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易中海忍无可忍
傻柱听了贾张氏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话,顿时就急眼了,说道:“你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把你儿媳妇赶出来,我好心让她有个地方住,她住在我家了,我晚上就去一大爷家里住,明明是你自己刚才来找我要红烧肉吃,我不让你吃我做的红烧肉,你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和秦姐。”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就说,这贾张氏怎么又闹起来了。”
“咱们这院子里有贾张氏这么个人,真是一刻也不得消停。”
“就是,要是没有贾张氏哪有这么多事情。”
“要我是秦淮茹,我早就离婚了,还能跟她忍气吞声到现在。”
“秦淮茹真是倒霉,都到了这时候还被贾张氏咬着不放呢。”
“也不一定呢,你看,傻柱怎么会那么好心把自己家房子腾出来都要给秦淮茹住。”
“没错,不过年不过节,他吃什么红烧肉?”
“秦淮茹也是有本事,早就找好了傻柱这个下家了。”
“傻柱到底是能挣钱,贾东旭这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邻居们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了。
但是不管邻居们怎么说,包括易中海,都是知道贾张氏是在打什么主意,无非是看到了人傻柱做了红烧肉,嘴馋了。
“贾张氏,你自己把儿媳妇赶出家门,人家柱子也是好心收留,难道你真要看着这么冷的天,秦淮茹在外头冻死了你才甘心?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易中海冷声道。
贾张氏本来以为自己要把秦淮茹赶出家门,是给秦淮茹一个教训,只要没人敢管秦淮茹的话,秦淮茹还不是要回来求自己,可是傻柱这个该死的却出来多管闲事,影响她教训自己儿媳妇,让她这个婆婆立威立不起来了。
傻柱这以后肯定也是个绝户,和许大茂一样都得当个绝户,都是断子绝孙的货儿。
“我教训我自己儿媳妇,谁让傻柱多管闲事了,这么多人都看着呢,凭什么就傻柱把秦淮茹带回家了,平时傻柱有什么饭盒就给秦淮茹拿,秦淮茹还去给他收拾屋子和洗衣服,我看,这两个人早就背着我家东旭勾搭在一起了,咱们院子里可不能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这叫什么事,传出去了我家东旭还怎么做人?”贾张氏张口就是胡说八道了起来,反正怎么难看怎么说,不能做人的又不是她。
“柱子平时也是看你们家人多不容易,可怜你们才给你们饭盒,你怎么能这么说柱子呢,这不是恩将仇报吗?秦淮茹平时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那还不是因为秦淮茹觉得拿了柱子的饭盒不好意思,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说要人家东西就要人家东西,半点廉耻都不知道。”易中海怒火冲冲道,连脸色都气的涨红了。
傻柱就是他眼下养老最大的指望,贾张氏说的这些话也是无稽之谈,傻柱和秦淮茹之间他是知道的,他也很清楚柱子这孩子可能是有那个心思,但是绝对没有那个胆子。
现在贾张氏这不是盖帽子吗?
易中海那里能忍她?
“易中海,我告诉你你别想偏袒傻柱,我看平时就是你纵容傻柱,还有纵容许大茂,这么欺负我们一家子,我要去街道告你们去,你们在这院子里都无法无天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就看着许大茂把我送去执法所,现在又看着傻柱强抢民女,把我儿媳妇拐去了他们家,还想要我儿子的工作和我孙子,我不活了,你们都在欺负我,都不让我好过。”贾张氏直接耍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来,一副恨不得把天都捅个窟窿下来的样子。
要是许大茂不罢休,可能易中海还会害怕,但是对付贾张氏,对于易中海来说就是小儿科。
要是贾张氏都收拾不住,他这个一大爷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
“贾张氏,你要是再闹,我明天等你们家的事情办完了,我就去街道打报告,让你退回你们乡下老家去,不许你在我们这四合院里面待着了。”易中海忍无可忍的说道,既然贾张氏不要脸,那自己也没必要给她面子了,这个疯婆子。
贾东旭的那点子师徒面子,自己也懒得给了。
不得不说易中海的这招还真是有效,贾张氏顿时就不敢闹了,她怕自己万一一个人回到了乡下,肯定是要受欺负,还要下地里干活,而且那乡下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如这城里面好,三天两头的还能出去逛逛,去看热闹呢。
“我现在还是秦淮茹婆婆,秦淮茹总不能不管我吧,我现在眼睛这样了,我们家东旭又躺着在床上呢,没有人给我们做饭,我们做什么。”贾张氏赶忙正儿八经的说起了话,没有刚才那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看着贾张氏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易中海都要气笑了,易中海摆了摆手道:“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把儿媳妇赶走了,现在知道了没有儿媳妇连饭都吃不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老虔婆,活该,刚回来就吵吵嚷嚷着要把我秦姐赶出来,现在又想要我秦姐回去伺候你们母子俩,没门。”傻柱啐了一口道。
其他人也纷纷对贾张氏嗤之以鼻了。
“贾张氏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贾张氏这不就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刚才是她自己把秦淮茹赶走,现在又想要秦淮茹回去做饭。”
其他人都在嘲讽着贾张氏,可是贾张氏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么多年没有进过厨房了,怎么生火做饭这些,她哪里会这个。
“老易,那你也不能这么看着我和东旭饿着,我和东旭现在没吃的了,怎么办?”贾张氏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说道。
刚才她本来就是要去找易中海要点吃的,就是闻到了傻柱家这红烧肉的香味,才去找傻柱闹。
现在这个傻柱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她这么不恭敬,简直岂有此理,眼里一点没有她这个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