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难以形容
“所以司徒校长要我走?”
祁婉看着手中那交换生申请表问。
司徒朗脸上带着微笑面具,开口了起来:“并不是,只是觉得先前萌学园的教育方式更加的适合你,而且你一定也很想回去。”
“但是我帮你揪出了好多暗黑族的人。”
我知道。
但那都是我接应,然后安排进来的!
我费了老大力气了!
司徒朗腹诽着,但是面上依旧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现在的他只想这家伙赶紧赶紧的离开,原先他与暗黑族的人是说好的。
今晚行动,取她的命,然后推出一替罪羊。
但是全都被祁婉这闹得,什么也不行了。
那些暗黑族的人,要么死,要么缺胳膊少腿的,要么已经精神失常,损失惨重。
若不是他是暗黑族的卧底,夸克族的叛徒,还真得开心的将祁婉供起来。
但是最可恶的不是这个!
可恶的是肯豆基那家伙竟然没有告诉他,月神弓在祁婉的身上!
这么好的东西,竟然落到了她的身上,可真是不值当!
他的眼神落到了月神弓,是流露出几分贪婪,但是他清楚让祁婉走比拿这月神弓的事情,更加的重要。
她要是再留下去,怕是会闹出更多的事情。
“司徒校长知道为什么暗黑族的人会针对欧思麦趴吗?”在离开之前祁婉看着司徒朗问出这话出来。
“这我并不清楚。”司徒朗摇摇头,脸上是不解的神情。
他的确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暗黑族的人并不完全信任他,就算他问,估计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祁婉“哦”了一声,一脸遗憾的离开了校长室,出了校长室之后,她收起了自己的表情。
她怎么会不知道原因?
不过是在试探司徒朗而已。
揪出了窝藏在学校里的暗黑族,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个学校,那校长都会一通又一通的夸奖下来。
但是司徒朗走了一个表面功夫之后,就着急要把她送走,仿佛再不把她送走,就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这家伙一定有问题。
但是月神弓对他没有反应。
就说明这家伙不是暗黑族的人,是夸克族的叛徒,东萌会有这么多的暗黑族,也是他的手笔之一。
这样子就合理为什么这么多的暗黑族,而他却毫不作为了。
但从他不知道为什么暗黑族会针对欧思麦趴的事情可以知道,暗黑族并不完全信任他。
祁婉叹了一口气,回想着自己从一暗黑族的口中逼问出来的回答。
“针对欧思麦趴,是因为我们几天前有了预知能力的小队长说,欧思麦趴未来会是十之星!”
十之星。
系统之前说过蓝宝和烈焱坚尼会成为萌骑士。
萌骑士有幻之星十之星月之星炎之星智之星。
系统说过,月之星只会是一位女成员,别萌骑士不一定,但是月之星一定是女成员,通常情况下,她会是萌骑士团里唯一的女成员。
幻之星和智之星,已经是艾瑞克和谜亚星了。
那烈焱坚尼和蓝宝再怎么看,都只会是炎之星和十之星的其中一位。
所以,欧思麦趴会是下一任十之星吗?
祁婉头疼的挠挠头,但是并没有深入去想,为什么欧思麦趴会成为十之星。
毕竟她与他之间,目前为止真不算很熟。
但是如果他成了十之星,那他的病会好吗?
这一点祁婉疑惑,打算回头去问问脸书的。
想到这里,祁婉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表格,是算了一下自己在北西南东萌待的时间。
北萌四天。
西萌七天。
南萌五天。
东萌十四天。
刚刚好三十天!
这三十天不在,不知道飘呀飘他们怎么样了。
祁婉心里是有了几分的想念。
隔天,她穿回自己原先的校服,站在去向萌学园的电话亭,看着一群人哭得稀里哗啦。
炫钢的哭泣可能真的是一种舍不得,但是别人的哭泣,是一种喜悦!
那是喜悦的眼泪!
因为他们终于要摆脱祁婉了!
真的太棒了!
“真没有想到我的离开,会对你们有这么大的影响呀,那这样的话,我给你们一点离别礼物吧。”
祁婉笑吟吟的说着话,他们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有一种要被打的感觉。
最后从保健室匆匆而来的欧思麦趴,只看见空无一物的电话亭与鼻青脸肿的他们和一地的钞票。
“你怎么才来!”
他们看着欧思麦趴,是一脸的不悦。
可恶的家伙,要是来早一点,就可以被打一顿了。
虽然在过去的时光里,欧思麦趴一直处于在祁婉的安全区中,从来没有像他们这样被打。
但是刚刚祁婉,可是连炫钢都打!
既然这样的话,那欧思麦趴也会被打,但是偏偏这个家伙来慢了几步。
可恶!
真想看他被祁婉打一顿的样子!
欧思麦趴对他们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定定的看着电话亭,眼中情绪有几分涌动,随后是要转身离开了。
“欧思麦趴,等等。”
炫钢手里拿着几张钞票,跑到了欧思麦趴的眼前,随后是将口袋里的一封信给了他。
致欧同学。
“祁婉给你的。”
!
莫不是情书!
一下子所有人机灵了起来,是立马凑了上去。
“快快,打开。”
“对呀,打开,让我们看看。”
他们异常的兴奋,就仿佛这信是给他们写的一样。
但其实他们心里只是好奇,祁婉给欧思麦趴的是不是情书,要是情书的话,又会是什么样子的,毕竟他们想象不出来祁婉写得情书是什么样子。
欧思麦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向炫钢道谢,然后将那信给拿走了。
晚上,欧思麦趴是打开了那一封信看了起来,他的心里对信的内容是十分期待的,但是在打开后。
这一份期待。
浩然无存。
对于你的名字,我想过。
你会说自己是欧趴,而不说自己欧思麦趴,想来是一种惧怕的逃避。
你在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是欧思麦趴,不想别人知道那个人尽皆知的绰号的同时,也在逃避这疾病。
但也正常。
毕竟疾病一直都会让人恐惧,医者都不例外,更何况是病人。
无所谓,这就和我怕蛇一样。
正常。
直面恐惧,相信自己能够克服过去的这种心灵鸡汤,我就不说了。
就算我不说,后面也一定会有人和你说,或者一定有人和你说过这种话。
我只想对你说,抛弃道德。
教养与修养是用来社交,不是用来宽恕别人,也不是要你心平气和的当聋哑人。
对着对方翻个白眼,竖个中指,都是最强而又气人的伤害。
没道德就不会被道德绑架,然后内耗自己,没有素质就可以对着对方吹唢呐!
而且与对方争辩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永远都不是被害者需要做的事情,而是要他拿出证据证实他自己的说辞,就算他拿出来了又怎么样?
又怎么能证实证据的证据?
把你脑子从魔药学上分出一点到这种事情上,要不然也不会被人气的犯病。
还能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气晕了,真是一个蠢货!
欧思麦趴:……
这封信从头到尾的内容,都是在给欧思麦趴一种复杂的心情,真的……难以形容。
因为她骂他。
这信下来,基本都在骂他的。
还以为是道别信,结果是这样。
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