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尊贵公主被贬杂役?皇帝追妻火葬场

  温迎拿起上官冽的手摇了摇,耍起赖来,“那明日新鞋子也做不好,明日迎儿走不了路。哦,后日好像也不行。大后日……”

  上官冽重新坐回床榻,搂抱着温迎柔声哄劝道:“迎迎要乖一些。慕容雪衣是位优秀的医者,她这样要求一定有她的道理,肯定对迎迎有好处。哥哥一会去同慕容雪衣说,明后日迎迎可以暂时休息,大后日开始哥哥会陪着迎迎。”

  温迎嘟起嘴,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哦,那好吧。”

  上官冽哄好了温迎,当真出了寝室去找慕容雪衣。

  上官冽沉声道:“慕容雪衣,你要求温迎每日在庭院中慢步是为了温迎好,孤不怪你。但温迎如此抗拒,你是不是应该找寻一下原因。”

  慕容雪衣轻浅笑道:“君上这是在向民女兴师问罪?”

  上官冽道:“兴师问罪不至于。温迎双脚浮肿,鞋子挤脚走路疼痛,这些你不该留心吗?孤回王城命人重新为温迎制鞋子,后两日不要让温迎再走路。孤还想问你,如何能消除浮肿?”

  慕容雪衣再一次被气笑了,“君上,民女是医者,不是伺候长公主的奴婢,长公主鞋子是紧了还是松了,衣服穿得是厚了还是薄了,不该是您派给长公主伺候她的人留心的吗?至于长公主双脚浮肿,也属孕期正常反应,君上不必过份担忧。君上命伺候长公主的人常常替长公主按摩一下,会缓解不少。”

  慕容雪衣的话让上官冽一时语塞,确实温迎鞋子不舒服不该是慕容雪衣该留心的。

  不过慕容雪衣的话与直怼上官冽无异,让他觉得有损自己一国君上的威严。

  上官冽直视慕容雪衣良久,冷肃说道:“孤看你们慕容家的人都是牙尖嘴利!”

  慕容雪衣低垂眼帘,蹲身行了一礼,“民女不敢。”

  “孤还有一事,距离温迎生产还有二个多月,你有没有什么法子,确保温迎生产前不让她恢复心智。孤怕温迎恢复心智后会伤害腹中孩子,月份这么大了要是落了胎怕是温迎也会有性命之忧。”上官冽问过内医官他表示没有办法,他不死心又来问慕容雪衣。

  慕容雪衣左右摆了摆头,“民女无能,没有好法子。只能是尽量不要刺激到长公主。如今民女比君上更担忧长公主恢复心智。”

  上官冽听后眉头紧锁,长叹了口气,“好吧。温迎孤就托付给你了,无论如何你要保温迎平安生产。”

  慕容雪衣问道:“君上既然提及长公主生产,民女想问君上,是要让长公主在心园生产还是回王城生产?稳婆也该为长公主备上了。”

  上官冽回道:“温迎必须回王城生产,孤的孩子没有生在外面的道理。王城有专门伺候生产的稳产嬷嬷。”

  慕容雪衣双目紧盯上官冽,问道:“好,民女知道了。再有,长公主与孩子若是有个万一,君上是……保大还是保小?”

  慕容雪衣问出这个问题纯属好奇心作祟,上官冽日日对温迎的用心她看在眼中,她想知道关乎皇嗣上官冽会不会舍弃温迎。

  上官冽双手紧握成拳松开后,高声说道:“温迎及两个孩子孤都要!一个都不能少!”

  温迎距离推算出的生产日还剩二十日的时候,上官冽亲自将温迎接回了王城。

  慕容天澈不放心,硬塞慕容雪衣也入了王城看护温迎,力保温迎平安生产。

  这日晚膳温迎又多进了几口,上官冽牵着温迎的手慢慢在庭院中散步消食。

  孕期的温迎没长什么肉四肢依旧纤细,进的食物全部长在腹中的两个孩子身上,故此温迎肚子大的惊人。

  近来慕容雪衣忧心忡忡,温迎不知为何近来胃口极佳,她虽严格控制温迎的进食量,可依旧控制不住腹中两个孩子长个头。眼见着温迎生产时候肯定要吃大苦头。

  温迎走不了两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上官冽不急不躁一手牵温迎的手一手帮忙托温迎的腰,站在温迎身侧陪伴她。

  温迎情绪不稳,这几日莫名其妙就会哭个鼻子。

  温迎眼角滚落下一滴眼泪,声音带上哭腔,“哥哥,迎儿累了想回去了。”

  上官冽伸手抹掉了温迎眼下的眼泪,轻叹口气说道:“好,迎迎乖不哭!迎迎累了,咱们就回去歇着。”

  上官冽不说还好,一说温迎哭得更厉害了,头抵在上官冽肩头大哭了起来,“迎儿不要宝宝了!不要了!”

  上官冽无奈的连连叹气,将温迎拥入怀中用手一下接着一下安抚着温迎的背脊,喃喃低语道:“之前是我太自私,怕迎迎会离我而去,强制让迎迎怀上了孩子。如今迎迎难受我也替不了。迎迎今后咱们再不生了,有两个宝宝足够了!”

  宣明宫中上官冽陪伴温迎用心温暖,凤仪宫中白静好一个人孤单影只,上官冽自那日后再未踏足凤仪宫。

  白家送入王城为白静好接生的稳婆劝道:“君后,您莫要再拖了,大将军今日又打发人来问。温迎被接回王城,没几日就要生产了。君后没有时间再耽搁了,您必须赶在温迎前面将腹中龙子生下来啊!”

  白静好眼泪悄无声息从脸上滑落,“父亲真是好狠的心啊!我是他的亲女儿!他不怕我将这催产药一喝,成为我的催命药!我和腹中龙子一尸两命。哼,到时他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稳婆继续劝道:“君后,大将军说了富贵险中求。药方是名医所开,绝对伤不了君后腹中的龙子。还请君后安心服下。”

  白静好满脸泪痕,疯了似的质问怒吼,“哈哈!原是如此!父亲心中要的只是有白氏血脉的储君,我又算是个什么!你去告诉父亲,我是绝不会喝下催产药,你们就绝了这个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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