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之我被死对头看上了

第24章 我不是主角我很容易死3

  但她直接略过了那道熟悉的身影,招呼简黎颂过来,简黎颂十分听话的过去了,只是看了一眼吴皖言,便拉着言微然的手呼了呼,关心道:“言姐姐没受伤吧!”

  简别岸:“……”你看她像是会吃亏的人吗?

  简渊白:“……”然姑娘好厉害呀!

  言微然摇了摇头,随后蹲下,给自家徒弟认真的讲着:“你看这个人,修为天赋不强,脑子也不好使,动作笨手笨脚的,这便是书上写的那种不适合修炼的人。”

  简黎颂认真的听着,丝毫没觉得这是在嘲讽别人,甚至拿着个小本本记着笔记,因为自己从来都没见过这种人。

  黑衣人忍无可忍,无能狂怒道:“你凭什么说我?你浑身上下半点灵力都没有,也敢笑话我?”

  言微然感慨了一声,眼神十分不在意的看着他,这强者为尊的世界呀!

  可这眼神落到简黎颂的眼里便成了失落,她十分生气自己人受到这种嘲笑,猛地跳到了黑衣人身上,踩在他的后背上蹦蹦跳跳。

  黑衣人本来被言微然一脚踹的就快归西了,现在这样他那受的了,没两下就求饶了。

  “不行了,我肋骨断了,别踩了小祖宗!”

  简黎颂踩的正起劲呢,等蹦够了才下来,还十分不高兴的说了一句:“真弱,我才踩了几下呀!你可真是个废物!”

  说完还无奈的摆了摆手,小孩子说话往往要比大人更加直白,童言无忌却也最是伤人,可他不敢骂简黎颂。

  言微然等她胡闹完了才装模作样,却又很平常的陈述着这件事:“这人太可怕了,跑到这里来杀我,还好阿颂厉害,一脚就把他肋骨踩断了!”

  听着言微然夸奖,一下子把她弄得不好意思了,与刚才的轻蔑不同,现在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我真的很厉害吗?”

  言微然点头认可道:“嗯,很厉害,怎么了吗?”

  简黎颂有些可惜的摇头说着:“我师父之前从来没夸过我的。”

  “……”言微然有些无奈,这小孩子的世界还能有别人吗,成天师父长师父短的,她这都死了一年多了还能有人记住,真是不容易。

  但过多的还是感动,没想到自己还能被人这么惦记,虽然不知道她惦记的到底是言菱还是言微然,可眼前这只阿颂是她养的呀!

  再说她才不到十岁,小孩子喜欢不上太多人,几年教导,能记住她也是正常的。

  这才来了几天,阿颂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师父没夸过我”“师父要是也这样夸我就好了”,要不是言微然知道不可能有人认出自己来,她都要怀疑这孩子在内涵自己了。

  最多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小孩子是需要鼓励的。

  于是自己手测在一旁,指甲微微一划,葱白的指尖便被划出了一道红痕,见此又拿起自己受伤的手,十分伤感的叹了口气:“唉,这人可真厉害,把我都打伤了。”

  简黎颂一听立马急了,拿出自己的小手帕给她仔细的包了起来,黑衣人有幸看到一眼,立马想要斥责这不要脸的行径。

  “那是我打伤的吗?那是你打我然后不小心误伤了你自己,要不是发现的早早就愈合了。”

  言微然却不管,望着包好的手指,这一根手指被包成了一个球球一样,有些喜感,可这是自己徒弟包好的。

  于是简黎颂又迎来了言微然长达十分钟的夸奖,词还不重样,一旁的两兄弟听了一个一脸无语一个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简别岸并不打扰她们相处,毕竟这是自己妹妹,能有个依赖的人也是好的。

  简渊白却比了个手势,外面里面进来人把黑衣人抬走了,压根没人在意他的死活。

  再看简黎颂,已经是一脸崇拜的抱着言微然的胳膊了,一副越来越喜欢的样子,十分期待的问着:“你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吗?”

  言微然迟疑了一刻,面露难色,却摸着她的头,只是安慰道:“我会尽力的。”

  简黎颂一听,以为她的意思是会尽力留在这里的,便开开心心的跳了起来。

  只有大人看出来了,简渊白明白她根本不喜欢这里,再看看自己堂哥,大概猜到了言微然不是自愿来的。

  想到这里,简渊白又仔细看了言微然几眼,她人生的自然是很美的,但是明白她绝对不是因为长相才被抓过来的。

  言微然又哄了她好几句,才让她去好好写作业,然后自己拉着吴皖言走了。

  此处有他们两个在,吴二小姐在这里写字也只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必须换一个环境。

  室内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便开始讨论了起来,但简别岸肯定是不会主动说话的,所以只能是简渊白主动开口说话了。

  这边言微然带着吴皖言拿毛笔写字,手把手教学,一开始写的歪歪扭扭的,后来写的勉强能看了。

  “言姑娘好厉害呀,才一下午就把我教会了!”吴皖言十分高兴,满脸崇拜的说着。

  “这个是皖言小姐天生厉害学什么都快,我也只是教了一下而已。”这一下把言微然说的不好意思了。

  但是眉眼一低,忽然想到了什么,言微然认真的说着:“皖言,你什么时候缠足的呀?”

  可能是女孩子之间熟悉了,所以称呼就直接从吴二小姐变成了皖言。

  吴皖言想了想,手里还握着毛笔,这是她第一次握到毛笔会写自己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她可以识字。

  “我八岁的时候,父亲才将我和庶母领回家,第二年就缠了足,算起来已经六年了。”

  言微然听着她说的,眼神里多了些怜惜,问道:“既然如此,就放足吧,你的脚还可以恢复一些,不必让这双脚成为牵绊你的东西,我看你身子骨弱,放足之后正好教你一些别的东西。”

  言微然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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