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毒医倾城:皇叔宠妻无度

第650章 胡闹

  云晚意听到王湘求见的消息,眉头紧蹙:“为何没早点跟我说?”

  “您和郑小姐说话的间隙,底下的人才来通报。”寒露垂眸,小声回答:

  “奴婢见您二人相谈甚欢,又说得是正经事,便没打扰。”

  “把人叫到正厅等着,我换件衣裳了过去。”云晚意抖了抖袍子,道:“老爷那边呢?”

  寒露赶紧道:“老爷出去了,说还得去云帝阁一趟。”

  回到主屋,云晚意换衣裳的同时,听着立秋的回话。

  王克跟王湘分开后,直接去了祠堂。

  王家族内的长辈都在祠堂候着,商议王夫人下狱一事。

  几个老头吵得不可开交。

  有几个说曹淑琴再不对,也是王家的主母。

  这些年王家内宅女人多,莺莺燕燕一堆却从未出错,都是曹淑琴的功劳。

  她又生了两个孩子,这件事算个告诫,以后就算了。

  可还有几个不同意,王家虽是商人,却也曾辉煌一时。

  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曹淑琴作为王家的大夫人,言行无状,这些年不知道得罪了不少人。

  得罪人就算了,她竟然还带着庶女去云帝阁闹,自己没落着好处,惹上官司。

  不仅是她曹淑琴的脸丢完了,作为王家的主母夫人,更是丢尽王家的脸。

  反正曹淑琴没儿子,只有两个女儿,还不如趁着机会把她休了,省得以后惹事。

  而不让休妻的那一方觉得,王家家训是不准休妻,不能违背祖训。

  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传来消息,说曹淑琴作为王家媳妇,却拿着王家的银子补贴她娘家。

  光是知道的银子,足有上万两,还不知道私底下究竟填了多少窟窿!

  这个消息,让王家顿时沸腾了起来。

  而王克,一直没说话,也没表态。

  他只是震惊,曹淑琴挪用银子补贴娘家的事,大概只有曹淑琴的心腹知晓。

  再就是王湘,王湘应该不可能前脚出王家门,后脚散播消息闹事。

  他原是打算查清楚后,让曹家把能吐的吐出来,再议休妻的事。

  毕竟夫妻多年,早没有感情了,可王家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曹淑琴都知道!

  到底是谁,在这个时间走漏了消息?

  万一曹淑琴出来后,要挟他怎么办?

  王克心乱如麻,当即跟各位叔伯爷爷表示,等曹淑琴出来后再决定。

  可曹淑琴用王家银子的

  事出来,原本想保她的几个人也倒戈,谁也不愿意从牢里捞人出来了!

  立秋说到这,忍不住好笑:“您是没瞧见王克那吃了苍蝇似的表情,实在是好笑。”

  “奴婢跟着他,偷听到了不少事,这个怂货想休妻,又忌惮曹淑琴的狠辣,正打算通过族内施压。”

  “谁知道都不愿意保曹淑琴了,王克是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为难的很呢!”

  云晚意正换好衣裳出来,闻言笑了笑:“你觉得王克会怎么做?”

  “嗯……”立秋上前给她整理衣裳,犹豫道:“一日不休妻,曹淑琴就是王家的夫人。”

  “关系王家脸面的事,王克肯定会先救人吧?”

  云晚意拨正珠花,笑道:“你太低估王克了,若我是他,肯定先料理曹家的事。”

  “曹家两个儿子都不成器,嗜赌好色,毫无主意,这些年曹家基本上都是曹淑琴说了算。”

  “曹淑琴下狱,也就意味着曹家无主,王克这时候要拿回什么,还不是轻而易举?”

  立秋更不解了:“那曹家好色的好色,嗜赌的嗜赌,银子都是从王家挪的。”

  “若非这一次窟窿太大,曹淑琴也不至于收了人家的银子,来咱们云帝阁栽赃陷害。”

  “王克就算去曹家,还能拿个什么回来?”

  云晚意神神秘秘一笑:“过几日再看,你就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了。”

  立秋见她卖关子,左思右想,也没想到曹家还有什么。

  王克总不能把两个舅子弄回来为奴抵债吧?

  云晚意穿戴好,去正厅看王湘。

  王湘比之前看起来更狼狈了,虽然换了身干净些的衣裳,但,也仅仅只是干净而已。

  衣裳洗的发白,款式老旧,比帝家下人穿的都差。

  而她脸肿的不成样子,露出来的手也青紫肿胀,一看就知道回去后又被打过。

  饶是这幅样子了,看到云晚意后,还是赶紧上前行礼:“王湘给夫人请安。”

  声音沙哑生涩,完全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动静。

  而跪下来的动作,更是噗通一下。

  像是生锈的铁门,强行推开。

  云晚意给立秋使了个眼色。

  立秋上前把人扶起来,关切道:“王小姐赶紧起来,坐着回话。”

  “你从云帝阁离开,尚且没这么厉害,怎么回去一趟,伤势变严重了?”

  王湘顺着立秋的力道站起来,坐在一旁的

  椅子上,挤出一个苦笑:“家里情况复杂。”

  “要想脱身,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云晚意很欣赏她这种勇气,对自己都能如此狠心,在没别的选择的情况下,只能用苦肉计。

  好在,苦肉计有用。

  王湘长舒一口气,继续道:“帝夫人,我按照您的要求,跟王家断绝关系了,从今日开始,我便是夫人的人。”

  “你,当真舍得?”云晚意坐在王湘对面,慢悠悠道:“你在王家处境再难,也是名义上的七小姐。”

  “可若是断绝关系投靠我,你只能是我的婢子。”

  王湘咬着牙,道:“舍得,王家最不缺的就是小姐,嫡庶小姐足有十一个,比皇家的公主还多!”

  “我在其中什么都不是,脱离王家后,我至少能是个人!”

  “求夫人收留,不管是奴,还是别的什么,就算是条狗,我也心甘情愿!”

  “断绝关系的文书呢?”云晚意摊开手:“总要有个文书和凭证,你那嫡母不是好惹的货色。”

  “要因为你再闹我云帝阁,吃亏的是我们。”

  “今日天色已晚。”王湘赶紧道:“父亲答应明日一早就去官府过文书,直接告示白云镇众人。”

  “夫人放心,我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

  云晚意嗯了一声:“既是如此,你先找间客栈养伤,等文书凭证示众,我再叫人接你去云帝阁。”

  说着,她侧头吩咐立秋:“找个人带她去就近的客栈,再挑个合适的丫头照顾。”

  王湘强忍着痛楚,扶着椅子再次跪下:“多谢夫人的再造之恩,夫人,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立秋眼底闪过一丝厌恶:“王小姐,奴婢劝您别得寸进尺,这八字才一撇,得剩下一撇落下来,才作数呢!”

  王湘赶紧摇头,辩解道:“我没有其他过分要求,既然从今往后都要为夫人效劳。”

  “我恳求夫人能为我重新赐名,就当我重生过崭新日子的好兆头,彻底斩断和王家的关系。”

  这要求,倒不算过分。

  云晚意并未拒绝,想了想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名字?”

  “越简单越好,不需要多大的深意,平平淡淡,毫不起眼。”王湘想也没想,道。

  “那就叫,春芝如何?”云晚意轻声道:“春日草木萌芽,寓意着希望,春芝,春至。”

  “好,多谢夫人赐名,我从此便叫,春芝

  。”王湘磕头道:“便随了我母亲的姓氏,全名沈春芝。”

  立秋叫人带王湘出去安置后,云晚意便回主屋洗漱准备睡觉。

  常景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推门而入。

  云晚意半坐在榻上看书,听到动静抬眼看去:“不是说云帝阁的事情处理好了?”

  “怎么才回来又去了一趟,是不是又出事了?”

  常景棣刚洗漱完,带着云晚意最喜欢的欲水香,坐在榻边道:“向掌柜派人来说,那个放火的小厮有消息了。”

  “我趁这时间过去看了眼,也不算什么大事。”

  云晚意放下书,疑惑道:“不是说人吓傻了吗,还能有什么消息?”

  “那小厮就住在白云镇底下的村子里。”常景棣上榻,拥着云晚意道:“家中亲人不少。”

  “两个弟弟三个妹妹,爹娘也都在,着火的事情过后,我叫人去查过。”

  “一贫如洗过年都吃不上荤腥的家里,忽然吃上了大鱼大肉,还是连着好几日,太反常了。”

  “利用这一点,让那小厮惶恐不安,倒是问出了些动静来。”

  云晚意靠在他胸口,顺着话问:“他招供了?”

  “如你所料,那小厮本就是装疯卖傻,听到我们找到他家里去,当即就慌了。”常景棣把玩着她的黑发,漫不经心道。

  “不过,真算不了什么要紧消息,小厮的确是被人收买的,十两银子而已,且他压根没见过收买他的人。”

  “且事后他一直被咱们关押着,更没法子联系到他们。”

  云晚意闻言,从他怀中探头:“联系他们?听你这意思,小厮还能和人联系?”

  “对。”常景棣低头亲她,唇齿间的声音含糊不清:“他们约定好了,十两银子是定金。”

  “事成后在给五两银子做报酬,小厮小半辈子都没见过十两银子,当即就答应了。”

  云晚意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含糊道:“既是如此,为何不将计就计,小厮没完成任务,却花了人家给的十两银子。”

  “这样一来,对方不会找他的麻烦?”

  常景棣嗯了一声:“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明儿小厮就会被赶出去,接下来的事惊蛰会处理。”

  说着,他略带不满道:“专心点,别一直想其他事。”

  云晚意被亲的透不过去,抗议道:“不要了,明儿还得早起。”

  再闹下去,这一晚上又不能睡觉

  了。

  已经过了四个月,常景棣憋了许久,释放起天性来,她有些招架不住!

  常景棣总算放过她了,却没有彻底放过她。

  他抬眼,跟她四目相对:“谁让你白天在马车上就开始撩我,哪能只负责防火不负责灭火?”

  白天两人说起桑榆楼的衣裳,云晚意的确有意逗他,不好好说话,故意从腰带说到里裤的带子。

  还专门用手去试探。

  可没想到,他当时瞧着无意,也没露出什么不正常的样子,却一直憋着一股火儿,在这等着呢!

  云晚意眉眼间带着嗔怪:“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白天的事情记到现在!”

  “我本就想你。”常景棣伸手从她衣摆探进去:“你还故意来撩拨我,可知道我这大半天都不好受?”

  他空出来的手,牵着她的手逐渐往下。

  声音越来越低哑,带着浴火……

  这一夜,的确被云晚意料准了。

  她压根没睡好。

  常景棣又要放肆,又要顾着她的肚子,闹起来有轻重,却没了时间长短。

  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云晚意都不知道,只记得迷迷糊糊间,有温热的东西落在额间。

  再醒来,毫不意外的日晒三竿。

  她还是觉得没睡够,隔着床帏都瞧见阳光了,迷迷糊糊掀开朝外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中午了。”外边是常景棣的回答。

  他神清气爽,衣冠楚楚,正坐在不远的桌前。

  听到她的动静,起身朝她走过来:“立秋和寒露去准备马车了,我帮你穿衣裳。”

  云晚意想到昨晚,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不要你来,我自己会穿,省得你手脚不老实!”

  “冤枉啊,我什么时候不老实了。”常景棣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再说,昨晚你不也喜欢?”

  “白日说这些,不嫌害臊!”云晚意白了他一眼,道:“给我找那身浅绿色的衣裳出来。”

  “今儿这日头,瞧着都晒人。”

  “是有些热了。”常景棣寻到衣裳,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帮她穿着:“已经六月底,马上七月了。”

  “隔几日就是初一,我们还得上山一趟。”

  云晚意知道他的意思,嗯了一声:“等从桑田镇回来再说吧。”

  已经太迟了,云晚意胃口不佳,索性没有吃早膳,用点心垫了垫肚子,跟常景棣一起用午膳。

  午膳过后,他们动身去桑田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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