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整治恋爱脑二公主
蔚择期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而是直接日一锤定音:“既然二姐也想婉怡妹妹,咱们现在就去跟娘说,帮娘整理一下蔚府然后就启程!”
他这个人不是很细心,但是知道心疼娘,所以对改姓这件事他马上就同意了,甚至没有丝毫不适应,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
事不宜迟,他让娘去休息了,自己一手操办蔚府的事情,那群黑衣人早就成自己小弟了,听他的话收他的钱要好好保护蔚夫人的。
一直到第三天,看着家徒四壁的吴府,蔚择期和蔚婉茵满意的踏上了京城的路。
京城地处中原,地大物博,又事宜人们生活,这里安居乐业,又纸醉金迷。
言微然四人休息了几天拿着介绍信准备递请帖去公主府看看李婉茵,京城不许纵马,几人也不想着坐马车,直接走着来公主府了。
刚准备叩门想要守门的人帮自己通报一声,就见门口不远处有一华贵女子,她扯着一男子的衣袖,那男子怀中还有一名弱柳扶风的女子,语气哀求的解释道:“蔼哥哥,我真的没有伤害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看这位蔼哥哥不仅不听,还一巴掌甩到了他脸上。
言微然看着自己出手的时候要到了,下意识把刚吃完的糖人的签子射了出去,趁他愣神之际,她上去把身着华贵的女子捞了过来扶稳了。
刚要关切问一句她有没有受伤,就被这女子推得一个趔趄。
言微然一愣,这姑娘手劲怎么这么大,给自己推出去老远……
不对啊,你这力气怎么等着被打呢,言微然怒道:“喂,我救了你,你是谁吖居然敢推我!”
周围聚集了不少人,有人听出来她声音是外地人,又见她气度不凡,一身浅绿色的衣衫,明显的夫子装扮,京城人更是重学问,对言微然轻声道:“你可别惹她,人家是二公主,母亲可是大名鼎鼎的长公主殿下,不是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惹得起的。”
言微然一见自己没认错,想起来原著里男主是有婉怡婉莹两姐妹,这俩都是是恋爱脑,痴恋渣男却被抛弃,最后遇到男主救命对男主一见钟情。
确定这个之后,言微然上前恭敬道:“原来是公主殿下,小人这厢有礼了。”
李婉莹指着她脑袋,争论道:“你为何要碰我?”
言微然双手笼袖,一脸茫然道:“公主,您千金之躯,不拦着您,难道要看着您被打吗?”
李婉莹不愧是恋爱脑,没有一点感动她救自己,而是指责道:“那是蔼哥哥,又不是别人!你是不是看上蔼哥哥了!”
言微然呵呵一笑,继续打趣道:“什么矮个个高哥哥的,我听不明白。”
说着,她眼神朝着那位蔼哥哥看过去,确实有一分姿色,但也只有一分,没有过多一点儿,更不能说多好看。
而李蔼看到言微然看自己,心里有些得意,但面上佯怒:“我告诉你,你看上我了也没用,我心里只有软软妹妹!”
“……”言微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遇到普信男,脸有些黑,第一次有一种读书人碰上无赖的感觉。
但是随即想到他又不是皇族又不是贵族的,掂量了一下自己打人的风险,确定自己承受得起,言微然又想到原书中提到过一句说他是秀才,便想到了应对之策。
言微然给简渊白递了个手势,简渊白上来就把李蔼的手抓了过来,他怀里的软软姑娘被甩到了不知哪里去,楞楞的看着这些人。
“你要干嘛?”
“我问你,你是什么身份?”
“我可是秀才!你知不知道秀才是什么?”
不等他继续说秀才是什么,言微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根长长厚厚的戒尺,对着他的左手手心打了下去,一板板的,听的怪舒心的,周围人都在哪里看戏,一点都没有要拦的样子,更有甚者嗑起了瓜子。
她一边打一边问:“我可是夫子,知道夫子是什么吗?”
简黎颂就在公主府门口看着,反应过来旁边有人,就问家丁:“你们不去拦着吗?”
结果家丁翻了个白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给简黎颂和吴皖言分享八卦:“两位小姐不知道这男人是个什么东西,他叫李蔼,一个穷书生,上次跟我们公主要了一百两银子,还要我们二公主帮她养那个软软姑娘。”
说着,家丁总管听到动静也看不下去了,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也义愤填膺的说这个不要脸的是怎么在外面姑娘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坑他家小姐钱还看不起他家小姐的。
周围几个家丁都是正常男人,看着他被打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如今有个夫子打他也正好,正好专业对口。
这边,言微然还在一边打一边问:“知不知道尊师重道?你居然不尊重夫子侮辱教书育人的夫子!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旁边李婉莹拦都拦不住,看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到公主府,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般跑到了窗前。
“母后,你快来啊,蔼哥哥要被打死了!”
里面长公主正在小憩,头上珠光宝气,身上穿着锦衣华服,才三十出头的年纪,保养的极好。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当年远嫁他国和亲,丈夫死后又带着两个女儿回到了京城公主府居住。
因为和圣上关系好,圣上怜惜长姐远嫁受苦,又有功劳,于是上了皇家玉碟,两个孩子不是郡主,而是直接被封为了公主。
长公主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又开始头疼了起来,又忍着不发,但她其实一点都不想下去主持公道。
不用看就知道又是什么事,自己聪明一世怎么生了这么两个蠢货!
听着外面的人喋喋不休,长公主沉声道:“都进去,有什么事关起门说。”
言微然这才停止打人,看着他肿起来老高的手,忍不住啧啧了两声,就领着简渊白进门了。
“言言,怎么样,手累不累?”
“不累,又不是用手打的他,是用戒尺打的。”
简黎颂才不管她打人,跟吴皖言进去了,长公主知道她什么身份,自然是一进去就给赐了座。
“这位便是小简姑娘的老师啊,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一定是个有本事的!”长公主对言微然有着极高的评价。
李婉莹一脸不服气自己母后这么夸她,拉着长公主的袖子就开始撒娇:“幕后,她刚才打女儿,你要为女儿做主啊”
长公主对她极其宠爱,但是涉及到李蔼,这件事就没这么善了了。
“婉莹,母后不瞎,这小子有什么好,又不是什么君子,品行也不好。”说着长公主看向了言微然,问道:“你觉得如何?”
言微然听到这里简单评价道:“一个彻头彻尾的凤凰男。”
长公主听到凤凰男这个词有些误会,凤凰在她们这里可是个好的寓意,为何要这么评价?有些不悦的蹙眉道:“详细说一下。”
言微然想了想,用着十分直白,通俗易懂的话说:“一个男人,理应治国安邦,报效国家,即使这些做不到,也应该凭着自己的本事才能去养家善待妻儿老小,只是这位公子的本事却是攀附女子却又自卑自负的一个人。”
长公主听了觉得有道理,只是也不能十分赞同,毕竟自己什么身份,他勾引自己闺女显得自己闺女蠢了,长公主其实也不愿意的。
俗话说得好“庄稼是别人家里的好,孩子还是自家的好”,自己怎么说都行,但是外人不能说。
言微然也会察言观色,继续道:“二公主今年才刚刚十二岁,年纪尚轻又久居深闺,这男人心机颇深,能力配不上野心,二公主自然是受不了他的花言巧语的。”
长公主忍不住勾唇,显然十分受用,可还不等她说什么,李婉莹就把手伸过去要扯言微然头发。
“你算什么夫子?哪有女人当夫子的,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的!”
言微然只是侧身一躲,在长公主面前她还真不好动手,但这话说出来她正巧看到了长公主脸色变坏了,便对李婉莹道:“这是谁说的?”
李婉莹也是生气,说的话不经脑子:“蔼哥哥说了,只要我在家相夫教子给他生八个儿子再每个月给他五百两银子就好!”
这下被抓到了错处,不知言微然一脸微笑,连长公主都生气了,笑着道:“看来真是被花言巧语骗得不轻,来人啊!”
家仆立马带着棍子上来了,只听长公主一声吩咐,他们把李蔼拉下去打了二十大棍。
砰砰几声,棍子打在皮肉身上的的声音听着就让人不忍心,不过几下李蔼就撑不住了,正如言微然说的他就是个细狗。
言微然没有求情的意思,倒是李婉莹在哪里着急的快哭出声了,一直哭喊着别打了,但是长公主在家的时候谁也越不过去,没有长公主的命令谁也不能停。
李婉莹不敢跟自己母后闹,又把主意打到了言微然身上,冲过去就要抓言微然威胁她。
“都是你!蔼哥哥是我一生挚爱,他死了我也不独活,都是你害得他!”
偏偏言微然也不是好惹的,听了她的话被气笑了,抓住她冲过来的手笑道:“一生挚爱?不独活?”
李婉莹没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一下子没了力气,哭喊道:“你打死我啊,你们都欺负我!”
言微然从袖子里掏出帕子帮她擦眼泪,笑着问道:“小姑娘,你可不是普通的小姑娘,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嘛吗?”
李婉莹哭的都抽抽了,可怜巴巴的说:“我知…道,我是…公主。”
言微然笑的更灿烂了,她自带的亲和力很容易让别人接受,变戏法似的在她面前弄出一张看起来十分清楚的镜子,跟铜镜不同。
这是一张和现代看起来没区别的镜子,照的十分清楚。
言微然拿镜子对着她,答道:“十二岁的小公主,整个皇族你这一辈儿可就只有你和你姐姐两个了,你看看你,相貌,身份,钱,你缺那样?又见过几个男人?”
这接连的问题可把她问懵了,李婉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泪痕,本来想继续哭,但是突然发现自己哭的好像……还挺好看的,于是又控制了一下看看怎么落泪更好看。
李婉莹渐渐止住哭声,也不扯着言微然袖子了,拿过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嘟哝道:“你这是什么镜子,还挺清楚的。”
言微然笼袖道:“猜到二公主年纪小,正是爱美的年纪,便送一张小镜子让二公主开心。”
李婉莹一个劲的照,也不闹了,哼道:“你还挺细心,蔼哥哥都没送过我这些新奇玩意。”
言微然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问道:“这种东西在我们哪里稍微费点心思就能找到,他居然连这点心思都不愿意用在公主身上,这种人怎么配得上您喜欢?”
李婉莹有些奇怪,但是过往的执着还让她忍不住为李蔼辩解:“不是的,他没有这样……”
言微然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得了长公主的首肯,让人领路带着她们俩去了别的院子。
“干什么呀?你别以为你给我个镜子我就能原谅你!”
“去吧,把院门打开!”言微然让人留在外面,让她开门。
李婉莹见此生气,这时候想起来自己是公主了,叫嚣道:“你居然敢让公主开门?你知不知道我是公主,你小心我治你……”的罪。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院子就被一个身着粉色衣衫,长相是女子都喜欢的公子打开了门:“公主,您来了?”
李婉莹眼睛都瞪大了,嘴都合不上了,明显被吸引到了,一时间话都有些说不好了。
“这……这,你是谁啊?”
粉衣男子将她的反应都收入其中,笑着将人迎了进来:“在下是礼部尚书家的长子,林华。”
本来疑以为他只是长得好看,没想到声音也这么好听,跟暖风似的把人都要熏醉了,撩的人小路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