不寒而栗。
郎天义毕竟经历不多,不由得被这种气氛搞得有些紧张,他咽了咽唾沫,稳定了一下情绪,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贺老六,说道,
“这些都是不应该让正常人知道东西,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贺老六迟疑了一下,说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管了,有句话叫做无风不起浪。
在这片大漠里淘沙的,哪个有点道行的不知道点不正常的东西,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那也不用淘沙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将最后一个十字架的地点留在最后,而且要同时达到这里,才敢下手!
当时我们只能按照那些远红外光线射出的方向,判定那些十字架的大概方位,却不知道那东西被安插在北区的洞窟里。
若是早知道,即使是那个十字架再值钱,我们也是绝对不会去找麻烦的!”
郎天义看了看贺老六,心中暗想,若是放在平常,就凭这个人知道的这些东西,也一定要将他带回特事工地,用催眠法,洗了他脑子里关于这些东西的记忆。
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也由不得他多想,就在这时,身后北区的某个石窟之中,突然又亮起了一道蓝光。
那蓝光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之中,紧接着从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那声音像是野猫发春,又像是不足岁的婴儿发出的哭声,因为这两种声音在深夜的时候是很难分清的。
但是郎天义可以肯定,这声音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
在这四野苍茫荒凉的大漠石窟之下,那声音卷在风沙之中,如同锋利的刀子,从鸣沙山陡峭的岩壁上慢慢划过,比野鬼哀嚎还要令人心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