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冰墩墩和雪容融
加上眼前这人是夫子,夫子脾气肯定是不好的,她在灵云宗的时候经常被灵云宗的夫子打手板。
光是想想都一哆嗦,对上言微然的眼睛,幻想言微然拿着戒尺的样子,更觉得害怕了,忍不住真的哆嗦了起来。
“你很冷吗?”言微然歪歪头看着她,认真的询问。
“啊哈哈…哈不冷。”小师妹灰溜溜的跑了。
云鹤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所以只是通知了简黎颂。
言微然没事,只不过被法宝所伤,沾染上了药粉,不会真的对身体造成损伤,只是昏睡几日而已,而这法宝神奇之处在于能让受伤者醒来后变得真情外露,展现更真实的自己。
所以简黎颂一点也不担心,毕竟是自己的人,自己最是了解。
只是刚才看着言微然拿出金箍棒打人,心里有些沉默,看来自己之前不够了解。
云鹤看着言微然并无异样,便起身告辞了,几个小师妹跟在他身后,直到走的越来越远。
“大师兄,你人真好,宁可自己挨揍也不牵扯我们!”小哭包师妹又要哭了。
云鹤看着自己的四个貌美的师妹,一个稳重,一个活泼,一个大胆,一个喜欢哭,真的是各有特点。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认真的道:“没事的,你们年纪都还小,我一直把你们当我的亲生闺女一样对待,那个父亲会推自己的亲生女儿出去的!”
四个师妹的表情:
?(′?`)人(′?`)??(′?`)人(′?`)?
但是仔细一想也不对,云鹤也才三八年华,只是长得高壮些,而最大的师妹都十四岁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的二师妹:
╰(???)╯
虽然二师妹心里很感动,但是真的笑不出口,我拿你当师兄当亲哥,你却想当我爹。
虽无男女之情,也无暧昧心思,更没有青春懵懂,但你不能说你是我爹想在辈分上占我便宜。
小哭包师妹停止了啜泣,问道:“师兄,你刚才干嘛一直躲呀?”
法宝的功效几个小师妹其实知道的,不过这几天大师兄叮嘱过女子立世之艰,言微然能当上女夫子肯定不容易,别因为这个毁了人家生活,便对外说言微然是被法宝打的受伤性情大变了。
云鹤摸着她的脑袋,哭包才八岁,跟简黎颂差不多大,还是需要良师教导的年纪,云鹤便亦师亦友充当了这个。
“本就是咱们理亏,加上人家现在受伤,打咱们并不是她的本意,她莫名其妙被师兄伤着了,发顿气就好了,再说她也没真的想打我。”
云鹤可不是瞎说的,言微然刚才跟耍杂技似的,到底个多年练武的不一样,再说言微然充其量只是拿棍子追着他跑了一点路而已,没想要他的命。
灵云宗在民风对男子十分开放的地方,但是对女子却不是,自己只带着四个小师妹却不带师弟,是怕出了问题。
按理说一个男人是没办法对这种事感同身受的,只是他小时候流落在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时候见到了太多男人来骚扰自己母亲,而那时自己尚无自保能力,即使反抗也会被打的头破血流。
而母亲临终之前叮嘱他一定要来灵云宗拜师,将来好得更多选择,发达之后尽自己所能帮助别人。
云鹤好看的眉眼动了动,这些年他凭借实力当上了大师兄,这次游历到然简门所辖区域,本就准备带着四个小师妹来拜访一下。
“大师兄怎么还非要带上我,我又不是在门中待不下去。”
看着自己逐渐长开的二师妹,又想到她明年就及笄了,若是被心怀不轨之人毁了名声便必须嫁过去。
而云鹤听了却像一个老父亲护犊子一样认真的看着她,胳膊弯着,右手指着她语重心长的道:“卉原啊,你知不知灵云宗觊觎你的人有多少,你年纪尚小见过的太少了,他们心怀不轨甚至方式都让人不齿,万一大师兄不在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二师妹名叫卉原,在灵云宗被人成为卉原仙子,长得十分漂亮,她刚开始也为自己的长相苦恼过,想要用厚厚的变色脂粉涂上脸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突出。
可大师兄却告诉她,美貌不是那些人犯罪的借口。
那时候卉原年纪不过十二岁,苦恼道:“可是大师兄,他们喝过酒了,酒后乱性我也没办法。”
她当大师兄是朋友才说的,本来只是难过想要学求安慰,没想过大师兄真的为自己出气,谁知道大师兄啐了一口,怒发冲冠,提着剑便出去了。
临走前留下句话:“乖孩子,我是男人,我最清楚酒喝了到底会不会乱性了。”
第二日便听说哪位师兄变成了帅兄,少了点东西,听说是半夜喝多了掉到沟里,命根子被磕断成了两半跟身体分离了,即使后来宗主用了很大力气也没能让他恢复如初。
那可是宗主弟弟的独苗苗,独苗苗那日看到是一个形似大师兄的人干的,但是因为大师兄平日里就任劳任怨帮宗主门处理事务干脏活累活,连宗主的弟弟都不相信自家儿子是的话。
“毕登啊,你怎么冤枉你大师兄啊?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伤害你?”
连宗主都怀疑了,嗔怪道:“不是我说啊,都是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平日里就看不惯你大师兄,之前还仗着身份冤枉你大师兄,一点都不懂事!”
云鹤举止得体,恰和适宜得道:“晚辈听说过,不能经常在外面说人坏话,不然会遭反噬。”
宗主和弟弟相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肯定是衡砚祖师干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人都死了,死者为大,就算再不甘心他们也不敢跟静言门对抗,便只能吃了这个亏了。
正在冰冻着的言菱莫名收到了一股力量,手背上外翻的伤口愈合了一分。
而卉原听到这件事也猜到了原因,更拿大师兄当亲哥了,还跟几个小师妹说要好好练功,将来去伤害那些流氓。
几个小师妹听劝,在外面夜黑风高的时候便行动了几次,取得了不小的成功,解救了不少良家妇女。
但是她们不敢用自己的名字,便每次离开都故意扔下一朵梨花。
本来最开始扔了一本书,结果五师妹才六岁,不想写作业,有次想把自己写不完的课业扔到事故现场,但这样容易暴露,便被二师姐提了建议。
听说梨花是言菱生前最喜欢的花,众人便刻意这样做,每次都心满意足的返回灵云宗。
至于言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死了但是业绩还蹭蹭的往上涨,但是人是没有意识的,所以更别说思考了。
几人想起年纪尚小,虽然知道这种事涉及男人尊严,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尊严,但是觉得只有不淫乱的才配,这些祸害良家妇女的不配。
大师兄之前在带她们去捉妖林的时候也说过:“蛇性本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便需要人去帮助它们。”
而云鹤下一刻就直接一剑下去结束了蛇妖的性命,还不忘教导她们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小心男人。
另一边言微然还在爪牙舞爪的指着被打的人笑话,简黎颂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对被打之人产生了同情。
“……”也不知道言姐姐和他有什么恩怨。
言微然仿佛才注意到自己徒弟在这里,赶紧敛了敛神态,轻咳一声道:“不说了不说了,我也没这么喜欢骂人。”
明之文:“……”要不是刚才被骂的狗血淋头东南西北都被她骂了也不敢相信她说的话。
之前怎么不知道她骂人这么厉害?但是毕竟对她愧疚,所以自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她计较的,骂就骂吧,反正他也没少两块肉。
言微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丝毫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看着在哪里正襟危坐的简别岸又来了脾气,张开嘴就骂:“你!在哪里干什么,成天穿个黑衣服在那里装13,话也不说一句,是不是觉得自己老帅了?”
简黎颂一见她开始口不择言,一个眼神给了吴皖言,赶紧拉着人离开了。
但是言微然可没这没这么好脾气,临了还冲着简别岸的方向啐了一口道:“成天穿个黑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去奔丧呢!”
“?”简黎颂要不是现在年纪小身高才一米三她真的就把人抗的肩上有多远跑多远了,这话让人听见万一落了人把柄怎么办。
言微然也老实了,任由着被简黎颂拉了老远,看着四周都没人,简黎颂盯着她她看,想是看出什么不对劲。
这眼神把言微然看的有些心虚,但是面上却十分不显,东瞧瞧西看看,言微然确定没人跟来。
才坐下,看着言微然又要骂骂咧咧,见识过厉害的简黎颂赶紧敲了敲桌子,示意她安静一下。
可还没硬气两秒,就被言微然打听作业,言微然就反省自己给人保证了:“我这工作干的不行啊,三天两头的请假还骂老板,老板没把我轰出去就好,我决定以后一定好好当夫子!”
简黎颂波澜不惊的看着她发誓,显然早就看出来言微然不可能停止骂自己大哥的,但是自己表达出对大哥有半点不敬的时候却又被言微然教育长兄如父。
但身为长辈的言微然却不做好榜样,小孩子最喜欢有样学样,故而虽懂大道理,却也不管言微然骂人。
看着差不多的时候,简黎颂才出言制止。
“好了,姐姐这番话我都懂,眼下要说正事。”
言微然也正襟危坐,看起来颇有些样子,摊手道:“请讲。”
简黎颂简单的阐述了一下自己这几天的规划,原来是修真学院每个年都有两个月的假期,分两次实行,这次有一个月的时间,决定抽几天时间去外面历练一下。
听了这话的言微然下意识道:“这也行,你带没带厨娘,万一你路上饿了怎么办?”
闻言简黎颂愣了一下,不经意的打开了桌上的卷轴,里面画着一些很多人看不懂的东西。
“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画作,这幅画作父亲在世时常常看,直到几年前,她说自己要回去了。”
听着简黎颂说的话,这是一个八岁孩童思念母亲的事情,难得有一丝童真,言微然也不禁被感动,顺着简黎颂的视线看去。
可是看到画之后的言微然却笑不出口了,本以为是一副山水图,再不济应该是画的动物,或者是自画像也可以啊!
简黎颂却十分期待的问她:“好看吗?”
“……”要不是言微然看到画上画的是冰墩墩和雪容融,就算画画的再丑她都要夸两句了,只是看着简黎颂眼里毫不掩饰的期待,只能试探性的问道:“阿颂,你娘亲是何方人士?”
简黎颂沉默片刻便十分认真的说:“我娘说她是天上的仙女,我爹对她好,她为了报答我爹就给她生了一个孩子就要回了。”
这下换言微然沉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仙女的报答方式是给人生一个孩子,但又想到不对,言微然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来的?”
简黎颂一点也不介意说这些,认真道:“娘当年生我们是意外,本来没打算这么早生我阿兄的,但是后来我娘借着酒劲强扑了我阿爹,我只是个意外。”
言微然其实有些不信的,简老爹年轻的时候身形健壮身高完全遗传给了下一代,天天耍大刀练武,这种人怎么可能被一个弱女子扑了。
但是原书作者给了书中每个男性好解释,生简别岸完全就是因为家里有门主之位要继承,加上这一家子只是个NPC,所以根本没想着怎么填坑。
按照原作者飞天野猪的意思,写简黎颂其实是因为给原书男主提供助力,在这种男频后宫文里来说,男主自带主角光环,虽然钟爱女主,单数必定是收一大堆后宫,后宫一开始争风吃醋后来团结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