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二奇怪秦晏怎么在镇里。
秦晏说道:“身为医者自是希望多些珍稀药材,我们常在这一带徘徊也是为此。”
莫老二点头,原来如此。
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莫老二囧了一下,随后又大方的说道:“大早起来到现在还没用饭,我们先下去吃点东西,禾姐儿你若没事了下去找我们。”
莫汐禾也没觉得还有啥要聊的,于是和秦清歌告辞,和莫老二一起下楼去。
“秦姐姐!今日多谢你的款待,我先陪我爹下去楼下用饭,有缘再见!”
秦清歌也没有挽留,莫老二两个大男人,确实不适合和她同桌共食。
看着莫汐禾说道:“我们会在这里逗留几天,你若是还来镇里,不妨来找我,我们一起去逛街!”
她很喜欢这个小姑娘,身上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扭捏,做作,透着股子干脆劲。
最重要的是小嘴太甜了,看见她就喊姐姐,搞得她…心花怒放的呢!
莫汐禾喊她姐姐可是喊在了她的心坎上,她心里暗戳戳的想,要是总和这样的小可爱在一起,她是不是每天都会开开心心的?
莫汐禾笑着说道:“家里事情太多了,可能过几天要搬家,怕是最近几天不会再来镇里。”把莫老大搞定,她就不会经常来镇里。
再说,和秦清歌虽然相谈甚欢,可也只是萍水相逢,这对母子看着就不是普通人,她总上赶着人家像什么话,她又不想攀附什么。
看着秦清歌失望的眼神,觉得自己有点不近人情,又说道:“若是秦姐姐那时还没走的话,到时我可以邀姐姐来我家做客吗?”
秦清歌眼前一亮,说道:“我可以去你家做客吗?会不会太打扰了?”
莫汐禾说道:“秦姐姐能去我家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打扰?到时候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秦清歌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我一定会去的。”
两人说好,莫汐禾随着莫老二下了楼。
没一会儿,秦清歌哎呀一声。
秦晏看过去,秦清歌说道:“那丫头还不知道我们住哪里,我们要怎么和她联系?我下去找她!”
说着就要回下楼,秦晏看着秦清歌慢慢说了句:“我知道她家在哪里。”
秦清歌看着她儿子,想了想,是啊,秦晏不是还给那丫头的三叔看过伤的嘛!放下心来。
秦晏又说道:“你吃的那些卤味,就是她家做的!”
秦清歌睁大眼睛,问道:“你是说那些卤味是楚大公子从她家拿走的?”
秦晏点头,楚凌前些时日去莫家村打猎,遇到过他,还说回来给他带些卤味回来。
回来后确实送给他不少,她娘这个不爱吃肉的,可没少吃。
想起了在莫汐禾家吃的肉夹馍和胡辣汤,他也有点想念呢。
莫老二下了楼,走到柜台和刘掌柜说道:“刘老哥!楼上五号雅间的账我来结,一会儿我一起算。”
刘掌柜自是没意见,点头应下来。
莫老二又点了两个菜和二乱吃饱后,结了两份账出了金玉满堂。
秦公子是他三弟的救命恩人,人家出手相救还分文不收,他也不能当做理所应当。
路上问莫汐禾说道:“你咋会和秦公子母子在一起的?”
莫汐禾想着晌午看到秦晏母子的情景。
她在大堂等莫老二和二乱,等的都不耐烦了,两人还没回来,正想着出去看看,走到大门口遇到了秦清歌和秦晏走了进来。
秦晏看到她,就是一愣,随后想到出村前晚的遭遇,他跑茅厕跑了大半夜。想来想去就是那杯花茶闹得。
他吃的东西和其他人一样,只有喝的那杯花茶是这丫头泡的。
明摆着就是她干的却又没有证据,他自然知道水里无毒才放心喝的,也不知问题出在哪。
随后他百年不遇的发回善心要给他三叔医治,她还怀疑他的医术,真是愚蠢又无知!
想到这里,别过头看向一旁。
秦清歌也看到了莫汐禾,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水灵。
“你这丫头原来是这镇里人啊!真是有缘份呢!”秦清歌说道。
莫汐禾看着秦清歌说道:“姐姐还认得我?”
秦清歌笑道:“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记得。你可还认识我?”
“姐姐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不记得!”莫汐禾也说道。
看着两人商业互吹,没几句话就熟络的像老朋友似的,秦晏就很无语。
女人的友谊来的真奇妙。
这丫头明明比他还小,却和他娘喊姐姐,占他便宜,胆子不小!
要不是他娘不想搭理他那个无良的爹,他的弟弟妹妹都比她大!
秦清歌邀请莫汐禾一起吃个饭,莫汐禾看秦晏一脸嫌弃,果断的答应下来,高高兴兴的和秦清歌上了楼。
走到楼梯口还给了秦晏个看你能咋滴的眼神。
秦晏看着莫汐禾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气的冷笑一声。
这死丫头就是有本事激怒他,不怪他每次见她都手痒。
从小到大他身边的女孩子哪个不是温温柔柔,端庄娴雅,也就这个村里丫头没规没矩的看着来气。
莫汐禾和秦清歌越谈越热乎,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秦晏被冷落在一旁做背景板。
看着脸色不好的秦晏,莫汐禾心想,这男人可真小气,一点小事记到现在,她都不打算和他计较了,他还没完没了的了。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没良心,期间提到了他三叔的事,对他表示了感谢。
秦清歌一脸无所谓,只说秦晏身为医者,自是不会见死不救。
莫老二听着莫汐禾说完经过,说道:“不管咋说,你三叔是秦公子救下的,这份恩情咱得记着,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何况我们也没吃亏!”
二乱点头,说道:“是啊!自从得了那二十两银子,咱们的日子才不那么难了,不得不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莫汐禾完全同意,她的桃花茶很给力,阴差阳错还救了她三叔,她心里早就不记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