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对方如此嚣张的话语,刘平安还没有回话,巫恒第一个就不乐意了。
他怒指着青年,冷声怒喝,“你好大的胆子,连我家先生都敢威胁,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青年忽的冷笑,他甩手就打出一道能量。
能量直奔巫恒而去。
巫恒见状,立刻做出防御姿态。
但结果却是巫恒被青年随手一道能量打飞了出去。
巫恒落在地上,忍不住口吐鲜血。
刘平安和曲柔皆是脸色一变。
青年则是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像是只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
壮汉则是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现在知道我大哥的厉害了吧,别以为你们有点手段,就能在这里作威作福,在我大哥面前,谁来都不好使。”
打狗还得看主人,青年的举动,算是惹怒了刘平安。
再听到壮汉喋喋不休的讥讽,刘平安甩手打出一道能量,直接将壮汉原地轰成了碎片。
刚刚还讥笑的壮汉,瞬间就成了一地碎肉,那场面看起来格外的血腥。
青年随即也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刘平安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杀他的人。
这甚至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站起身,质问着刘平安,“区区一个武尊境的家伙,你真以为是我的对手?”
“你不也是武尊境?”刘平安看着对方回道。
“好好好,小子你很嚣张啊。”青年怒极而笑。
在罪城,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讲话。
刘平安算是彻底得罪他了。
他猛的一脚重踏,身体顿时如同炮弹一般,朝着刘平安飞来。
刘平安丝毫不惧,主动迎了过去。
二人在半空中对轰了一拳,接着,就见青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他手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惊呼道:“这,这怎么可能!!”
他竟然完全不是刘平安的对手。
“哪怕我是武尊境,但我也是同境界无敌的!你怎么可能只一招就打伤了我!”
青年死死盯着刘平安,像是碰上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刘平安看着对方,面色冷漠的回道:“你只不过是借助了这罪城的能量而已,实际上,你也仅仅只是一个武尊境,而我,才是真正意义上,同境界无敌。”
早在刚刚青年一招制服巫恒的时候,刘平安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看的出来青年的境界都还不如巫恒。
能做到那样的程度,肯定是背后牵扯到什么秘密。
于是在他仔细感知过后,他发现青年的身体,似乎和周围的空气形成了某种呼应,他在发动进攻的同时,可以借助空气中的能量,从而发挥出超过武尊境的实力。
这也是他打伤巫恒的关键原因。
或许这样的手段对其他武尊境有用,但是在刘平安面前,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因为刘平安本就是同境界无敌,罪城的能量再厉害,也不可能比的上,他体内已经觉醒的神祗者血脉。
“不!不是这样的!”
“我才应该是同境界无敌!”
“刘平安,我杀了你!”
青年显然是不服输,他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再一次朝着刘平安出手。
刘平安当然不会惯着对方臭毛病,他轻松躲过对方的攻击,旋即抓住机会,一脚就踹在了对方的腹部。
青年再一次被打飞出去。
这一下要比刚才伤的还要厉害。
他挣扎了好一阵,愣是没办法爬起来。
“就这样的实力,你还想跟我们先生打,真是自不量力!”
巫恒出言嘲讽。
青年气的龇牙咧嘴,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巫恒的话,更像是当面扇了他一巴掌。
他气到大喊,“我不服!”
“我才是最强的!”
闻言,刘平安好笑不已,“我看你是在这里待太久,已经变成了井底之蛙,在这片大陆上,比你强的人太多了。”
“不是这样的!”
直到这个时候,青年还不愿意承认眼前的事实。
他激动的说道:“身为罪城之主,我完全可以调动城内所有的能量,就算是在武圣境面前,我都有一战之力,你不过是一个武尊境,我凭什么打不过你。”
刘平安听到后,却好笑着回道:“但事实上,你的实力就是不如我。”
“不行,老子要再跟你打一场!”青年还在嘴硬,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
但刘平安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对方打架的。
“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打架,我只需要你的令牌,剩下的事情,我不会为难你。”
杀了眼前这个青年,对刘平安接下来做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帮助。
他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能拿到令牌,他就会离开,不会再升起其他的祸端。
但是青年明显不甘愿,他现在还没有接受自己的失败。
所以对于刘平安的要求,他想都不想的便拒绝了。
巫恒怒声呵斥道:“我警告你,你别给脸不要脸,先生已经对你网开一面了,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我立马让你生不如死!”
面对巫恒的威胁,青年表情狰狞的回道:“来啊!你真当我怕你不成!”
“杀了我,你们根本离不开罪城!”
“罪城只能进不能出,这里有圣王殿下设下的界制,除非有劳资的允许,否则就算是武圣境的人,也别想离开!”
听到这话,刘平安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没想到罪城还是这么特殊的一个存在。
有圣王殿下的界制,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成功离开这里。
再看青年根本不像是开玩笑,刘平安只好回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青年咧嘴露出冷笑,“简单,我就是要和你光明正大的打上一架,要是我赢了,你就把自己的能量全都交出来。”
“那我要是赢了呢。”刘平安顺势接道。
青年嘿嘿笑着站了起来,“你要是赢了,那我就去死啊,这不很简单的事情。”
闻言,刘平安不由得有些惊讶。
死这个字在对方嘴里听起来是那样的简单。
似乎对方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
这就有些令人意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