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的资金很快就被蔺子尘悄无声息的并入私募基金中,这一举动犹如一颗投入湖心的石子,迅速引发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各种谣言和猜测开始流传,有人说蔺子尘利用了南黎的资金来谋取私利,想要联合南黎做空私募基金,也有人说南黎卓抓住了蔺子尘的把柄,受制于南黎,已然成为了傀儡,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蔺子尘想要黑盘,做空从中受益。
这些谣言和猜测很快就引起了几位股东的注意,他们开始对蔺子尘和南黎之间的利益关系产生了怀疑和纠纷,显然出现了蝴蝶效应,对次,蔺子尘勃然大怒,办公室中将桌子上的文件一扫而空,秘书敲门进来时候吓得不敢出声,弱弱的叫了句“蔺总,黎先生到了”
蔺子尘这才有些回过神来,说道“带他进来,然后,看着所有人,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这是一处比较隐蔽的一处办公大楼,蔺子尘一般只会在这里进行金融活动,着也是为了保护股东们身份的一种形式。
秘书赶忙带着南黎来到了办公室,识时务的关上了门,只听见一声巨响,吓得赶忙逃离了现场,蔺子尘将一堆文件直接甩到南黎身上,淡定的南黎从进门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落在他身上的文件,淡定自若的看着蔺子尘,笑着说道“不要动怒嘛,蔺总,”
蔺子尘皮笑肉不笑的骂道“是你放出的消息吧,隔岸观火,坐收渔利,是吗?”
南黎笑着说“蔺总,这话不地道了,我的资金一点也不少,我这是在帮助你筛选优质客户,你认为的这些股东,其实背地里面没少做你的对家,吃你盘子中的资金,当然,我可不是故意挑拨你跟他们之间的关系,你看看这些文件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这些谣言和猜测是南黎放出去的,他的目的就是也只是为了扰乱秩序,从而找出他们最薄弱的环节,资金到账之后的第三天,他就用特殊手段邀请了几位股东到他的办公室做客,准备向他们详细解释事情的真相与背后的利益关系。
在办公室里,南黎不仅亮出了他跟蔺子尘之间的合作关系,还说明了资金并入私募基金之后,利益上绝对不会少了他们的,账面上是南黎最大,实际上他们能分到的远比这多的多,以获得更高的回报。他还向股东们展示了一些后期预想的投资项目的资料和数据,以证明顺应他的投资决策是正确的决定。
利益之下,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南黎说服了他们,一切疑虑和纠纷都不存在了,当然,蔺子尘隐瞒一些重要的信息也是必不可少的,还要以没有充分考虑到股东们的利益为原由,要求蔺子尘提供更多的信息和解释,并且得到更大的利润分成,否则他们将考虑采取特殊行动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蔺子尘当然对这几位股东的态度感到非常失望和愤怒,最终还是通过特殊手段得知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这个所谓的黎先生,直接打电话约见了南黎。
蔺子尘半信半疑的看着南黎递给他的资料,不屑一顾的说道“你会这么好心?”
南黎坚定的说“那就看蔺总有没有这个胆识,敢不敢相信了”
蔺子尘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他拿起桌子上的资料,仔细翻看起来。这些资料都是关于濮阳私募基金的,而蔺子尘作为这个基金的创建者,对其中的数据自然是烂熟于心。
他一边翻阅着资料,一边思考着南黎的目的。很显然,南黎这次来找他绝对不是为了简单的给他送个资料,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蔺子尘对数字非常敏感,他能够从这些数据中看出一些端倪。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判断,但他仍然保持着淡定自若的态度,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南黎的下文。
南黎看着蔺子尘的表情,心中有些好奇。他不知道蔺子尘是否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但他也不想过多地暴露自己。于是,他只是微笑着看着蔺子尘,等待着他的回应。
终于,蔺子尘将资料放在桌子上,抬起头来,看着南黎,说道:“黎先生,我算是看出来了,无利不起早,这件事儿我不欠你的,就算扯平了,倒是你,要是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捅刀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南黎听到这句话,心中一紧。保持镇定,笑着说道“蔺总,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和你共同发展濮阳私募基金,有我的加入,我想一定有一个不错的未来前景”
蔺子尘冷笑一声。“合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这些资料你就不怕我拿给股东们看,收起你的花花肠子,省省吧!”
南黎深吸一口气,轻笑了两声,站起身来走到蔺子尘跟前,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人,说道“蔺总,我知道你对我有些疑虑,但是,送上门来的利益你不会让他飞走吧,共同发展濮阳私募基金,我开出的条件很丰厚,是你完全想不到的,我可以向你保证”
蔺子尘看着南黎,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哦,是吗,那要看诱惑力是不是超出你的预期?”
南黎点了点头。“我帮助你完成夙愿,你帮我也就是在帮助你自己。”
蔺子尘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就要看看黎先生到底有多少诚意了,过几天的拍卖会有个资产压缩包,不用我说,相信黎先生是个明白人”
南黎听到这话,就知道蔺子尘心中有着动摇了,只要一点点松动,就能撬开整座城门,笑着说“既然蔺总有意收入囊中,那黎某就做回君子,成人之美”
蔺子尘翻了翻白眼,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他扭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是想要下逐客令。
\"如此那就拭目以待吧。\"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他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发出急促的声响,仿佛在表示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南黎并没有在意蔺子尘的态度。他站起身来,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轻蔑和自信,仿佛在告诉蔺子尘,没有他做不到的任何事儿。
\"慢走不送。\"蔺子尘说道。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他甚至没有看南黎一眼,只是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南黎并没有因为蔺子尘的冷漠而出现任何情绪,他转过身去,迈着轻盈的步伐,带着某种气质走出了办公室,那个笑容如同一把神秘的利剑,刺中了蔺子尘心中的一扇门,让蔺子尘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开始复盘起自己和南黎之间的这几次交手,试图回忆起一些曾经被他视为无关紧要的细节,想要从中判断出南黎的真实目的。
这还是南黎第一次来到他的办公室时,也是他第一次面对面跟他交手,那种温柔的语气和笑容,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实际上隐藏着最深的阴谋,
从这一点看过去,不可否认的,南黎是一个有才华有思想有魅力的人,气质浑然天成,总会不经意落入对方的陷阱中,蔺子尘小声嘀咕着“真不愧是同路人,都是一样的货色”
似乎是想的太入迷了,就在这时,秘书突然出现在了蔺子尘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脸上依然带着那标志性的笑容,说道\"蔺总,这是您要我准备的一份详细的人员名单,我已经挨个排查过了,基本都是符合要求的,要安排下去吗?\"
蔺子尘抬起头,看着秘书,他的眼神带着冷漠和不屑,说道“安排下去,撒到重点地方,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好的,蔺总,我这就安排\"
晨曦的阳光灿烂依旧,穿过云层的缝隙,轻柔地洒在地上,如同金色的琴弦,弹奏出悠扬的旋律。微风吹起四周的纱幔,在风中摇曳,仿佛翩翩起舞的仙子,轻盈地摆弄着优美的身姿。阳光的耀眼和微风的轻抚,如同亲昵温柔的抚摸,唤醒了沉睡的双眼,此时的蔺子酥嘴角微微露出淡淡的笑容,手指拨弄着钟一额前的碎发,钟一侧身躺着,勾人心魄的容颜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精灵一般,白皙的皮肤经过极致愉悦的洗礼,还泛起微微的淡粉色,睡梦中的人还会呢喃细语,蔺子酥就这样一直默默的注视着钟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永恒了一般。
正当这是,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钟一有些不耐烦的轻声低语了几句,一把手拉过毯子,把头蒙在了里面,蔺子酥只好轻手轻脚的那些电话去了卫生间,冷冷的说道“什么事儿,说”
电话那边的人显然有些慌忙,急吼吼的说道“大哥,我们被算计了,有人黑了我们的货,我带着人跑出了埋伏点,咱们兄弟死伤无数,具体情况还在查”
蔺子酥显然能够听到电话那边的枪声,忙说道“你去南郊码头,p503,有人会接应你,这次损失多少货”
“差不多有一吨左右,这是剩下没有来得及转移的货”
“好,等你到了安全地方,你在打电话给我”
蔺子酥来到户外,靠在栏杆上,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微风拂面的感觉,如同恋人的轻抚,温柔而细腻,从怀中摸出一支烟,看着纱幔在风中的摇曳,如梦如幻,仿佛与风在缠绵悱恻,很久没有静下心来享受这样的宁静与祥和,偏巧遇见的都是些棘手的事儿,烟雾笼罩了他的脸,眼神却还是那般的犀利,按下熟悉的号码,不急不躁的等待着
很快,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出什么事了嘛,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蔺子酥笑着说道“怎么,这是打扰你的好事儿了嘛”
“那还真说不好”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感觉有点气喘吁吁的样子,蔺子酥心中骂了句该死,说道“我看你已经乐不思蜀了”
“许你温柔乡,就不许我宽怀一度,我们的计划开始了,鱼已经上钩了,我接到消息了”
蔺子酥轻笑出声,说道“好好好,那你赶紧宽怀一度吧,当心身体”
蔺子酥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台上的花盆,开着粉嫩的山茶花,心中思绪万千。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被他轻轻地按在花盆中,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刻的问题。
烟蒂在花盆中闪烁着微弱的火光,仿佛是蔺子酥心中那一丝希望的余烬。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里面,看着此时已经醒来的钟一,忙上前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叫我”
钟一的大脑还在宕机中,有些反应迟钝,乖巧的感受着蔺子酥的抚摸,缓和一会儿,眼神逐渐变得清亮,微笑着说“你刚说什么”
蔺子酥被这幅模样的钟一给可爱到了,说道“我说,饿不饿呀,我去做点吃的”
钟一眨巴眨巴这眼睛说道“我想喝萝卜球雪哈汤”
蔺子酥搂着钟一说道“好,我试着做做看,不过,你可不许嫌弃他难吃”
钟一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金主先生亲自为我洗手作羹汤,我可不敢嫌弃,我跟你一起”
蔺子酥听到这话,心中美美的,说道“不用,你就等这喝就好了,啥时候让你动过手啦”抱起钟一到卫生间里面,提前放好了热水,慢慢的把钟放在里面,说道“你呢,享受一下,一会儿我叫你”
看着离开的蔺子酥的背影,钟一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向外望去,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花海。花在风中轻轻摇曳,泛起涟漪,风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如同精灵一样在他周围舞动,这片花海是蔺子酥为他种下的,回想起昨晚那些美好的瞬间,钟一就有些情难自已,如同油画中的世界,二人忘我的在天地间交汇,让钟一都有些脸颊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