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采药
“来人,给叶小姐和本王梳洗。”
叶微兰立马扑过去将他拽进屋里,两人重新跌回床上,她坐在他身上轻轻打了几拳:“你疯啦姓凌的!”
凌子川佯装一脸无辜:“被旁人知道也好,反正是迟早的事。”
“什么事?我们可什么都没发生。”
话音刚落,只见门口来了几个侍女,她们进屋看见此番情形,皆捂着嘴偷笑,不敢上前打扰。
叶微兰灰溜溜地跳下床,这下好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她现在也喜欢凌子川,可还没到想嫁给他的地步,要论及婚嫁,还有待考量。
两人梳洗完毕用完早饭,都一直不见杨七和林墨的身影,就连阿花也跟着不见了。
想着这三人应是一块玩去了,叶微兰也没多想,简单收拾后便前往病迁坊。
凌子川将她送到就去州牧府找刘州牧一同去军营。
几个大夫看见叶微兰来了,立即高兴地迎了上去。
“叶二小姐您来了!”
“快去看看病人,他们昨日用了药,今日大有好转啊!”一个欢快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浑浊的双眼透露出几分喜悦,来这病迁坊也有数月了,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叶微兰闻声加快脚步,她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心中唯一的顾虑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了。
她轻快地走进病坊,白色的面衣在她身后飘动,宛如春天的柳絮。
病人们躺在简陋的病床上,面色如常,见叶微兰的到来而露出了感激的微笑。叶微兰细心地察看着他们的病情,一一询问每个人的状况。
一位病情大有好转的患者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叶姑娘,你真是妙手回春啊。昨夜我的咳疾突然减轻了,我睡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安稳觉。谢谢你,谢谢你!”
叶微兰温柔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那名患者的手背,以示安慰,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坚定:“别担心,大家伙很快就能痊愈了,只要每日按时服药。”
从病迁坊出来,叶微兰恰好遇见赵瑗和两位大夫在整理竹筐。
她走上前去,微笑着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吗?”
赵瑗看到她,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回答道:“我们缺少一味重要的药材,而朝廷发放的货品还在路上。刚刚有村民告诉我们,在离这里三里外的一座山上,生长着许多我们需要的药材,我们正打算过去采药呢。”
“既然如此,那我也一起去吧。”叶微兰说道,顺便找找看有没有回春丹所需要的药材。
赵瑗听了,自然是非常高兴能有她的加入。于是递过去一个干净的竹筐,说道:“那就麻烦小兰了,请把这个竹筐带上吧。”
两位大夫也在忙着整理自己的竹筐。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长着一副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另一位则身材瘦弱,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
这两人她好像没见过,可能是新来的吧。叶微兰心中的疑惑一闪而过。
一行人来到山脚,山林郁郁葱葱,参天大树从山脚蔓延至山头。
两个大夫走在前面,叶微兰和赵瑗走在后面。
“我留在后面做个标记,以免迷路了。”赵瑗拿着匕首在树干上划了两道,示意叶微兰先跟上去。
“好,那你注意跟紧了。”叶微兰看见不远处有株草药,便兴冲冲地跑过去,没留意到身后赵瑗诡异的神情。
等叶微兰采了药回来,才发现赵瑗已经消失不见了,“赵瑗?赵瑗!”
她沿着原路找回来,却没有看见人的踪影,顿时有些急了,着急地大声喊起来“赵瑗你在哪里?”声音回荡在山林间,却无人回应。
就在叶微兰心急如焚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别喊了,不然我割断你的喉咙!”一个男子低声警告道。
刀口锋利,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脖子处传来微微的痛意,显然已经被割伤了。叶微兰勉强回头,才发现恐吓自己的人正是那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中年大夫。
“好,我不喊了,”她冷静地答道,只见另一个大夫从角落里钻出来,一改虚弱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上前,眼神猥琐地上下扫视她:“叶姑娘,天色还早,不妨陪我们玩玩。”
“要是敢碰我,我就杀了你们。”叶微兰面无表情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哈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眼,便放荡地笑了起来。
叶微兰的手指轻轻捻着从医药空间中抓来的药粉,细腻的粉末仿佛在她的指尖摩挲,带着一种致命的气息。她的眼神冷冽,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把尖锐的刀,准备随时刺向敌人。
就在此时,一声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叶微兰心中一紧,立刻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一松,她没有犹豫,迅速将药粉撒向对面冲过来的男人,药粉如同流星般飞溅出去,闪烁着冷冽的光辉。
她迅速抬起手朝捂着眼的男人刺去,袖箭如同撕裂空气的箭矢,准确地穿进了男人的胸膛。
叶微兰感到剑尖触及骨头的微微颤动,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她猛然转身,寻找赵瑗的身影。只见赵瑗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匕首,刃上沾满了鲜血,一滴滴的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绽开一朵朵鲜红的花。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地上的男人痛苦地抽搐着,嘴角冒出一串串的血泡。他瞪着赵瑗,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吐出一个个血沫。
“去死啊!”赵瑗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她猛地跪下身,用尽全身力气将匕首捅进了男人的心脏。
随着这一刀的捅入,男人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便彻底不动了。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还在不解地看着这个世界。而赵瑗则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手上的匕首仍插在男人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