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田山中,楚河带着一队弓弩手埋伏多时。
这些弓弩手皆是配备着复合弓,能射出千米左右,威力惊人,寻常军队根本抵挡不住。
而且楚河还特别调制了火油毒箭,一旦发现敌人立刻点燃火箭和毒药扔过去。
“禀告太子殿下,杨春秋将军已经将刑马台大军引入到我们的射程范围。”一名斥候前来禀报道。
楚河点点头道:“很好!放箭!”
咻咻咻!漫天的箭矢从山顶倾泻而下。
一时间整个刑马台大军陷入到了一片惨烈的屠戮之中。
无数士卒哀嚎着,哭喊着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啊!”三户姬织眼睁睁的看着一名名属下倒下,痛苦不已。
她没有料到这一次大军会遇到如此大的劫难,这简直就像是一场噩梦。
“女王陛下,请您快些离开。否则我们都得死!”几名大名急切催促三户姬织离去。
“可恶!这帮狡猾的大魏人!”三户姬织满含怨恨的望了一眼远方的山峰。
最终,在几名大名的推搡之下,三户姬织不甘的登上了自己的车驾,率领着大军仓皇离去,消失在茫茫平原之中。
楚河这个时候微微一笑:“现在想逃是不是太晚了,传孤旨意!大军紧紧的跟在刑马台大军后面,待其奔跑了半日之后,突然袭杀!”
“是!”一名副官立刻领命下去。
…
“女王陛下!大魏的大军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也没有要出手的打算,这样下去,迟早是个问题,我们要不要分散兵力摆脱他们?”刑马台大将吉川隆幸焦急说道。
“不行,大军分开,势必会成为敌人攻击的靶子,一旦被敌军围歼,刑马台大军就真的完蛋了!”三户姬织摇头拒绝,同时吩咐身边仅剩的两名亲卫。
“你二人带着一批人殿后,我亲率大军撤退,务必要将这群敌寇彻底甩掉。”
“嗨!”
“记住,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护送我回到城内。”三户姬织说罢,便带着大军策马扬鞭,朝着南方疾驰而去。
“可惜啊!没有抓活的!”远处树林中,杨春秋看到刑马台大军主帅三户姬织逃跑了,不由得叹息一声,显得颇为可惜。
“怕什么!子龙将军这个时候已经破城了吧?等这三户姬织回到刑马台城下之后,就轮到她头疼了!”李儒淡定道。
杨春秋闻言,这才释然,拍拍李儒的肩膀道:“不愧是文优先生,厉害!”
两人相视大笑。
刑马台城内,赵云带着大魏精锐兵马以攻上城头,迅速掌控住了局势。
三户姬织带着残余部队狼狈的回到城下。
看着眼前巍峨壮丽的城池,三户姬织神情复杂。
经历一番逃难,她终于是回到了地盘。
然而迎接她的却不是美好和希望,而是深深的恐惧。
只因为城楼上,站在一个穿着甲胄的青年男子。
这青年男子直接把刑马台城墙上的三户家族旗帜斩断抛弃,并且用长枪指着她道:“三户姬织,你可知罪!”
“八嘎!”三户姬织怒骂道:“你是谁?”
“吾乃大魏赵云,楚河太子殿下麾下将军!奉太子之命,前来拿下你!”赵云朗声说道。
三户姬织此刻陷入了绝望,眼前的刑马台城进不去,后方又有楚河率领大军追赶而来。
这简直就是绝路!
但凡有一丝的办法,她也不会做出投靠楚河的选择,可是楚河是唯一能够救她和刑马台大军的人了。
“我可以归降,只求你饶恕我刑马台大军一条性命!”三户姬织跪坐在地上恳求道。
赵云眉毛一皱:“叫你们麾下的士兵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
三户姬织闻言,沉默了许久之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我也需要你保证,只要我的部众投降,你就绝对不允许动他们分毫。”
“哼,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赵云冷哼一声:“来人,去准备绳索,绑起来押解回城。”
三户姬织听完,顿觉屈辱万分,但却无力反抗。
等楚河摔军进入到刑马台之后,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刑马台女王三户姬织,不由的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三户姬织女王,我们又见面了,我可还记得当初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是如何的高傲,怎么今天居然如此卑躬屈膝。”
三户姬织咬牙切齿道:“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都已经向你低头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
楚河哈哈笑道:“怎么样?你觉得你犯了错误,就只有向我低头认错吗?三户姬织女王,你不觉得你这个想法太幼稚了吗?你可曾想过你若不投降大魏,那会变成什么样?”
“会死!会死的更加凄惨。”三户姬织喃喃道。
楚河摇摇头:“不!那只会比你预料之中更加的悲惨!现在孤也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麾下百姓皆成为我大魏的奴隶,每年为大魏纳粮,缴税,你可愿意?”
“休想!”三户姬织咬牙切齿的吼道:“我堂堂三户氏,怎么可能成为你们大魏的奴隶,你就死心吧!”
“呵!看来女王陛下的骨气倒是挺硬的,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孤心狠手辣了!来人,将这位女王陛下绑起来,送到大营去!”楚河脸色阴沉下来,挥挥手让人将三户姬织压下。
“不!你不能这么做,楚河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女王啊!”三户姬织拼命的挣扎起来。
但是她一介女流之辈,哪里是那些粗蛮汉子的对手,轻易被制服捆绑起来,拖往大营而去。
杨春秋搓着手来到楚河面前:“主公,这个女人能不能赏赐给我?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看着杨春秋猥琐的表情,楚河点了点头,一口同意。
“不要伤她性命就好,等她被你折磨的差不多,将她带到孤这里来就好。”
“谢主公恩典!”杨春秋欣喜无比的抱拳感激道。
三户姬织被强行拉扯至一间营帐之外,然后被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