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李恪哥刚去的襄城。”芸儿不相信她说的真的。
“我没骗你,他都来了大半天了,就在前面呢。”
芸儿跟着她往前走,大老远就看到一群姐妹围着二个人,一个是锦衣卫的指挥使权万济,另一个可不就是李恪吗?
“李恪哥好,权哥也好。”芸儿热情的打着招呼。
“嗯,我们的芸儿又长大了,成熟了,稳重了,也更漂亮了。”李恪使劲的夸着她。
“李恪哥,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芸儿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的是实话,你这么优秀,谁娶了你是谁的福气。”
“芸儿,你过了年就满一八了吧?”
“嗯。”芸儿小声的回应着。
“那我是不是可以给你说媒了?”
“全凭李恪哥做主。”芸儿还是小声的回应着。
“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全凭我做主,我可不想包办婚姻,人我给你带来了,看上看不上全在你自己,他跟你过一辈子又不是跟我过一辈子,得你自己看对眼才行。”
“李恪哥,你别说了。”芸儿现在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
“李恪,你说完了没有,说完我可去叫人了。”权万济有些急了。
“你给我回来,谁让你去叫人的,我还没说完呢。”李恪看到权万济要往外走连忙喊住他。
“还有什么事,你就不能痛快点说吗?”
“哪能就这么便宜他,白白的给他介绍个大美女,上次我带苏韩玥回襄城的时候,可没少挨他们整,就属这小子下手最狠了。”
“怎么,你回去挨揍了?”权万济眼睛瞪的大大的,他不敢相信,就连皇上都对他言听计从,居然会有人揍他。
“你说呢,要不是我抗揍,非得死他们手里不可。”
“这么严重,那是不能便宜他了,你说吧,叫我们怎么帮你?”
“你们都过来,待会你们站成半圆形,我把他带到你们中间,但你们谁也不许说话不许笑更不能提醒他。
你们要做的就是拿眼睛看着他知道吗?”李恪一脸阴险的笑着,他要好好的整整那个菜鸟。
“知道了。”这帮宫女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相亲,就连芸儿都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李恪,有你这么当媒人的吗?这也太缺德了,他能知道哪个是芸儿吗?”
“老权,你也不能提醒他,要不我和你没完。”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提醒他的,这么好看的戏我怎么能错过。”权万济也就那么一说,他才不会提醒杨平,这可比看戏过瘾多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出去接他。”
芸儿你好,我叫杨平,是一班的班副,我今年二七岁,哎,不行不行。
芸儿你好,我叫杨平,我是……哎,也不行,杨平,你咋跟王爷一样没出息呢,都这么长时间还是那几句,杨平在那小声的嘀咕着。
“我说,你在那装什么嫩呢,还二七岁,这年你不过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芸儿你好,我叫杨平。”李恪捏着鼻子学他说话。
权万济在边上脸都笑抽筋了,这二人太有意思了。
“你,你们都听见了。”完了,完了,这人丢大发了。
“我说你练习就练习,别带上我好不好,你和谁一样没出息,我可和你说,我跟苏韩玥已经谈婚论嫁了,你也痛快点,拿出你在战场上的勇气。”
“八怎么写知道吗?那一撇我已经给你写好了,就看你自己怎么写那一捺了。”
“我说老杨,进去有那么吓人吗?他们比建奴还可怕吗?”权万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老权,你不知道,怕和女孩说话这病遗传,都是王爷传染给我们的。”
“那你想怎么着,在练一会,我可和你说,叫人家大姑娘等你这么长时间不合适,说不定真的就被你拖黄了。
人家芸儿姑娘不错,成熟,稳重,漂亮,要是真的被你拖黄了你哭都找不着地方。”权万济也在边上给他上眼药。
“就是,快点跟我们进去,队长说了战场才是试金石,行不行只能上了战场才知道。”
“好吧,我跟你们进去。”杨平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好大决心似的。
“呀,王爷,这什么情况啊,这阵势也太吓人了。”说完就想往外跑。
杨平刚进来没几步,就看到一大群美女站成半圆在那等着他,虽说离的有点远,可他也能感受到那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这哪是相亲,分明是要吃人,这个时代的女孩太可怕了。
“王爷,这哪是美女,分明就是野兽,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女人是老虎是吧,是老虎也是你自找的,你不是要找五七八个吗?我是应你的要求给你找的,我还超额了呢。”
“老权,这人太墨迹了,我们帮帮他。”李恪递过来一个眼神。
“王爷,我那是吹牛呢,老权,你们把我放下我还没准备好呢。”杨平挣扎着喊道。
“等你准备好,黄花菜都凉了。”他们二个架着他就是不撒手。
杨平被放在了半圆的中心,被一群美女盯着看,有时候也不是一种享受,比如说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而那些美女就像是大灰狼,随时可能扑上来把他吃掉,这种感觉,比边上是一百个敌人都难受。
“老杨,你很热吗?这么冷的天出了那么多的汗,看来你身体不错哦。”李恪在边上调侃着他。
“王爷,你别笑话我了,我已经够丢人的了。”
“怎么能叫丢人呢,被一群美女看着,你应该很享受才对,要不,我跟老权先出去,你自己先在这享受一会怎么样?”
“王爷,我求求你们,别丢下我不管。”杨平在边上央求着,这要是他们二个真走了,自己就更没法活了。
那些宫女一个个的都快笑抽筋了,这人也太可爱了,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要吃了他似的,可她们谁也不说话还是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