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钱眼赌坊
他的眼神却一直放在姬云初身上,嗓音冰冷,“蛮力有什么用,明天这里就会关门。”
中央赌场围着一群人,旁边几乎是密密麻麻的人群,都在吆喝着。
姬云初浅笑着,待在楼姝身边,通过特殊的传音方式告知她,“今天赌坊的人和我说见到个会缩骨术的人,估计是想要赌坊的十二金盘。”
好早之前,楼姝就叫她关注一下会缩骨术的隐世家族,她看见阿虎给她传过来的视频也是很震惊。
还是第一次见缩骨术。
十二金盘只能通过每日的定时开盘,胜者去往海市,得到挑战七级浮屠塔的资格。
只有闯到了第七层才能得到十二金盘。
可惜没有一个人闯成功。
今日上来挑战的是黄子玉
黄子玉身材略胖,有点贼眉鼠眼既视感。
楼姝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赌盘,宽大的白色卫衣几乎掩盖住了她瘦弱的身躯,拿掉了帽子,短发微微凌乱。
这给黄子玉的感受就是不尊重对手,小小年纪就如此轻狂。
他黄家向来以赌为绝学,每天勤奋好功,是她年纪轻轻就能比的吗?
姬云初轻声说道:“楼爷,估计是那个人的打手。”
楼姝点点头。
站在中间的红色服务摇钟人,举起手,大声宣布:“赌局开盘!”
话音刚落,台下许多人就开始下注,几乎账面都在收局人赌盘上,黄子玉的赌盘寥寥无几。
墨景湛身着黑色衬衫,懒散的坐在下面,领口半低着,神色淡漠,看着这场赌局。
他来这的目的也是来抓拿寇鉲,隐世家族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初他们可是签了协议的,还没到时间呢,当他们是死了吗?
墨家作为制衡隐世家族的龙头,他们来京城,还没问过他呢。
傅时礼一身白衬衫也是很惹眼,神情暴戾得很,手插着兜,眼里满是不屑。
撞了撞他的胳膊肘,低声询问道:“赌谁胜?”
墨景湛漠不关心,冷哼一声“你老婆都在别人怀里了,你还有心情赌谁胜。”
傅时礼苦笑:“.........”
杀人刀!!
姬云初主动凑上去,他又能如何,毕竟他们只是协议夫妻,而且她还考虑全局,换了一张脸,他该说什么呢。
姬云初目视全局,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场猫捉老鼠。
钱眼赌坊的账面生意是京城gdp贡献的百分之十,赌石娱乐为顶端。
而且是分局,真正的总局在海市。
身价局生死局的开创,让钱眼赌坊成为了整个京城赌盘的创世地。
黄子玉勾唇,眼中带着不屑,“小兄弟,毕业了吗就出来工作?”
楼姝散懒的玩转着股盅,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开口,而是盯着背后操控他的人。
冷傲的态度直接激怒了黄子玉。
她缓慢的放下了股盅,裁判员示意黄子玉可以竞猜。
黄子玉双手交叠,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这家伙不会是个哑巴吧。
从入场到现在,从来没有见她开口过。
一个哑巴,心思可就细腻难猜了。
他把蓝色的码放在了红色桌贴的“大”上面,楼姝的神情依旧没变,冷淡的几乎看不到任何波澜。
裁判员看了眼楼姝,却看了看黄子玉,确认两人都无补充之后,宣布:“第一场,开。”
在所有人紧张的注目之下,楼姝慢悠悠的打开了股盅。
233,小。
第一局,黄子玉输,收局人赢。
全场都在沸腾,但没有一丝意外。
钱眼赌坊的收局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而且耳朵灵敏于常人,背后的老板也是十分的强大,至今未曾露面。
黄子玉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难堪导致气胸有些不平稳跳动。
这常规挑战局,分五局,同生死局是一样的。
贪嗔痴曼疑,人生五毒,这就是所有人的烦恼和痛苦,都在赌局里沉沦忘却。
墨景湛蹙起了眉头,这人摇股盅怎么这么像楼姝那小姑娘呢?
在裁判令下,第二场开始,下注的天平大量地往楼姝那边倒。
钱眼赌坊可不是你想战局就战局的。
墨景湛问:“你叫人过来了?”
傅时礼嗯了一声,他点头。
“行,待会把这里封了,把寇鉲也扣留下来。”
傅时礼蹙眉,“隐世家族排行老二的寇家?”
墨景湛嗯了一声,继续看着他们赌局。
黄子玉稳持心态,勾唇,放言道:“上一场只是你走运,守局人也不过如此。”
试图来混淆视听,让楼姝听不到股盅里面的变化。
寇鉲咬紧牙关,能不能成功,就看今天了,这黄子玉还是他花费了几百万请来的,要是不能把十二金盘带回家族,那他夸下海口就难以收场了。
楼姝翘着二郎腿,怀里搂着姬云初,似在亲热,语气轻蔑,“确实不过如此,也只堪堪打败你个菜鸟而已。”
黄子玉:“........”
傅时礼脸色铁青,皮笑肉不笑的,眼里都快冒火了。
姬云初真是好样的。
楼姝毫不犹豫,放在了红色的“大”里面。
“第二场,开。”
一瞬间所有的紧张都达到了高潮,开心的也有,害怕赌注落空的也有。
高台外已经有少部分人在呐喊胜利,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黄子玉耳聋发聩,十分的烦躁。
赌盅慢慢被黄子玉揭开,556
第二场,黄子玉输。
黄子玉瞳孔微缩,神色有些慌张,不禁咽了咽口水,不可能啊,他明明出的老千,怎么可能是大呢?
难不成是对面动了手脚?
突然,一大群人往赌局里面进,全都穿着黑色的保镖服装,手里还有枪支。
所有人都很惊慌失措,议论纷纷,助理往傅时礼走去。
“老板,我们也不知道赌坊的主人是谁。”
姬云初和楼姝对视了一眼,看见是傅时礼的人。
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起身往傅时礼那边走,气势汹汹的,像是要去干架。
“我就是这的主人,你干嘛,啊?是想砸了这店吗?”
傅时礼脸色阴沉可怖,和她杠上,“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