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外挂觉醒,我突破至高境界

  时间一转又是好几天。

  蒙蒙晌午,

  远处有石桌,林初霜和文敏安然的坐着,正是奉水月之命来监工的。

  许飞熊在竹林中做着功课,将一柄柴刀抡得飞起,砍得竹屑纷飞。

  “嘿!”

  “哈!”

  “吆”

  啪!

  竹梢像鞭子一样回弹,重重抽在他的脑门上,转眼留下一道红痕。

  许飞熊扔了柴刀,抹了一把竹子上的“泪痕”,然后使劲抹了把脸。

  这竹上的毒粉有特殊的功效,能模拟出“苦”的情绪。

  “来到这万恶的旧社会,我虽然是个童工,却也只能被人剥削,艰苦劳作,再累再疼也得忍着…………”

  说着眼眶发红,感情丰富,脸上的愁苦更甚了。

  终于情绪到位,抱着竹子就哇哇哭,一边哭还一边嚎: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唰!

  不知不觉间,二十来点光粒到账了。

  远处,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

  林初霜有些费解,“我之前明明跟他说了,这竹粉有毒,他怎么还故意往上蹭呢?”

  文敏叹息,表情复杂:

  “我知道……他是心里有苦,借此发泄。”

  她当是自己先前的欺骗,给许飞熊留下了心结,故而心存愧疚。

  于是乎,稀里糊涂的贡献了十多点光粒。

  一上午的功夫,两头薅羊毛,许飞熊总共赚了不到80点普通光粒,7点金色光粒。

  金色光粒余额:39/200。

  收货满满。

  午饭时间,

  厨房内,又是一群莺莺燕燕齐聚一堂。

  许飞熊闷头吃饭,身边时不时有人给他夹菜,他也就安然受了。

  忽的听一旁不知哪个师姐道:

  “最近咱小竹峰可是有了什么喜事?气氛不似以往呢?”

  有人回道:

  “你不知道?师父打算将天琊剑传下来呢。”

  “什么?传给谁?”

  “反正不是你。”

  这话一开,周围开始七嘴八舌:

  “天琊是九天神兵,肯定是能者居之……只是咱们峰上有能耐的姐妹也不少,却不知……”

  “天琊是千年前的名动一时的散仙枯心上人所有,后来辗转落入本脉上代首座真雩师祖手中,之后再传给师父……”

  “如此说来,得天琊者,岂不就是日后咱小竹峰的首座?”

  大师姐文敏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多舌!被师父知道了,少不得要罚你们。”

  转而却又对身边的许飞熊小声道:

  "小熊儿,我与你林师姐下午要去趟河阳城,采买些物资,你可有什么想要的?姐姐给你买。"

  正干饭的许飞熊闻言心思一动,他正有两样的东西踅摸不着呢。

  于是乎咽下嘴里的菜,来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出来。

  后者有些意外,

  “黄纸朱砂?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朱砂价格昂贵,多是祭祀或是道士画符用的。

  许飞熊没有解释,从怀中掏出自己唯一的财产那枚刻有“芈”字的金丝玉琮。

  “我知道那些东西很贵,可我身上也没钱,只有这个……”

  整个食堂都好似明亮的了些。

  华美之物,溢彩流光。

  霎时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哇好漂亮!”

  身边人都围了上来,艳羡惊奇,赞叹不已。

  文敏捂嘴惊呼: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玉,你家里莫不是哪个王侯贵族?”

  许飞熊两手一摊:"你忘了,我失忆的啊。"

  文敏无语,盯着那玉琮细看良久,摇摇头:

  “且留着吧,你就这一件东西,日后还不知会有什么用处。不过是些朱砂黄纸,一会给你带些回来就是了。”

  ……

  夜半,

  许飞熊在榻上盘坐,双眸半闭,呼吸匀称,一脸安然。

  这些日子以来,他慢慢喜欢上了禅定,以至于成了每日睡前必须的课程。

  修道中人讲求“性命双修”,其中命功指的是肉体成就,性功则是心性上的成就。

  无论佛家还是道家,【禅定】都是修习性功的主流途径。

  通过打坐冥想,观照自身,以期顿悟智慧,证得解脱。

  这里且先不论道家,单以佛家的标准,禅定分为九次第定。

  四禅之后,有空无边处定识无边处定无所有处定非想非非想处定灭尽定。

  达到第九层的灭尽定,算是将性功练到了尽头,可证得无上正等正觉。

  相传世尊释迦摩尼,就是这等人物。

  许飞熊自从得了大慈大悲掌,禅定功夫一步登天,直接来到第五层的境界。

  以往连入初禅都磕磕绊绊的人,现在直接达到了许多修行多年的高僧都未必能达到的层次。

  这个境界的人,已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沟通阿赖耶识。以“天心”反哺“自性”,增进自己的心性修为,逐渐开启种种匪夷所思的佛家神通。

  所谓的“感知恶意”,不过是其中很微不足道的一项罢了。

  但许飞熊毕竟是“开挂坐火箭”直升上来的,心性根基不稳。

  追求神通,对他现在来说还有些为时过早。

  “咯吱。”

  一声轻响,将他的心思从定中引了出来。

  他抬头一看,竹制窗棂上多了一道白痕。

  紧接着,

  面前桌案上,

  一只茶壶突然从壶嘴直接断开,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许飞熊转头一看,

  头顶的屋棚闪烁出道道白痕,像突兀结成的蛛网,眨眼间覆盖了整间屋子。

  然后,“蛛网”开始不断收紧。

  伴随着好似琴弦弹动的“嘣嘣”声,竹椅劈成两半,桌子劈成两半……

  那“蛛丝”似乎有着切金断玉的锋锐,

  竹楼承重的主体结构都是泪竹,材质坚韧至极,但依然像豆腐一样被破坏的七零八落。

  不知不觉间,整座竹楼已经摇摇欲坠。

  蛛网不断收缩着,不出几个呼吸,已将许飞熊困囿于身前尺许之地。

  他微微偏头,看见自己的一缕黑发,拂过那空气中的蛛丝……

  然后,悄无声息的断为两截。

  “……”

  就像一个临刑的囚犯,绞索已经套在了头上。

  但许飞熊仍然很平静,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没变。

  只是长出了口气,好似卸下了压在肩头许久的包袱。

  “终于来了。”

  他说罢,单掌竖于胸前。

  一道似真似幻的掌印,如升起于雪山顶的满月……

  轰然绽放。

  下一刻,

  竹楼沦为丘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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