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八零:作精媳妇一笑,他魂都没了

第78章 “你还想有别的男人?”

  温鸢把脸埋在宋景年的脖颈处,一双柔软无骨的小手不断捶打着男人的胸膛。

  宋景年则满脸享受,他很喜欢温鸢事事依赖自己的样子。

  余光一瞥,看见傻愣愣站那的宋冬梅,不悦道,“你怎么还在这?”

  ……

  宋冬梅的脸憋的通红,那双又小又单的眼睛凶光闪闪,死死的盯着温鸢,“不要脸的小娼妇。”

  尽管她说的声音足够够小了,但还是被宋景年听到了。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宋冬梅被叫住,不满的小声嘟囔着,“这还要谁教啊,温鸢本来就是小娼妇小贱人,我又没说错。”

  温·小娼妇·鸢歪着头,冲宋冬梅盈盈一笑,这一笑让她觉得毛毛的,感觉被恶蛇缠上了一样。

  果不其然,只见下一秒温鸢便微微低头,流露出几分凄凉孤冷,声音也压的低低的,“阿年,娼妇不是说做妓之人的吗?冬梅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嫁给你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

  宋景年太阳穴直突突,连忙抱紧温鸢,柔声安慰着。

  他当然知道娼妇是什么意思,也知道温鸢跟他的时候清清白白。

  宋冬梅说这话实在是太恶毒了,小小年纪就满口脏话。

  他没有打女人的癖好,但宋冬梅欺负了他媳妇儿也别想好过。

  俗话说蛇打七寸,他自然也清楚宋冬梅的弱点在哪。

  “明天我就让娘给你找份工作,免得成天在家尽学些不着调的东西。”

  宋冬梅一听立马急了,“不行!家里的地还要人帮忙呢,我不能去工作!”

  她就想一直在家里偷懒,反正地里的活有她两个哥哥还有嫂子,没人会让她干。

  但是一出去工作每天都要累的半死,她才不要呢!

  赖家里吃吃喝喝有什么不好?

  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出去工作呢。

  宋景年眯了眯眼,无情的拆穿道,“地里的活现在不急,再说了,家里总共就那几亩地,爹娘还有大哥他们够干了,也轮不到你。”

  顿了顿,继续说,“反正你一直闲家里也不是个事,身为你二哥,我就替你做主了,一会儿我就去跟娘说一声,你准备准备,最迟后天保证让你有工作。”

  “我不要!就算给我找了我也不去!”宋冬梅扯着嗓子大叫。

  就算拿刀架她脖子上都别想她出去工作赚钱!

  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爹娘哥哥必须得养着她!

  工作?不可能的!做梦去吧!

  宋景年眼眸森然,强压着怒气,语气坚硬,“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去,不信你就试试!”

  他是会赚钱,手里也有余钱,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一直养着这个偷奸耍滑的妹妹。

  更何况这个妹妹还一直刁难自己的媳妇儿。

  宋冬梅哑然,不再说话了,她自然知道宋景年的手段,也知道他向来说到做到。

  可她是爹娘的小闺女儿享点福不是应该的吗?非要让她出去工作受罪!

  真是要气死了。

  温鸢在男人怀里一直注视着宋冬梅,见她吃瘪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反正她学乖了,不用动手,只要几句话就能彻底击败宋冬梅这烦人精,简直不要太简单。

  最后宋冬梅骂骂咧咧的走了,那脸扭曲的都不能看了,可见到底有多气。

  “这下高兴了吧?”男人的声音幽幽的从头顶传来。

  温鸢也不装了,嘟着小嘴,“勉勉强强吧。”

  宋景年见她这一副傲娇模样,失笑的在她鼻子上勾了一下,宠溺道,“你啊”

  自己选的戏精媳妇儿能咋办?宠着呗。

  温鸢吐了吐舌头,冲她他甜甜一笑,“阿年,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如果我是二婚的,或者在你之前有过别人,你还会娶我吗?”

  宋景年淡淡瞥了她一眼,“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然后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温鸢,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温鸢却不依,缠着要他回答,“我不管,我就要听听你的答案。”

  被她磨的没办法,宋景年搂着她躺在床上,无奈道,“会娶,只会娶你一个。”

  “现在满意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编瞎话哄我开心的。”

  温鸢嘴上这么说,但心里高兴着呢,她有时候确实喜欢矫情。

  但在自己男人面前矫情一点也没事儿。

  宋景年扶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以前听听就过去了,没想到现在却是能体会了。

  “媳妇儿,不管你是不是二婚,或者在我之前还有过别的兄弟,我都会娶你。”

  宋景年看着温鸢真诚的说,“只是,一想到曾经别人拥有过你,我这心里会很不是滋味儿,这种不甘心不是针对你,只是我的私心在作祟,想要完完整整的拥有你。”

  听到男人这番诚挚的发言,温鸢很满意,伸手抱住他,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唇角微扬,

  “还好还好,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此话一出,宋景年成功的黑了脸,不满的在她屁屁上又拍了拍,“这话是这么说的吗?”

  “什么叫第一个男人?”男人低头缓缓逼近她,一字一顿道,“媳妇儿你还想有别的男人?”

  温鸢把头缩进被子里,投降道,“没有没有”

  宋景年扬眉,勾了勾唇,“晚了!”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把被子一掀,钻了进去,准确无误的压上她。

  粗粝的大掌划过女人娇嫩的肌肤,引得温鸢连连娇颤。

  “阿年,我错了,再也不乱说了,你放过我吧……”

  男人的呼吸急促又炽烈,下腹抵着她的温度,明显的告诉她宋景年来势汹汹。

  “媳妇儿,晚了,说错话的人可要受罚的。”

  宋景年闷笑着,唇瓣从上往下,一路直达要地。

  看她越哭他就越想。

  “吱嘎吱嘎(床声)……”

  “明天还要赶路呢,就一次好不好?”

  被窝里的温鸢红着眼眶,声音娇软。

  宋景年咬着她的唇瓣,模糊的声音从两人触碰的唇部溢出。

  “媳妇儿,一次怎么够?”

  憋了半个月,说什么他都要一战到底。

  满室旖旎,无声的宣告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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