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啥?!修行!(中编)
“啊!出出汗真舒服,还是毫无悬念的被你拍飞了哈哈哈哈哈。”
“就算用了写轮眼也只是变成明明白白的被拍飞,根本什么都复制不到啊!”
“太犯规啦!光知道欺负弱小可怜的宇智波人,呜呜呜呜......”
乌鸦呈大字躺倒在草坪上,歪头看向身边一样喘着粗气的宁次。
“之前还能稍微复制一点……现在真是……”
“你这家伙,不会是反拷贝大师吧!”
宁次用白眼翻了个白眼给乌鸦看,对于这家伙提出来的“拷贝大师”回复都不想回一句。
“李……很简单的就被宇智波佐助复制走了。”
“而且,还被优化了。”
乌鸦的天赋一点也不会低于宇智波佐助,而洛克李在体术上的资质也是数一数二的。
“八门遁甲,表莲华,里莲华,木叶旋风。”
“狮子连弹,别让人笑掉大牙了。”
“宁次……”乌鸦确实没有办法复制宁次的体术,不光是因为宁次查克拉的特殊性,更因为宁次在体术上的造诣和悟性远远超过他。就算复制了动作,也只是照葫芦画瓢,只有躯壳没有灵魂。
“天赋,和努力一样重要吧。”
“宇智波佐助的努力和天赋都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宁次盯着乌鸦,不置可否。
“一加一大于二,可能就是这种情况吧。那个吊车尾就算练到三,恐怕也难以抵挡宇智波佐助。”
“这是,李的命运吗?”
乌鸦知道宁次的迷茫和顾虑,但此时此刻的他也只能得出“是”这一个结论。但乌鸦坠崖而死,也是他的命运,但此时此刻宇智波辽却全须全尾的躺在这里和日向宁次谈笑风生。
“或许……是又不是。”
“命运,也不全都是既定的嘛!”
乌鸦的手指着自己,又直指宁次。
“这可是你教会我的,宇智波辽,从那一刻起存在于这世间。”
这家伙究竟知道多少啊。笨蛋和天才说不定是一张牌的两面。一面泯然众人,一面耀眼夺目。乌鸦像那张“大王”总是出乎意料给人带来惊喜。
恍惚间,好像看见洛克李迎着夕阳,摆出招牌动作“好,接下来是蹲起一千个,环木叶跑一百圈!”还有天天有气无力的哀嚎:“李...你还要来啊?”
宁次从草地上起身,把手伸向乌鸦,示意他也一并站起身来。只消一个眼神,乌鸦就明白宁次要干什么。
“哼哼,等着被我碾压吧!跑步那可是我的特长之一!”
然而事实似乎和此言相差甚远...
第一圈:乌鸦摆摆手“这种程度,小菜一碟罢了!”
第十圈:乌鸦擦擦汗“刚刚热身!呼呼...”
第五十圈:乌鸦怀疑人生“啊嘞?木叶之前有这么大来着吗?”
第九十圈:“魔鬼!....宁次你绝对是魔鬼!”
百圈结束,宁次随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又用脚踢了踢像抹布一样摊在地面上淡定去世的乌鸦,给他最后一击:“喂,起来,还有蹲起一千个。”
“啥!!!!!!”洛克李这能是人?天知道他要是按洛克李这个方案来可以变成什么样子?别说体术刚拳,光是查克拉量都可以碾压某些上忍了。“你们之前就这么练?那个女忍者也一起?”这说的是天天。
“嗯。”
乌鸦啪的一拍脑门,宁次几乎可以听见水敲击颅骨的声音,在短暂的沉默后冒出来一句“请我吃三色团子。”看宁次满脸黑线没有反应便又重复了一遍“请问吃!三色团子!”又抱住宁次一条腿,像个小孩一样撒娇打滚“求你,求你,求你!”还真是给这货学会新技能了。
“你来木叶就是为了吃三色团子吧。”毕竟只有木叶的三色团子闻名五大国,那种只有甜味又黏糊糊的点心究竟是哪里好吃。
“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哈哈哈哈,肯定是因为想你才来的呀!”算算时间,宁次差不多要搞一发大的了,这么大的事情,身为挚友的他怎么可能缺席呢?他不仅要出席,还要得到一个关键的位置!哼哼!
“所以说,请我吃三色团子!”
最终乌鸦还是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由宁次付款的三色团子,甚至还在贴满封条的分家大宅里拥有了自己的小被子。蓝色的条纹,周边是白色的收边,内里歪歪扭扭的绣着“日向宁次”四个字。摸起来有些潮湿,应该是因为很久没有被使用,只拿出来弹了掸灰,的缘故。
“敢在村子里这么明目张胆的的也就只有你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档案上还能白纸黑字的写上已死二字。”
宁次洗漱完毕,在乌鸦身侧躺下,又盖好被子,重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
宇智波辽,早就应该在宇智波家族灭族的夜晚死去了,但现在还可以活蹦乱跳的在木叶村招摇过市,旗木卡卡西功不可没。当然,更少不了主要负责决断的三代目火影,和天天想写轮眼想疯了的根部首领。
“你见过他了?”
“哈哈哈哈哈...”
看来那个首领对幻术的造诣也不过如此。写轮眼,在对人的精神控制上一直稳持桂冠,就算是影级强者有时也难逃其魔爪。
多半是让人放松警惕后再施展一个让那位首领意想不到的幻术吧。这么看来,他们的脑回路在这件事情上真是大相径庭。
“小佐助,也真是长大了呢。”
“你也就比他大了不到一岁吧,占人家什么便宜。”
不过宇智波佐助确实长大了,大到有些与这个年龄不符合。因为六岁时的灭族事件,他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黑暗冒进,早熟而叛逆,坚定而迷茫。
“我说,宁次...”
“什么?”
“为什么你这个样子我觉得合情合理又活该,小佐助,就是那么可怜呢?”
果不其然,比回复先到的永远是拳头,乌鸦不得不顶着满脸的鼻血,像小动物一样无辜可怜的看向宁次,尽管他非常有辜。
“可能是他有一个从有到无的过程吧。有一个我们未曾经历过的过程。”
“就像冻伤一样。”
如果未曾感受过温暖,那就更不容易被寒冷伤害,落差的高度从来都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