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死了
言微然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脏了,起身要追着骂他但是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眼下撕破脸皮了,简别岸肯定要折磨她了,她得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跑路。
虽然她不是那种跟人睡一觉就想不开的人,但是这种事她不可能一点都不在意,一个男人敢强迫自己那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于是她把匣子放到乾坤袋里就准备跑路,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自己出去鬼混两年避避风头再说。
“去你爹的,还想困住我?我是这么好困住的吗?”
刚仰天大笑完,却见到然简门现在的人都在给院子装饰红绸,只是见到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一直等她越走越远,才听到然简门外面一些看门的人议论的。
“那个女子是有几分姿色,门主从她房里出来,该不会是她勾引了咱们门主吧。”
不得不说对一个女孩子百试百灵的就是毁她名声,言微然之前也想过若是自己遇到这种事要怎么办。
这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简渊白,想着自己前几天还跟他说让他等等自己好好挣钱养他和孩子。
但是今天整个然简门都传出她要嫁给简别岸了,这些传闻他肯定听到了,他又会怎么想。
言微然最后看了看然简门,头也不回的跑了。
明明这种事不是就经历过一次,但她现在情绪上来了下意识就跑了,她知道目前来讲实力悬殊,尤其是自己在这本男频小说里没有任何抗衡的能力。
她可以教导女子清醒,但改变不了男人的想法。
她只想着跑的再快一点,离远一些自己就能不面对了。
反正自己现在有钱,以后找一个远一点的乡下天南海北躲着过清闲日子。
可是没跑多久,她又被简别岸用传送符抓了回来等着成亲。
言微然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是自己跑的太慢了吗?还有螣蛇和别人也都没来找过自己,就连阿颂也没见到她。
左右也出不去,言微然要了很多本子写了很多东西给沈芸薇和阿颂,她预感到自己要离开很久,所以决定把一些事情提前都交代好。
她还没放弃要跑的念头,不管是什么时候。
成亲那日她拒绝拜堂,简别岸就让人扶着她回去休息了,自己去应付这么多人。
直到晚上,简别岸不许别人来闹洞房,故而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些该有的仪式也都免了。
言微然坐到梳妆镜前,不止自己把盖头掀开了,还把凤冠取了下来,头上一些金色步摇也拿下来随便扔到盒子里了。
看着自己微红的耳垂,仔细一看还有一丝血迹,她本身没有耳洞,是梳妆的人强行给她穿过去的,只因为简别岸准备的首饰里面耳环需要穿孔。
找了水卸掉自己今天的妆,又是一张清新脱俗的脸了。
做好这些事情后言微然也不管他,自己脱了鞋爬到床内侧去睡觉了,还特意侧着身子不去看人。
但是有人想睡觉有人不想,简别岸今天这身衣服确实好看,但是言微然不想看这些只想赶紧睡觉。
“没人给你讲该怎么伺候自己夫君吗?”
听了这话言微然才睁开眼,什么夫君,这种事情自己自愿征求别人意见和被强迫是不一样的,所以即使曾经想过但是现在也不愿意。
简别岸把衣服脱得只剩红色的里衣,把人挪过来让她跟自己对视。
“转过来看着我。”
言微然拿手挡住他的嘴,确定自己暂时没危险后才说:“干什么?”
简别岸没想到往日里都是往他身上贴的人现在居然一点都不想跟他接触了,反问她:“很疼吗?”
言微然知道他问的什么,提到自己被强迫这件事,恍惚间想起自己被他第一次带回然间门的时候,当时趁他不注意用符纸制服了他,但当时自己只是摸了他两下吓唬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正是因为她知道男人不怕被摸这两下,所以才这样吓唬人的。
简别岸轻笑一声,把她腿分开又将自己压了进去,看着她面色终于有了变化,明显是在忍着疼,便故意又进去了几分想要看看她什么反应。
终于等她受不了了开始求人了,又故意全都压进去。
他记着上次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晕的,太长也不好受。
不过这次言微然没有晕过去,只是觉得好疼。
“你闹够了没有简别岸,我讨厌你,之前是现在也是以后肯定也是,我都这么恶心你了你还没把我赶走你可真是贱!”
简别岸却突然笑了,他欣赏着身下人摆脱不了的样子,故意弄到最深,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揉捏,看着她极力忍耐的样子,凑到她耳边告诉了她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去找的谁,不就是我那好弟弟吗?他很舒服吗?前几天我在你房里和你共赴云雨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面不敢进来,还跟你说同意了你的话等二十七八岁再生孩子,对你表示爱意,说不能接触太近怕对你名声有碍。”
言微然一直平静的眼神才有一丝松动,她根本不知道那天简渊白来过,也不知道简渊白说过什么。
简别岸故意撞了几下,看着言微然疼的手宁愿去抓被子也不愿意多和他接触他突然更生气了。
“不舒服可以叫出来,正好也有人在门外。”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动几下言微然又晕了,简别岸也没再吓她了,做完这次才替她擦干眼泪搂着人睡觉了。
本来以为她不疼,结果这两次发现床单都有些地方粘上了血迹,但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忘了什么不好听说什么。
女人身体发育成熟了就不会有落红了,但他反省了一下可能做的太狠了,对方承受不住。
不久后她睡醒,意识到有发生了什么,她穿好衣裳去找了简黎颂,想要跟她告个别。
她不能杀了简别岸,如果杀了他那这一切都乱套了。
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东西牵引着她来妖瓜洞,门主大婚,整个然简门里面的人现在都喝的烂醉没人管她。
一脚刚采进去,言微然就莫名被吸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这一下摔得不轻,加上在床上受的伤她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
抬眼一看果然一大一小又打了起来,简黎颂看见她摔伤了更生气了,一时分心被各方面都长她不少的大人一掌打了出去倒在了石头边。
这边言微然一直努力想要爬起来,但是刚才成年简黎颂这一下给她伤得不轻。
“阿颂别打了。”言微然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这句阿颂让成年简黎颂明显迟疑了,但这时候阿颂早就杀红眼了,操控着师父留下的小木剑飞了出去,十分迅速,明显是准备要她命的。
眼看着简黎颂要把成年后的自己杀了,言微然撑着力气挡在了长大后的她面前。
画面突然就静止了一般,但胸前的疼是实实在在的,言微然额上因为疼痛青筋暴起,脸色惨白,眼泪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来砸到了地上。
一大一小都停止了动作,看着言微然抬手将胸前这把刺穿了自己的剑拔了下来。
她并不是机器人不怕疼,相反她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咚的一声,小木剑变成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掉在了地上,言微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手上多了枚符纸,打在了简黎颂头上让她睡了过去。
眼前又如同走马灯一样,之后的事情她不知道了,只是感觉自己又要死了。
……
“这是哪里呀?”言微然醒后总感觉这里好熟悉,感叹自己没死的同时又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窗前一张桌子,桌前做着一身穿红衣的美丽女子,光看脸言微然就知道这是谁了。
按照时间来讲简黎颂这时候应该只是女王,还没当上女帝呢。
“醒了?”简黎颂起身把她扶起来,顺便把药端给她。
言微然低头发现自己伤口包扎好了,那她们肯定拖自己衣服了,身上的痕迹肯定被看到了。
“……”
简黎颂倒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还反过来安慰她:“不要紧的,都是大人了,你是刚刚大婚吗?和谁成的亲?”
言微然接过药丸一饮而尽,直接苦出了痛苦面具,险些又厥过去。
“是,不过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新郎强迫抓过去的。”
简黎颂看她不愿意说是谁,自己也只是随口一问,想到自己给她换药的时候她身上的伤,也忍不住骂一句这男的真不是人了。
“那你怎么不走?”
言微然擦了擦嘴,一脸懵逼,这是自己能跑得掉的吗?你瞧瞧你,当了女王还不如小时候通透。
“既然你是被强迫的,是何人?既然被我知道了我便不会坐视不管,我去把他杀了给你出气!”
言微然脸上的茫然之色还未全部褪去,但都忍不住给她鼓掌了,不愧是女王,有人她是真杀。
刚要说什么,一道熟悉的身影又来了,来者还和之前自己见到的一样。
只是眼前人已经三十六岁了,却长得与之前没什么不同,非要说不一样,那大概就是衣服颜色不一样,发型也不一样。
“这就是你带回来的人?命真大,这都没死。”
言微然一听他诅咒自己死就忍不住骂他,但是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她可不敢说话。
自己逃来逃去最后又逃到了然简门,可能天命如此吧。
简黎颂把药碗放下,一巴掌拍在自己大哥的胳膊上,示意他不许这么说话。
又转头看向言微然:“不过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言微然瘫在床上了,她现在看到简别岸想起的就是他在自己身上欢好。
而且他总是故意弄得特别疼,在这种事上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顾自己舒服。
见言微然一直不说话,简别岸靠近了些想去拿药碗,却在咫尺之遥被言微然扇了一巴掌。
言微然不解气又下床把他推老远,这已经是目前伤没好的时候她能做出最大的动作了。
简别岸愣神了一瞬,刚想要生气却对上了她的双眼,总觉得她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
简黎颂就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毕竟言微然刚救了自己,她不打算伤害她。
“谁让你不经过同意就进我房里面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没有素质?”
简黎颂看她原来就因为这个事情,赶紧把她大哥赶了出去把门关好,再回头看言微然的时候,发现她哭了。
想起来刚才言微然说自己不是自愿嫁人的,结合刚才的反应,整件事情就被她猜了个大概。
直到现在言微然才有时间去难过,她被欺负了肯定是害怕的,不反抗是因为被吓的。
强迫人本来就是错的,就算对方是一个各方面都很好的男人也不行。
“你别哭了别哭了,这里没人欺负你的,这里很安全,我在这里。”简黎颂把她拉到怀里来安慰她。
这时候的简黎颂已经长到了一米七八,比言微然高的很明显,也就有了关心人的能力。
言微然抬起手想要碰她,但最后只是说了句:“你都长这么大了,真好。”
简黎颂这些时间想明白了,能被师父留下的小木剑扎一下变成宝剑的人,只有自己,或者是本人了。
可又想到自己师父不应该这般弱的,肯定是有人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欺负她了。
想起师父的死因,明明是为了拯救世人,最后却还是被她拯救的人欺负了。
“你是我师父对吗?”
言微然不答反问:“那你帮我把凉风言解了行不行?你都不知道,那个世界你大哥为了杀我给我弄的,我这好不容易活了凭这个认出我来还要杀我!我现在这样我也打不过他啊!”
言微然急得一直打转,生怕自己再被认出来。
说到动情之处言微然抱着简黎颂的腿,哭嚎你要是不救我我就只能去死了。
简黎颂修为早就超过了当时的简别岸,随手一挥就解开了,也并未对师父这幅不算太稳重的样子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