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外挂觉醒,我突破至高境界

  锁妖塔洞天的最底层,乃是一片不见阳光的阴蔽之地。

  七根粗如碾盘的盘龙金柱直抵向上,作为支撑着整个锁妖塔的主体。

  七柱呈北斗排列,向外散发着阵阵威压,覆盖了整个底层通天。

  这里暗无天日,构造如同一座超大的牢狱。

  内有各种机关禁制,道路复杂如同蛛网。

  地上还排着一条条纵横发达的水渠,其中流淌着墨绿色的化妖水,散发着阵阵刺鼻的恶臭。

  与其说是洞天,更像是传说中的地府。

  中心区域,有一处石洞,空间甚广。

  洞内有一座高达丈二的石门敞开着,

  石门旁立着一块比人高的巨石,上书四个血染的字迹越线者死。

  这四个字写的实在算不上漂亮,甚至有些丑陋。

  只是字里行间,仿佛带着扭曲的恨意,以至于每一勾每一划,都用尽全力。

  地上门槛位置,画着一条醒目的红线。

  从那红线的沟槽中,散发着凌锐的剑意,使得周围空气都发生细微的扭曲变形。

  隐隐将这门里门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就在那条红线外,此时跪着一个青衣少女,

  阵阵啜泣声,夹杂着哽咽,

  原来这少女正低头抹着眼泪。

  忽的那少女仰起雪颈,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冲着门内大喊:

  “爹,您还要执迷不悟多久!?”

  “百多年了,您还是不肯安息么?”

  门内的空间很暗,只有几缕湛蓝色淡薄光晕时隐时现。

  忽的,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莞儿,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明白。”

  “有些事,爹错的太深,很难回头了。”

  “当日我死后成魔,被上天弃于三界之外,在这暗无天日的塔底煎熬悔恨,正是我应得的报应。”

  闻言,被叫做“莞儿”的青衣女子,脸上的泪水更多了。

  “您已经死了,便是生前有再多的罪孽,死后也该偿还了吧?”

  “求求您,放开身心,让神剑净化您体内的魔气,也好让您解脱。”

  按理说,这当闺女的把话说的情真意切,满满的一片孝心。

  可门内的声音却毫无征兆的震怒了:

  “不!你给我滚!滚!”

  吼声凄厉,仿佛野兽在嘶嚎。

  那“莞儿”已经是涕泪滂沱:

  “爹,您怎么了?我是您的女儿啊,您日日这样受苦,女儿也是心如刀绞啊。”

  门内声音一慌,立刻道歉:

  “对不起,是爹又失控了,对不起,对不起……”

  莞儿抹了把眼泪,清秀而妩媚的脸上,似乎多了些心死的苍白。

  兴许是原本的一腔期望,经过太多次的践踏碾压,使她想放弃了。

  她伸出手:

  “既然爹您执迷不悟,女儿也没法再说什么,就请你放了那柄剑,让我去还给人家。”

  “呵呵,莞儿,你好天真。”

  门内的声音透着些许嘲讽:

  “你想用这柄正道神兵,净化爹体内的魔气,可当真是小瞧了爹,爹今天要毁了它。”

  “莞儿”大惊,连忙叫道:

  “爹,不要!”

  “滚!”

  轰!

  一个“滚”炸出,裹挟着一股猛烈的杀气,似海浪般涌了出来,将那少女震了个趔趄。

  少女不禁骇然:“爹!”

  “滚!若非你是我的女儿,我早毙了你!”

  “滚!滚!滚!”

  更加猛烈的杀气从门内爆发!

  少女的轻盈的身子如纸片一般被掀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十丈开外的青石上,吐出满口鲜血。

  仅从这父女的对话来看,那少女应该就是盗剑之人。

  至于原因,应该是想用天琊的清正之气,净化其父体内的魔气,使其解脱升天。

  而这位父亲显然不是省油的灯,

  时而温和时而狂暴,疯疯癫癫的,好似半个精神病,根本难以有效沟通。

  只见那莞儿跌到大青石上,脸色惨白如纸,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她撑着双臂正要起身,忽的远处传来陌生人的对话

  “是那个人妖么?”(许飞熊)

  “就是她!我认得她的身形!”(陆雪琪)

  “那快快快摁住了!摁住了!一会儿跑了!”(许飞熊)

  “莞儿”闻声一惊,也顾不得脏腑剧痛,

  手中掐出个指诀,挥出一团妖雾就要遁走。

  然而,

  “我丢!”

  砰!

  突兀飞来的一个酒葫芦精准砸中她的脑壳,莞儿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许飞熊紧接着冲上来,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个大飞脚正中莞儿的后背,狠狠踩下。

  然后伸手朝后头招呼:

  “快快快拿绳子捆起来,不然一会儿醒了要跑。”

  司徒钟一路小跑过来,心疼的捡起地上的酒葫芦,恨得朝许飞熊左边腰子狠怼了一下:

  “你说你这人多缺德?扔自己的鞋多好,我这葫芦怎么招惹你了?”

  许飞熊哪有心情跟他扯皮?

  “快快快拿绳子,要不一会儿跑了。”

  司徒钟不情不愿的掏出捆妖绳,俩人一通操作,把莞儿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具体操作是这样的

  先将她双手捆到身后,双脚也撅到后背,四个蹄子全绑到一起。

  然后捋出个绳头儿,在洞顶寻了个挂点,把莞儿整个人悬空吊了起来。

  然后,许飞熊手一扒拉,莞儿就转了个圈儿。

  许飞熊摸着下巴,咋瞅咋别扭:

  “嘶……总感觉缺了点啥……”

  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答案。

  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圆的小玉瓶儿,(装大黄丹的)

  瓶身两头拴上细绳儿,简单的衔口球就做好了。

  然后,狠狠的给莞儿套在了嘴上。

  再一打量就顺眼多了,许飞熊很是满意。

  “不是许兄弟……”

  司徒钟一脸懵,和后赶来的独孤宇云以及陆雪琪和晓梦四人,同是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你这是……玩的什么花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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