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真的要坏了
回到家,宋景年给温鸢烧了热水洗澡。
这个年代还没有沐浴露这种东西,洗澡全靠胰子。
家里也没有浴室,所以只能在房间里进行。
别的倒还好,就是有点麻烦。
想要淋浴是做不到了,不过,忍忍也就过去了。
之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宋母王雪花把院子里的杂草锄完就看到二儿子跟条狗似的杵在房门口,讶异不已,“你在这干啥?喂蚊子呢?”
莫不是又惹媳妇儿不高兴被赶出来了?
哎哟,这才多久的工夫呀?
村口的疯老头都没他这么能闹腾。
“没,我媳妇儿在里面洗澡,我帮她守着。”
“……”
得,是她瞎操心了。
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细心过呀。
果然娶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了。
“行吧,你继续守吧,我睡觉去了。”
等温鸢洗完澡,宋景年把她洗完的水自己又冲了一遍。
可不能浪费了。
农村夏天蚊子多,不光多,还贼毒,这咬上一口,大包半天就消不下去。
等宋景年进屋的时候温鸢已经躺在凉席铺的木床上了。
只是给他留了一盏煤油灯,方便他看清。
看着床上心爱的姑娘,宋景年觉得没什么比这更幸福了。
吹灭煤油灯,脱了鞋上床。
因为是夏天,床上只有一个小小的薄被,温鸢拉着盖了一半。
他鼓起勇气屏住呼吸也拉了一点盖在肚子上。
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加油打气。
小两口盖一条被子是天经地义的,比这更亲密的事他昨晚都做过,更别提这了。
本打算今晚再试一次,但阿鸢好像已经睡着了。
不过,就算人醒着他也不敢。
身边躺着的是喜欢的女人,这么近的距离他可以清楚的闻到女人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要说没感觉那是假的,但他必须克制着自己。
因为他不想惹温鸢生气。
两人好不容易可以这么心平气和的相处,他不想打破这份平静。
虽然阿鸢说愿意跟他好好过日子,但他这颗心还是难安。
只要许凌志在村子里一天,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结婚前他就知道温鸢喜欢他,只是因为一个意外才嫁给了自己,她有脾气也是正常的。
昨天他已经得到过温鸢了,也该知足了。
只要她不提离婚,就这样守着她也是一种满足。
一旁的温鸢等了老半天也不见男人有进一步的动作。
知道他还没有完全相信。
既然如此,敌不动,我动!
“阿年,我热”
温鸢直接把腿抬到男人腿上,但又顾及到受力要均匀,于是又把腿往右挪了挪。
女人娇媚的声音在屋里显得格外动听,宋景年眉头一颤,不敢吱声。
他媳妇儿这是做梦还是在试探他?
察觉男人身体的僵硬,温鸢勾唇一笑,双手也不老实了,慢慢攀上他精壮的胸膛,“好热啊阿年”
见他还是不动,温鸢又在他胸膛上来回摸着,打着圈,一圈一圈……
宋景年不住的喘息着,他是个热血方刚的正常男人,哪禁的住这样的撩拨?
但没有媳妇儿的命令又不敢贸然行动。
只能暗自憋着。
只希望媳妇儿不要碰到那里,他实在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控制那位兄弟了。
良久,男人还是没反应,温鸢有些急了。
不应该啊,这么短时间他也不可能睡着啊?
是自己没魅力了还是他厌了?
那也不可能啊,以他对自己的喜爱程度绝不会这样啊。
想要调整个姿势继续撩拨男人,但腿一直放在一个部位,难免发热。
于是温鸢又把腿往上挪了挪,那块地方除了比刚刚凉快些,只是……
宋景年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借着月光,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人勾人的眼神。
只一眼,就足以引燃全身。
他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真的要爆了。
但又舍不得转头,也舍不得闭眼,就这样痛并快乐的受着。
“阿……”
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就压了上来。
没错,宋景年憋不住了。
哪怕媳妇儿要给他一巴掌他也受着,只要能能亲上一口就好。
两人亲吻之际,温鸢的手也没闲下来,逮着他就是一顿乱摸。
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腰腹上的力量,还有那六块腹肌。
宋景年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
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女人,哑着声音道,“阿鸢,真的要坏了。”
温鸢自然的环住他,轻吐一声,“那就...来呀”
此话一出,宋景年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动作略带急切的解开她带有纽扣的衣服,把薄被拉到两人身上,随后低头……
温鸢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笑着接受他。
黑蒙蒙中望到那双好看的杏眸眼中充满了期待喜悦,唯独没有厌恶,他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温鸢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想来是很早就起来了。
这个时候大家起的都早,虽然她醒的也不算晚,但跟他们比起来还是晚了。
上一辈子她是一位设计师,工作时间充裕,早上睡到十点才起,现在六点能醒已经很不错了。
隐隐听到外面院子里的声音,温鸢坐起来,打算起床。
今天还要去镇子上给爸妈汇钱呢。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信上说什么也不肯让她回去。
帮不上他们,也只能寄点钱过去了。
正想着,门被敲响了,宋冬梅不情愿的喊着,“温大小姐起床没?”
“起了,你进来吧。”
她知道这个小姑子不喜欢自己,上辈子虽说看她不顺眼,但毕竟只住了一个月,也没有闹的很难堪。
宋冬梅把洗脸盆放到木架子上,说了句,“全家都等你吃饭了,好大的面子!”
说完就出去了。
温鸢也不敢再慢索索的,随便擦了把脸,刷了一下牙就出去了。
果然,看到一家子人都坐在椅子上等着她了。
只是看了一圈不见宋景年的影子。
她挽了挽碎发,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啊爹娘,让你们等我这么久。”
“知道你还睡那么晚?存心的是不是?”宋冬梅呛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惧,这死丫头今天是吃枪子儿了吗?说话这么冲!
她不知道温鸢是老二放心尖上的人吗?要是他回来看到了家里又要不得安生了。
王雪花虽然被吓到了,但到底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冲她和蔼的笑着,“别听你小妹放屁,我们也刚起不久呢。”
宋冬梅一听,立马不干了,怒目圆睁,“娘!”
他们明明四点半就起了,她爹还下地干过活了。
她娘管这叫刚起不久?
骗鬼呢吧!
“你住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王雪花恶狠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